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基幫戰告捷,極大激勵了幫眾們的士氣,場邊圍觀的眾人也是歡欣雀躍、神采奕奕。 WwWCOM
但虎克並沒有讓威廉乘勝追擊,而是安排他休息回複體力。
威廉肯定不會隻賽一場,剛才雖他勝得輕鬆,體力消耗並不少。
“弗萊徹,這一場你上!”
“揚基幫弗萊徹對陣阿爾法肯特。“
羅丹察覺到弗萊徹身形微微顫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緊張,揮出你應有的水平就好。如果實在感覺對手不可力敵,你就想辦法離開平台,那樣會自動判定你輸掉比賽。保命是最重要。”
“不是有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嗬嗬,你總是有那麼多深奧古怪的話。”
弗萊徹讓自己盡量然表現的輕鬆自然,“放心,我分得清輕重緩急,卡蓮還等著我了。”
罷堅定邁入了擂台,他的對手是一名身材頎長的年輕人。
目送兩位選手登台之後,羅丹向威廉問道:“你知道剛才那個黑斧巨漢的身份嗎?”
威廉挑了挑眉,“泰達拉幫二號打手,劊子手哈裏斯,黑鐵階力者,強大而殘暴,他在比賽中從來不留活口、並且偏愛將對手劈為兩半、或者斬掉頭顱。“威廉語氣沉重,透露著深深的忌憚。
“大部分遭遇他的人都會選擇立刻認輸。“
他們聊罷,目光重新回到弗萊徹身上。
擂台中對戰的兩人麵孔均顯得青澀、稚嫩。
弗萊徹慎重地掃視著對手,片刻後,按照鐵十字劍術的套路率先動進攻。
他的身手並不靈動迅捷,而是中規中矩、一板一眼,對於鐵十字這套注重靈巧的劍術來顯得不夠完美、缺少一絲隨心所欲的靈性。
對麵的肯特從容不迫地運使著另一套軍旅劍術—伊拉貝爾,長劍舞動之間,少了一絲匠氣,有一種難以琢磨馬行空的韻味。
招架之餘還能夠迅地做出反擊,他的劍術水準比弗萊徹明顯高了一個檔次。
很快,肯特遏製住了弗萊徹的攻勢,反客為主,開始展現出精妙的劍術技藝,伊拉貝爾劍術潮水般連綿不絕的風格被他揮的淋漓盡致,劍刃流轉、輕靈得仿佛情人的撫摸,溫柔卻難以抗拒。
而弗萊徹陷入被動窘迫的境地,盡管他對於肯特經常飄渺靈越的劍鋒有些手忙腳亂,不過仗著過人的耐力韌性,依舊頑強地守了下來。
“差不多了。“
威廉淡定地評判道:“弗萊徹能夠堅持這麼久已經很不錯,讓他下來吧,不然一會兒露出破綻被對手抓住下重手問題就大了。“
“哦?“對於威廉的法不疑有他,羅丹正準備將弗萊徹喚回來。
擂台上忽而風雲變幻,肯特驀然雙手握住劍柄,將長劍抬至與額頭平齊的地方,做出一個詭異的姿勢,眼神中淌出一絲鋒利的光芒,如同盯準了目標蓄勢待的獵豹。
“糟了!”
“弗萊徹快認輸!”
場邊威廉突兀地一聲斷喝。
弗萊徹聞言有了一絲遲疑。
就這遲疑之間,肯特以腳為支點,身形一抖,猛然如同一個傾斜的陀螺似的順時針旋轉,同時雙手中劍刃翻飛,幻化出一片耀眼的光幕,光幕轉瞬間湧向弗萊徹,宛如高旋轉的螺旋槳。
“砰、砰、砰、砰、”
一陣密集無比的劍刃交擊聲。
麵對在巨大的慣性加持下螺旋劍幕,弗萊徹手中長劍支撐不到片刻便脫手而出。
他依然保持著錯愕的表情,而不停回旋的劍刃以迅雷不及掩耳間掠過他的胸膛。一塊塊血肉皮膚被掀起來電射紛飛、密密麻麻的血斑染紅了他的麵頰。
“我認輸!”弗萊徹劇痛之下的拚命呼喊、而肯特卻恍若未聞,劍幕毫不停歇。
羅丹怒目圓睜,右手握住背後的劍柄,如同人形暴龍般氣勢洶洶躍上了擂台。
“嗡——”一泓清泉掠過,耀眼奪目的劍幕在“埃爾文”的碰撞中一擊即潰,長劍斷裂崩飛,連帶著肯特整個人都被羅丹勢大力沉的一記揮砍,擊飛到了四五米外、狠狠栽倒在地。
羅丹尤自不甘,猛然向前一竄,身形如電貼向肯特。
“夠了!”
爆喝聲中,另一道身影衝了過來,激烈無比與羅丹一記碰撞。來者頹然握劍後退數步,而羅丹紋絲不動。
“比賽已經結束,請立馬終止違規行為!”
那人拖延到這一時三刻,裁判則趁機嚴肅地擋在了羅丹麵前。
“明明弗萊徹已經認輸,為什麼要下死手?!”
羅丹太陽穴間青筋突兀,胸膛中盈滿怒火,整個人處於一種快要爆炸的狀態。
麵對他的質問,被擊飛的肯特驀然無語。身形顫抖著站了起來。
“羅丹,快來看看,弗萊徹情況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