葉向東猛然扭過腦袋,卻不也不敢真的走開,因為秦南再走兩步,前麵的灌木之下,就真的是府城河。
葉向東哪怕已經經曆過好幾個女人,此時此刻,聲聲急促的雨打芭蕉的聲音傳入耳朵,那極為刺激人鼻腔的味道鑽進鼻孔,也禁不住心髒“怦怦”亂跳。
更何況,剛才秦南被憋急了,情急之下不顧羞恥蹲下去,他還看見了那一抹突然從短裙下露出來的雪白……
不知過了多久,葉向東身後的怪異響聲終於緩緩結束,然後在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後,終於聽見了某女似乎要哭出來的低聲召喚:“葉向東,扶……扶我一下,我腿麻了!”
葉向東“哦”了一聲,乖乖地伸出手,扶住秦南的胳膊。
秦南卻不知是酒醉無力,還是腳真的麻得站不住,一搭上葉向東的胳膊後,突然身子就一倒,整個身體的重量就全部偏到了葉向東這一邊。
葉向東猝不及防,哪裏來得及思考,立刻雙腳發力,另外一條胳膊直接摟住了秦南的腰。兩個人一陣搖晃之後,才終於沒有摔倒在地。
可是現在的狀況是,葉向東抱著幾乎完全癱軟的秦南,根本挪不開步,秦南也拚命掙紮,卻越掙紮,越是沒力氣,隻是在葉向東雙手環抱的懷抱裏,不停地磨蹭。
在大冬天都隻穿著襯衣夾克的葉向東,開春之後,身上的夾克就壽終正寢,早早就隻穿襯衣和T恤了。秦南也許是晚上出來喝酒唱歌的原因,身上也隻著一件料子柔軟單薄的貼身短裙。
兩個人掙紮磨蹭之間,幾乎完全接觸、感受到對方軀體的起伏、堅硬、柔軟和熱量。
慢慢的,葉向東的呼吸有些紊亂,秦南的掙紮也變了味道。葉向東已經退到了車門邊,後背抵著車門,無路可退,秦南踉蹌著跟過來,也許是無力離開,也許是不想離開,仍然那麼抓著他的胳膊,兩人古怪的,卻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葉向東覺得再不改變這種現狀,以他現在極為軟弱的定力,他真的堅持不住不下去了。
葉向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使勁咽了一口唾沫,輕聲道:“秦……秦南,你別多想啊,你沒力氣,我……我抱你上車吧!”
葉向東費力地從秦南腋下抽出一隻手來,往背後去摸門把手,想要打開車門。可是當他剛剛把車門拉開一條縫,胸前突然傳來一股大力,車門又“哢”地一聲,關上了。
葉向東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一股混和著酒味和香味的柔軟,就狠狠地壓到了他的嘴上,碰得他牙齒一陣生疼。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寂靜,這樣偏僻無人的街道,這樣的肌膚相近,呼吸相聞,更何況,懷中的女人穿上警服時,英姿颯爽,還有一種特別的製服誘惑。葉向東的腦海裏,剛才就不停地閃過秦南穿著警服的模樣。
男人啊,不要說女人主動,就是女人不主動,也有管不住自已的時候。
當秦南不知發了什麼瘋,受了什麼刺激,先葉向東一步采取進攻的時候,葉向東再也沒有了任何堅守的想法,立刻雙手回抱,引導著那一雙慌亂卻柔軟的唇瓣,翕開縫隙,迎接他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