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子,你就不能換一招嗎,考慮下觀眾的感受好不好,每次都這招,我都看煩了。”唐一言看著李寒不滿的說道。
李寒收起配劍一言不發的就向唐一言的馬車走來,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意思,“你,你,你幹嘛,我就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沒必要如此在意呀,喂,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啊,不要以為我出了金陵就沒幫手了,我這裏可有大批手下呢,隻有我一聲令下,你信不信他們就會分分鍾將你大卸八塊,你別過來啊,這次你對我不敬我就大人有大量,饒了你,你別過來了就行,你再走我就,我叫人啦,來人,來人啦。”他還真怕這李寒收拾他一頓,畢竟兩人在金陵便一直不合,也許皇帝讓李寒護送也有故意懲戒唐一言的意思在裏麵。
“你的人緣真的很差,”李寒走到馬車旁一臉戲虐的說道。
唐一言幾乎拍案而起,心中暗道:“什麼叫我人緣很差,我離開之時你難道沒看見整個金陵的人都來了,全都依依不舍的為我送別,你可以侮辱我修為差(反正我在世人眼中也沒有也沒有),但你不能不能侮辱我的人緣。”
李寒看到唐一言一臉不服的樣子,李寒故意揉了揉手腕說道:“大臣們出於皇上的顏麵送你的護衛們早就悄悄溜了,至於剩下的士兵嘛,他們在金陵我便是他們的少將軍,你說他你現在這情況能叫答應他們嗎?”
唐一言將頭支出馬車四處望了一圈,果然看見人數少了不少,現在還在視野中的人基本都穿著盔甲,已無一人穿的是布衣,而且周圍的士兵們東張西望,一個都不與他對視,顯然是故意裝糊塗。
“不用看了,就算那些人都在,也不是我的對手。”唐一言:“......”
李寒看了看氣憤中的唐一言說道:“前麵便是靈犀山了,剛剛有人跟我說我與靈犀宗宗主有仇,他的兒子三年前被我廢了,靈犀宗這幾年氣焰越來越囂張,東陵之亂後朝廷疲於應對外敵,這些年國內的天災不斷,再加上你這麼討厭,靈犀宗肯定不會輕易放我們過去。本來那些大臣的門客門不跑,那靈犀派肯定不敢亂來,結果誰知道你人緣如此之差呀,所以接下來,你自求多福吧。”說道這裏對著唐一言聳立聳肩膀,然後轉身向他那匹黃彪馬走去。
聽到這裏的唐一言,走出馬車,對著李寒的背影喊道:“你少嚇我了,你還真當我是嚇大的不成,他靈犀宗那老頭去年的在金陵還給我上供了,他這次肯定得好好招待我,哈哈至於你嘛,仇人太多自己都記不住,不知道那天被你那些仇人們殺掉,這次,如果你求我嘛,我還是可以考慮救救你的。”唐一言說罷,囂張的大笑起來,仿佛已經看到了靈犀宗的宗主為他端茶倒水,而李寒在他麵前被痛打求饒一般。
唐一言卻不知,就在離他不遠的一堆草叢中,有兩個渾身毫無半點氣息之人,趴在草叢中一動不動,就連平常最為怕人的跳跳兔也在他們身邊安靜的吃草。直到唐一言一行走後良久,兩人才迅速爬起,震落身上塵土,向靈犀宗方向跑去,迅速的消失在叢林之間。
騎馬走在前方的李寒,似有所感的向後方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與馬夫並排而坐的唐一言靠在車架上依然熟睡的唐一言,此時的唐一言應該是夢見了什麼有趣之事,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見此的李寒竟也冷笑一聲,不知在笑唐一言還是在笑其他的什麼。
自大乾起元四年始,許多人都能感覺到天蘭大陸的天地元氣越來越濃,特別是天地元氣原本就較為濃密的寶地秘境,由於之前的天蘭大陸各個地方的天地元氣的差距不大,濃密的地方對修行的幫助也隻是微乎其微,故而雖然之前天蘭大陸一直處於各個王朝帝國的統治,但並沒有過多的占領那些天地元氣較為濃密的靈地,反而那些靈氣較密的寶地基本都是被各個修行門派占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