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華山嚇得連忙站起來，一臉苦如黃連：“夏老，你知道我的，如果我真像你說的那樣想，我豈不是巴不得把青竹……呃，賣給那個混蛋王八蛋小子。夏老，我吳華山不敢說學到了你高明的為官、為政水平，可是你也知道，我吳華山這一點黨心、公心，卻始終不敢忘記。如果我吳華山是那樣的人，你夏老也早就拋棄了我，不會讓我有機會擔天南這麼大的一省的擔子嘛！”
聽到吳華山掏心剝肝的回答，夏老臉上的怒色也消失了許多，露出讚許和欣賞之色，柔和了許多：“華山，我知道，你知道你。天南省的工作在你的上任之後，幹得非常不錯，你的發展思路，也得了中央現任領導的欣賞。可是這一次，華山你也知道，誰叫咱們華夏、咱們天南省出了一個葉向東，出了這麼一個妖孽、一個天才呢？”
“我和你都不是技術領導，可是你和我都知道，經過國家組織那麼隊專家研究過的，那個家族衛士，還有安全部的同誌拿回來，葉向東又研究出來的那個個人衛士，所有的測試和研究結果都表明，你嘴裏那個混蛋三八蛋研究出來的東西，會大幅度提高咱們國家在重要領導的安全保衛、國家機密、軍事機密的保密和反間諜工作的水平，更重要的是，如果真的像那個混蛋王八蛋小子所說，應用到前線單位和戰士的智能裝備上，咱們國家其實已經落後美軍、俄軍的單兵戰鬥力，將得到難以想像的大幅度提高。”
“華山，誰叫你嘴裏的那個混蛋王八蛋，那個天才小子、妖孽小子沒有任何缺點，卻隻是管不住跨下那幾兩肉呢？而且，從安全部門的調查來看，青竹這丫頭早就知道葉向東這混蛋小子的花心，卻仍然閉著眼睛往這個火炕裏跳，就是要和這個葉向東耍對象，搞朋友呢？”
“華山，你也試過了，你和小廖幹預他們之間的來往，最後怎麼樣了？青竹根本不聽你們的嘛，她情願被你們關起來，也不向你們妥協嘛！嗬嗬嗬，還有啊，這個葉向東倒也是個妙人，居然敢這麼大膽地、荒唐地提出這麼一個交換條件，看來，他對青竹也是癡心一片，愛得很深嘛！”
吳華山一翻白眼，哭笑不得地瞪了一眼自已的老領導，歎息一聲道：“夏老，這些我都知道，隻是我就是過不去心裏這道坎。哎，也怪當年那個混蛋小子在讀大學的時候，我沒有阻止碧章趁著我當年調查那個大案子，安全和公安部門對我一家進行保護的時候，故意試探當年還是窮小子的那個混小子。”
“哎，如果當年青竹沒有和這混小子分手，有我和碧章嚴格管教，也許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變成了一個流氓，一個人渣，不會發生現在這一場荒唐的鬧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