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誘 惑
項彤小臉紅撲撲地找到剪刀,轉身回來,卻見趙之謙的那個更是偉岸,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按說趙之謙昏迷了,怎麼可能感受到剛才的親密動作呢?不過,越看越覺得害羞,小嘴一嘟,拿著剪刀上前對著那物比試了一下,
這下可把讓一縷意識弄得有些半醒半昏的趙之謙緊張壞了,便輕輕呻吟兩聲,卻把項彤嚇得手一抖,嘴裏像做壞事被抓住的一般叫了起來:
“哎呀!啊!剪刀!”
幸好著剪刀不是吹毛即斷的寶刀,在趙之謙那物上彈了兩下,掉在了炕上,項彤臉紅的要滴血,急忙湊近趙之謙的耳朵輕聲叫道:
“小黑!你醒了嗎?”
本來還有些迷糊的趙之謙被講話的氣息,在耳朵上一吹,立刻醒來,但是還沒睜眼,就感覺自己哪兒鼓脹得難受,有些像每天清晨的感覺,同時有些涼嗖嗖的,結合剛才的那一縷意識,知道項彤要為檢查傷口,本想睜開眼睛,表示自己已醒,但是一轉念假如自己醒了,豈不是讓項彤害羞?幹脆忍住不吭聲。
項彤叫了兩聲,沒見趙之謙的反應,以為沒醒,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拿起剪刀,準備從褲腳剪開,不過一扭頭,又不由自主地看到凸起如帳篷的那物,稍稍平靜的心又狂跳起來,直接連同白淨的脖子都紅了起來,忍不住用剪刀敲了敲:
“剛才怎麼不剪斷你!再動!再動,我就下手了。”
聽著項彤膩得如蜜般的聲音,再加上那物被剪刀敲打,趙之謙一下子沒忍住,隻感覺那物跳動起來,熱流傾瀉而出,閉著眼睛的臉不由紅潤起來,倒是比青黑色好看多了,心裏不由暗自慶幸,剛才繼續裝暈是多明智的決策,否則現在這種局麵怎麼辦?
項彤在那物動起來,然後一股氣味飄散開來之時,臉已經變成紫色了,怎麼、怎麼會這樣?一時手足無措,不敢再去看趙之謙的那物,趕緊把他鞋脫了,然後幾剪刀把褲子褪下,上身衣物也同樣地處理。趙之謙立刻變成隻穿了一條短褲的光溜溜,而且那條短褲還慢慢地潮濕起來。
趙之謙的身材很勻稱,小腹平整,甚至還有腹肌,胸部的肌肉雖然不強健,但是線條很好,項彤站起身,看了一眼,不由呆了,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看男子的身體,肌肉勻稱,線條優美,一時心頭如鹿撞,渾身燥熱,她自己也知道,現在想必自己全身皮膚都紅透了。
不敢再看,因為趙之謙那裏剛剛才疲軟下去,現在竟然又立了起來,帶著男人特有的氣味,讓項彤感覺渾身沒勁,不過還是堅持輕柔地剪開原來胡亂包紮的繃帶。
盡管身體發熱,虛弱,但是在項彤剪開衣褲時,柔軟的小手不時碰觸趙之謙的肌膚,有些地方自從成人後就沒有讓人摸過,可想而知那敏感度,趙之謙立刻隨著這些觸動,整個人生機勃勃起來,而且一種原始的欲望在滋生,幾次想睜開眼,把身旁的項彤壓在身下,但都忍住了,就怕惹得項彤不愉快。
此時項彤的注意力已經在趙之謙的傷口上,兩個傷口創麵都不大,但是手臂上的特別深,已經微微發紅,並且有黃水往外淌,顯然是感染了。再看看手臂上、大腿上到處是幹血渣,項彤不由一陣心疼,這是多痛啊!流了多少血啊!可他竟然堅持了一天一夜,唉!還讓他開車,真是大意了。
心中自責的項彤動作更是輕柔,拉過被褥把趙之謙蓋住,打開門,拿了水壺打算去提點水,就見到遠處走來兩個人,前麵走著的人,動作弧度很大,正是去叫人的陳哥,而他身後的顯然就是馬大爺了。
項彤急忙迎著走到那個小院,隻見後麵那人走進屋裏,顯然是準備藥品去了。
“大妹子,你這是?”
“陳哥,我來打點水,他傷口處都是血渣,我幫他洗一洗。”
“別慌,要不要清洗?讓馬大爺去看了再說,還有啊!等會我就走了,有什麼事需要幫忙,打我電話。”陳哥笑著遞來一張名片,很是熱情,可項彤硬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沒給別人車費呢!
幾分鍾後,馬大爺背了一個包出來,說是叫‘大爺’,但看著這人真是不像,雖然留了胡須,可頭發胡須都是黑亮黑亮的,根本沒有老人的枯敗,隻是在他的眼角皺紋才證明他年紀不小了。
“姑娘,那小夥是什麼時候受傷的?”馬大爺和陳哥打了招呼,向著小木屋走去,而項彤提了兩壺水,和等在院子裏的陳哥點點頭,急忙跟了上去,把陳哥弄得隻能聳聳肩,向村裏走去。
進了木屋,馬大爺掀開被子,先看了趙之謙手臂上的傷口,然後又看了大腿上的傷口,扭頭對項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