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雜物房的鬥爭
在雅安醫院住院部的某個過道口,蘇詢正對地上地毯式搜索。
打贏陳瓢昌後,蘇詢循著地上的血跡找到這裏,血跡自然是張大炮的臉上掉落的。
然而在這個十字路口,賴以找張大炮的血跡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跡可尋。
其實蘇詢覺得很奇怪,此刻是深夜,這座雅安醫院雖大,總得有值班的護士或醫生吧?他剛才叫喊了好幾聲都沒見一個護士或醫生出現,有人路過的話,他可以問有沒看到張大炮。
也許張大炮耍了什麼手段,讓這裏無人出現吧,逼於無奈,蘇詢隻能繼續最笨的方法,尋找血跡。
“為啥我不是福爾摩斯。”蘇詢有點焦急道,突然他的左腿開始隱隱作痛,正是骨折了2根骨頭的左腿。
腳痛像燎原的火星,點燃了他身上其它受創的地方,讓他咬牙忍住,接受身體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痛潮。
一定是剛才打鬥過於激烈,現在開始發作了。
“麵對巨大的生命危險,也不曾放棄你而單獨跑掉的女孩,蘇詢也不能放棄啊,一定要救到她!”蘇詢在心裏念道。
為了緩解腳痛,蘇詢幹脆雙膝跪在地上,爬行著察看地板。
就在這個時候,蘇詢敏銳地感覺到有人在窺視自己,這是高中他打架生涯,自我觸發的危機感應,已經幫他躲過幾次凶兆,但這次跟往常不同,從對方的目光中他感受不到半點的危險氣息。
蘇詢不動神色,暗地在用眼角餘光和心裏感應這道窺視的目光在哪個方位。
“發現你了。還跑!”蘇詢一個轉身,向右側的走道跑去。
“呃,小蘿莉?”攔下偷窺者,蘇詢發現對方是一個漂亮標致的小女孩。
奇怪,雖然是第一次跟這小蘿莉遇見,但蘇詢的內心居然對她有股微妙的親切感覺。
蘇詢同時也點失望,要是成年人,蘇詢還可以詢問一下有沒看到張大炮,眼前的小女孩也就1米4左右,年齡絕對沒超過14歲,這讓他打消了詢問她的念頭。
“你才小,我全家都小。”穿著天藍色睡衣的萌蘿莉,朝蘇詢挺挺自己的小胸脯,氣嘟嘟道。
蘇詢微微彎下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小……嗯,大丫頭,這麼晚還亂跑,很危險的。快回到你自己的房間吧。”
“我當然是大了,我睡不著啊,為什麼要回去呢。”蘿莉笑得很開心,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和小酒窩,終於有人讚她“大”了。
萌翻了的小虎牙和小酒窩啊,蘇詢第一次發現原來小女孩也這麼吸引自己,尼瑪,難道自己老嫩通吃?
