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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蕭逸才提到他喝醉的時候,歸海澈就隱隱已經有些預感。
酒後亂性,千年以來常有的事情。
有的是發自內心的情不自禁,當然也有的,
是借著酒勁做些平日裏不敢做,
更有以醉酒為名做他們早就蓄謀已久的陰謀。
歸海澈不知道蕭逸才和娟子是屬於以上哪一種,
但事實是,他們兩個人真的發生了關係,
而且這樣的關係,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本來,如果是男未婚女未嫁並沒有什麼,
可照現在的情形,那娟子應該已經是個有夫之婦。
蕭逸才再和她在一起,未免有點做小三的感覺。
當然,這樣的看法歸海澈並沒有直接告訴蕭逸才。
他隻是靜坐在一旁,繼續等蕭逸才將他們的故事說完。
“後來很快,我們就確定了關係。
我也把我們的故事告訴了她。不過她不信。”
蕭逸才搖頭苦笑著的:“每次我和她說,
她總是當我再開玩笑。
跟她說的多了,她也就慢慢的放在了心上。
有一天,她突然跑來跟我說,問我要不要把我們的故事寫成小說。
那個時候的我,急需有人理解也急需坦白,
於是我便把我們所有的故事,全都寫了下來。”
故事倒這兒基本已經結束,歸海澈這才放下酒杯,
鄭重其事的問道:“那你可知道她是有夫之婦?
她可是有老公的人,
像你們這樣,要是放在我們那個年代,
叫什麼你知道,那叫……”
一個很難聽的名詞,歸海澈無論如何都不願用在蕭逸才身上,
畢竟,他認識的蕭逸才,曾經是那樣的知書識禮。
“叫‘野合’,我知道。
如果放在我們那個時候,是要浸豬籠的。”
歸海澈不忍說出口,蕭逸才倒是一點顧忌也沒有。
“既然你知道你還和她……”歸海澈站了起來,氣憤的問道。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做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第二十四更(更新時間:2011年12月4日12:00: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