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變態就是變態,你就算治療也是白搭,瞧他剛才那個樣子,我敢打賭,要不是現在在公共場所,他肯定會獸性大發把小月給撲倒……”
“小月,聽我的,下次可別再和這種人扯上關係了,你好心過去幫他,人家還不領情,這種給臉不要臉的變態我還是第一次見。”
“是啊,就像這種人,你把手絹借他,很容易傳染艾滋病的。”
馮月沒有回應幾個人,而是微紅著臉,抬起手輕輕握住紐扣,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尷尬的撓著頭的莫言。
他發現了嗎……
在臉上的紅色逐漸加深之中,馮月與那幾個女生,緩緩離開了莫言的視野。
砰!
正看著馮月背影的莫言,突然頭上被砸了一下。
他回過頭,發現李姻正在那裏抱著肩膀,手中拿著一本卷起來的書,不用說,這肯定就是剛剛那個打在莫言頭上的凶器了。
莫言怒視著李姻,咬著牙說道:
“我就是盯著你看了一會,你至於這麼緊咬不放嗎!”
李姻沒理莫言的憤怒,陰陽怪氣的說:
“你小子,今天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平常跟個性無能是的,見誰都愛理不理,這今天一大早上就跟沒見過女人是的,挨個盯著人家的胸瞅,大的小的還都肯湊活。”
“首先我不是性無能,還有我隻看了你們兩個,哪裏挨個盯著看了。”
莫言揉了揉頭,沒好氣的回答道。
李姻聽後則是眉毛一挑,把書往肩膀上一扛,喂喂俯下身,那對本就巨大的胸器因為重力的緣故墜下,顯得更加巨大,就如同兩個被吊著的大木瓜,然後聲音妖豔的問道:
“那你是喜歡看大的還是小的?”
許多一聽,立刻就是噴出兩管鼻血,瞬間撲街,莫言也是變得麵紅耳赤,不由自主的移開視線。
李姻似乎對於這個效果很是滿意,嘴角微微翹起,同時也總算把身體重新站直,得意的說道:
“嗯,看來還是喜歡大的。”
莫言見到李姻那小人得誌的表情,心裏有些不樂意,於是說道:
“我剛才看的是紐扣,誰告訴你我看的是胸了。”
真是的,人家的心裏這麼純潔,怎麼會盯著人家女孩子的胸看呢?
……好吧,他承認,他的確偶爾會看上一兩眼,不過隻有一點點而已。
對,一點點,真的是一點點,絕對沒有多看,我願意對燈發誓!
莫言的心裏堅持認為著自己的清白。
李姻聽後,撇了撇嘴,她多少有些猜出莫言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聽到他親口說出來,還是感到有些不甘心。
自己這對胸器,放在別人身上,那絕對是勾引少男氣死少女的超級利器,怎麼放在他的身上破壞力就小了這麼多呢?
不過轉首看到莫言有些做賊心虛的表情,她的心情一下子又變好了。
心情不錯之下,李姻習慣性的掏出一根棒棒糖打算塞到嘴裏慶祝一下,可誰知,她剛剛掏出糖的時候,莫言就像見到鬼了一樣噌的一聲向後蹦出了老遠。
他躲在一根柱子後麵,瑟瑟發抖的盯著李姻手裏的棒棒糖。
那神情,好像李姻手裏拿著的不是一根棒棒糖,而是一個炸藥包,並且隨時隨地都會被引爆的那種。
李姻略微一琢磨,就想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肯定是上次給他留下的陰影。
她想起上次的大掃除以後,自己將含過的糖塞在莫言嘴裏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