“啊,難道你們是在演戲,你手上的是番茄汁吧。”蘿莉眨著大眼睛,用手劃了一下蘇詢手臂的血,舔了舔。這手臂的傷正是陳瓢昌留下的。
“哇,好怪的味道。”蘿莉吐了吐粉紅的舌頭。
蘇詢哭笑不得,這個看電視劇看多了吧。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盯著蘿莉的大眼睛,緊張地問道:
“你們?你剛才看見了誰?是不是一個滿臉鮮血的男人拖著一個女人。”
“啊,你咋知道呢,原來你們是一夥的,果然是在拍戲,但為啥不是番茄汁呢。”蘿莉摸著腦袋,一時想不明白。
“呃……好吧,我們是一夥的,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我有急事找他們。”蘇詢一頭冷汗,隻能順著她的話道。
“我有跟蹤他們哦,挺好玩的,嘻嘻,跟我來吧。”蘿莉對蘇詢招了招手。
“還好你有跟蹤的習慣。”蘇詢迫不及待地跟上她的步伐。
“就是這裏。”蘿莉指了指麵前的門。
蘇詢對她做了個OK的手勢,揮揮手叫她走,他不想待會打開門了,讓她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蘿莉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隨即對蘇詢做了個鬼臉,轉身跑掉。
看著不太可能再見麵的蘿莉走遠後,蘇詢不由得自嘲道:“真是莫名其妙,以後也許不會再見麵,但我為啥會那麼深刻地記住小蘿莉的音容呢。”
“呯。”這時蘇詢退後幾步,沉聲一喝,撞上雜物房的門,要衝進去救人要緊。
“呯。”
“呯。轟轟。”門應聲倒下,蘇詢衝了進去。
房裏的景象讓蘇詢的雙眼睜得老大,被捆住雙手,塞著嘴的盧俐眼睛朦朧,半裸地躺在金屬桌子上,護士服被扯到腰部,露出堅挺雪白的胸脯,上麵2點嫣紅觸目誘人,她雙腳在桌上叉開著,身下的*正對著他,她邊的半透明完成遮蓋不了後麵的春色。
尼妹的,能不能別那麼刺激!蘇詢暗歎著,身下的小蘇詢立馬升旗,褲襠如帳篷。
“艸。”正在脫的張大炮看到蘇詢,身下的小炮剛還昂首挺胸,這下立即萎了。
跟高中時候一樣,第二次看到蘇詢的敵人,都會由心而外地懼怕蘇詢。
這時張大炮已經洗幹淨了臉,但蘇詢看著他依然感覺跟沒洗前一樣的難看厭惡。
張大炮抄起放身邊的水果刀,硬著頭皮地衝向了蘇詢。
“幹死這廝,盧俐要怎麼玩就怎麼玩。”張大炮在心裏念咒般不斷重複這話。
沒想到還真有點用處,他頓時全身充滿了力量。
然而蘇詢也一樣,他有不得不死戰的理由,自己要保護的女人居然被眼前的張大炮脫光,天知道脫光前他有沒毛手毛腳。
兩人可是憋足了勁,要大打一場。
其實張大炮的主動進攻,讓蘇詢更鬆了口氣,要是張大炮待在盧俐身邊,用她的身體來威脅自己,那才頭痛。
隻見張大炮一個橫砍,速度居然還蠻快,蘇詢選擇了後退一大步,頓時撞上了背後的牆壁。
張大炮暗喜,看你還往哪裏躲,唰唰唰,一下攻出3刀,朝蘇詢身上的三個部位。要是平時,他還真使不出這一刀。
一對上就處於被動,蘇詢冷笑一聲,冷靜地判斷出他攻擊的線路,一個低頭滑步,躲了過去,並給張大炮的肚子來了一拳。
“尼瑪。”張大炮痛的大叫,仗著自己拿著刀,繼續追砍蘇詢。
狹窄的空間,還真不利於蘇詢發揮,被張大炮跟瘋狗一樣追砍。
蘇詢打中了張大炮幾拳,卻張大炮跟沒事一樣,蘇詢本來以為可以簡單粗暴地解決張大炮,沒想到他還有點實力嘛。
蘇詢的腦子一轉,早就看了一遍雜物室的東西,都是較長的棍阿什麼的,不好使,那有什麼可以利用的?
