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向東似乎受不了這三人的逼視,垂下眼瞼,聲音很低,卻足夠三人在大廳裏傳來的隱隱約約的舞曲聲中,聽得清清楚楚:“鍾先生,你們大奇集團想要購買盧文山手裏的股票,沒有任何問題,我可以直接安排你們參加我們股東之間的內部投標,隻要你的出價高於我們這些老股東,盧文山手上的股票,當然就屬於你!”
“你!”
“葉向東,你不要敬酒不吃罰酒!葉向東,你知道鍾哥,還有鍾哥組建的大奇集團,在京城圍攏了多少官場、商場上的驚人勢力嗎?你相不相信,隻要鍾哥打個電話出去,立刻就會讓你那個最賺錢的家庭衛士明天就下線,不準向所有家庭提供網絡服務!”
那個寧光輝倒還好,隻是朝著葉向東怒吼了一聲,那個最年輕的路藝就一下子跳了出來,幾乎指著葉向東的鼻子就是一通大吼大叫。
葉向東的脾氣卻非常好,隻是一抬,“輕輕”抓住路藝已經差不多戳到他臉上的手指,緩緩站了起來。
路藝隨著葉向東的站起,一個身子卻緩緩地向葉向東歪了下去,一張嘴巴更是張得鵝蛋還大,喉嚨裏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在鍾奇誌和寧光輝又驚又怒的目光中,葉向東突然一鬆手,路藝頓時癱倒在地上,眼淚都痛得流了出來,啞聲低嚎:“哎喲喲——鍾哥,鍾哥,我手指斷了,手指斷了。”
葉向東卻看都不看一眼趴在他腳邊哀嚎的小醜,冷聲道:“鍾先生,想要青陽高科的股份,就隻能按照我剛才說的辦。至於你們想對青陽高科,或者我還沒有成立的天星公司做些什麼,就隻管去做吧,隻要你們高興,還不要後悔就好。”
說著,葉向東大步拉開推拉門,走進了裏麵的大廳。
等葉向東找到吳青竹,兩人跳完一支曲子下來,四顧一看,卻再也沒有看見鍾奇誌三人的存在,隻剩下那個已經被三人扔在一邊,還在人群裏和別人打情罵俏,玩得正嗨的交際花白丹還在。
看見吳青竹今天晚上玩得非常高興,葉向東也就舍命陪君子,一會兒陪著吳青竹跳上一曲,一會兒又和顧子晉他們一幫人喝酒打屁,直到晚上十二點,這才盡興而歸。
不過,葉向東可沒有讓賓利開回肖家灣,而是直接和吳青竹去了鉑晶威爾斯——昨天回國之後,葉向東還沒有與王妙、小丫頭見過麵呢,今天晚上當然要過去!
第二天早上,葉向東醒來的時候,刹那間都有一些恍惚,都不知道自已昨天晚上最後是睡在誰的床上。
直等他睜開眼睛,看到王妙那粉撲撲的,略有些嬰兒肥,又俏麗,又漂亮,又可愛的臉蛋,這才知道,原來昨天晚上最後的荒唐,發生在這個完全以她的勇敢和大膽,一往無前地倒追自已,最後自已心甘情願被他俘獲的心愛女人床上。
葉向東微微一笑,輕輕在昨天晚上被自已折騰得夠嗆,現在居然睡得都開始打起小呼嚕的王妙額頭上輕輕一吻,這才起身下樓,開始晨練。
等他晨練回來,表姐程慧已經到了,正在廚房裏做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