對了,身上的衣服還沒褪去金屬效果。
躲開張大炮的幾次劈砍,蘇詢看他快要做出刀捅的路數,心道終於來了。
蘇詢大叫:“啊。”故意一臉驚恐,似乎要躲避不及了。
“受死吧。”張大炮朝蘇詢的腹部,狠狠地刺出自認為最快速的一刀,他仿佛已看到蘇詢倒地,痛苦翻滾的樣子,還有一地的鮮血,這讓他異常興奮。
“砰!”當他的水果刀刺上蘇詢的衣服,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連衣服都捅不破?”張大炮的臉閃過難以置信的神色,忽然他想起了自己的2個黃毛手下也捅不傷蘇詢的畫麵。
不知道為什麼蘇詢會刀槍不入,但他肯定自己被騙了,慌忙想抽身後退。
“晚了!”蘇詢戲謔地說道,肘擊和膝頂,同時使出。
“啊!”張大炮感覺自己的腹部被卡車撞了一樣,痛的跪倒在地。
“哐啷!”他的刀掉在了地上,蘇詢迅速把它撿了起來。
“讓你也嚐嚐刀的滋味。”剛才被他劃傷幾下手臂,蘇詢恨恨地道,把刀高舉過頭,狠狠朝跪在麵前的張大炮刺去。
“不要。”張大炮驚叫。
蘇詢毫不含糊,一刀刺中張大炮的大腿,後者直接暈了過去。
踢了他幾腳,發現他還真暈了過去,蘇詢有點想笑,這老大也夠膽小的,放點血就嚇暈了。
下刀拿捏得到,3小時內他絕對死不了,這放血的活,高中打架的時候沒蘇詢少幹,傷人不傷命。
蘇詢在雜物櫃找到繩子把張大炮的手腳綁住,然後把他推到了雜物室的角落,一塊發黃的白布塞他嘴裏。
原來做英雄那麼累,蘇詢終於鬆了口氣,想了想,雙手按在自己的胸膛,運起異能,解除金屬狀態,頓時他感覺自己身體變輕了。
走到盧俐跟前,看到她滿頭大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幫她拿掉嘴裏塞的布。
“你沒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蘇詢關切道,並邊說邊脫掉衣服蓋在她身上,露出了結實的胸膛。
“嗯……我要……”看到蘇詢的胸膛,她雙眼發光,雙手猛抓蘇詢的胸膛,道,紅嘟嘟的嘴唇一張一合,誘人之極。
盧俐的撫摸像羽毛輕輕地撥撩,讓蘇詢有點心癢難耐的感覺,他自語道:“呃,是口渴嗎。”
蘇詢看了看四周,發現還真身邊有2個紙杯,一個杯空著,一個還有半杯白開水,他仔細看了看杯中的水挺純澈的,就自己試了2口,然後給盧俐喂去。
事實這雜物室張大炮早就物色好了,打理幹淨之餘,還準備了一些用品,比如盧俐已經喝下的,而蘇詢喝下的是攪渾了強猛的水。
有多強猛?不一會蘇詢感覺到身體裏孕育了一股騷動不安的力量,原本疲勞得很的身體散發第二春般體力充沛,這股力量像凶猛的野獸,在猙獰咆哮,要掙脫而出。
蘇詢感到自己要發泄出這股力量,而發泄的源頭就是他身下的早已揭竿而起,雄赳赳的小蘇詢。
蘇詢雙眼發光地盯著盧俐,感覺盧俐身上有一種無窮的吸力,讓自己體內的野獸激動地歡呼大叫。
他滿眼都是盧俐雪白的長腿,紅潤異常的俏臉,還有衣服遮掩不住的春光。
“糟糕,一定是我喝的東西有問題。也許是。”沒碰過類似的事,蘇詢才明白了過來。
但他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雙手顫抖著慢慢伸向盧俐,把蓋在她身上的自己的衣服丟到地上,露出她完全的。
蘇詢深呼吸3口,從沒親眼目睹如此誘人的女人,他隻聽到不安分的心跳聲,跳得好快。
“我該咋辦。”蘇詢僅存的理智在抑製身體的騷動,但他依然慢慢地走向她,終於走到她跟前。
就在他雙手聽從欲望的指揮,抓向盧俐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咦?你們在幹嘛。”剛在過道遇到的蘿莉適時出現在蘇詢的身後,驚訝道。
其實蘿莉一直沒走,從蘇詢跟張大炮打的時候就開始在門外偷看了,目睹了所有。
“呃。”蘿莉純真稚氣的聲音,仿佛有神奇的魔力,讓蘇詢從欲望漩渦裏拉了出來。
他低頭看看光脫脫的盧俐,還有自己不知道何時脫到膝蓋處的,再轉頭看看蘿莉,驚出一身冷汗,失聲道:“尼瑪,我差點失身了。”
“失身是啥,能吃的吧,什麼味道的食物啊。嘻嘻,你的好白好圓噢。”蘿莉好奇地眨著眼睛,盯著蘇詢白白圓圓的。
“咳咳,你先出去,我稍後出來。”蘇詢老臉一紅,忙捂住,對蘿莉做了個出去的手勢。
“哦。”蘿莉轉身離開,還不忘回頭,笑著瞄著蘇詢的。
“我擦,被蘿莉調戲了。要是換成熟女,我任看。”蘇詢自我調侃。
忽然他的腦海閃過了師婉婉的嬌豔容貌。
第八章警花的調戲與反調戲
漆黑的房子裏,隻有桌上的一盞日光燈迎麵射來,讓蘇詢徒呼奈何,隻能用手在眼眉底下遮擋著,不敢與其直視。
要不是進入這棟大樓前,清楚看到門口的——江夏市公安局明陽分局的牌子,蘇詢還真認為自己在深夜被赤裸裸地綁架了。
由於跟張大炮打架後,導致身上的骨折傷勢惡化,蘇詢是坐著輪椅來到警局。
本來蘇詢都傷成這樣,直接在醫院接收警察的審問就可以了,不過據說在案發現場勘察的警察發現這件案件有點特殊,就要蘇詢勞駕來到警局,接受專業,詳細的協助調查。
好吧,咱們是好市民,定當配合警察叔叔的工作。
但來到警局,蘇詢就獨自一人待在這個審訊房,被晾在這裏蠻久了,因為蘇詢坐得有點痛了。
起初蘇詢就黑了一臉,早知道還不如不救人。自己像莫名其妙被綁架囚禁,但隨後想到自己可是看光了盧俐的,等她醒來,知道被自己看過的事實,不知道她會如何發飆。好吧,還是待這裏安全。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黑屋審人,是不是香港劇看到了,喜歡這個調調。該不會這房子還放有厚厚的電話薄,和半人高的錘子吧。嘖嘖。”蘇詢想起香港電影的某個情節,情不自禁嘲笑道。
蘇詢的聲音壓得很低,但這審訊房的桌子下裝了偷聽設備,他的話被另一頭坐著的女警察聽了去,看著監控屏幕裏的蘇詢,笑道:
“哈哈哈,有點小聰明啊,難怪能獨自放倒4個混混,這都猜對了,待會等頭兒來了,我一定要把這話轉給頭兒聽,到時你就知道多福吧。”
蘇詢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認出這就是推自己進審訊室的相貌亮麗的警察姐姐。原本警察姐姐是至少待在審訊室,跟蘇詢坐一起,敷衍地詢問也好,這是正規工作程序。
但她隻是為了想研究看看救人的英雄是如何麵對寂寞的這個非常無聊的話題,就把蘇詢晾在審訊室,整整20多分鍾。
有什麼樣的上司就有什麼樣的下屬,可以預想一下蘇詢接下來會如何蛋疼……
“呯。”審訊室的門突然打開。
格外安靜的室內突然這麼一聲大響,嚇得蘇詢條件反射,倏忽站了起來。
看到進來的是一位身著中性打扮的女人,蘇詢呆了一下,待她走近,看清她的樣貌,蘇詢暗喜了一下,看到她胸前掛的牌子,才微微點頭,明白了,便衣女警。
走進審訊室的女人眨著英氣逼人的丹鳳眼,帶著頗為古怪的眼神盯著他:“請坐吧,我們的英雄——蘇詢同誌,難道你想向我起立敬禮麼?或者向我舉手宣誓,對政府的忠心耿耿?”
“呃,這倒不是。”蘇詢撓撓頭,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叫謝子君,是B+,以我的衣領口的寬度,可沒什麼春光給你看。”謝子君坐了下來,發現蘇詢還站著,她挺了挺胸,一本正經道。
聞言,站著的蘇詢下意識地低頭看她的,感覺還真是B+的樣子,接著他觸碰上謝子君頗有玩味的目光,才醒悟,我擦,今天第二次被調戲了。
“我剛才隻是坐久了,腿麻才站起來的。”蘇詢頓時坐了下來,喝了口水,好不容易才憋了句。
“你跟美女聊天,都是這樣拘束嗎?嗯,你還是處男?”
“噗。”蘇詢嗆得噴水了。
這女警也太忒猛了,是不是見誰都問:“你是處男不?你是處女不?”
謝子君仿佛知道他會噴水,早就腳撐地板,她的滑輪座椅側向滑行幾步,躲過蘇詢的“水攻”。
“我的工作是外企的後勤部的一名小網管,由於工作性質,整天在機房,回家也宅家裏,所以很少接觸女性,所以遇到你這樣的美女,我有點緊張,是真的。”不能讓她看扁啊,蘇詢忙收斂心神,正正經經回答道。
“嗯,很不錯,你恢複正常了。你說的跟我手上的資料相吻合,但你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能1挑4個經常欺善怕惡,打架當吃飯的黑社會?你覺得會不會扯蛋了一點。”
“扯蛋……”蘇詢嘴角抽搐,翻了翻白眼:“你沒蛋怎麼扯。你的資料不全,我在高中的時候,嗯,是個比較會反抗的人,一被人欺負就是自衛,所以久而久之就打打流氓,欺負一下混混還是可以的。”
“自衛?”謝子君頓時哭笑不得,誘導到蘇詢說實話了沒錯,但這貨是來搞笑的嗎,誰見過3天2回跟人自衛性打架的。
其實她來之前,就是打電話跟蘇詢的高中的班主任取證一下,得知班主任出於某種原因,沒把他常年打架的記錄寫在畢業評語,而當地打架如家常便飯,所以學校也沒取罰這一幫打架的學生,顧著學校麵子,免得造成對學校的不利影響。
“你好像很不相信的樣子。”蘇詢道。
“你見過誰會3天2回就自衛性打架?而是群起自衛。”謝子君反白了他一眼道。
“要不是自衛,我早就被抓了,現在的年輕人做事衝動,不計後果,你去哪找像我這樣不衝動,會計算後果,底子那麼清白的三好青年呢。”蘇詢一臉幽怨地看著她。
“呃……咳咳……”正在喝水的謝子君被反嗆了,忙拍了拍胸脯,順了順氣。
她瞪了他一眼,發現還是小看了蘇詢,光看外貌,完全看不出他是個臉皮這麼厚的人。
看到此狀,蘇詢暗地裏得意洋洋,不過沒表現在臉上,這回以牙還牙了。
“嗯,你這倒是實話,那下一個問題,根據意圖強奸綁架盧俐同誌的混混,張大炮為首的4人的供述,當時你首先是用一個蘋果砸他們,當場有人砸翻在地,而我們帶了被砸翻的混混去醫院核查傷勢,發現他被砸到的部位,粉碎性骨折。在接下來,我們調查了你砸他的蘋果,從外表來看,根本看不出它是金屬質地,而它事實是完全的金屬體。請問,你這蘋果是哪裏來的?”謝子君突然認真道。
“糟糕,我居然忘記了這茬,沒消去蘋果的金屬化。”蘇詢暗叫不好,不過表麵上還是那樣淡定的神色。
蘇詢想了想,死皮賴臉道:“說來話長,我後來打電話問了,是我的同事兼好友霍海親口承認是他送的,這貨就喜歡搞怪,人家都好好地送能吃的蘋果,他估計是要當時我沒注意到他把這個金屬蘋果放我床上,到了走道的時候,危急之中,我才發現了它,沒多想就扔出去了。”
謝子君一直盯著他,她很想從中察覺到什麼,但蘇詢說這番話的時候,淡定得很。
這時謝子君犯難了,根據傷者的一致口供,這個造工很精妙的金屬蘋果,敏銳的直覺告訴她,這件案件透著太多的不尋常,最大的問題就很可能出在蘇詢這個人身上。
饒以她參淫多年的偵探小說,偵探方麵的方法,一時間都無法判斷蘇詢是說謊還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