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子聽了這些,雖然不是很明白,也大致懂了些。
神通子又說道:“不過,凡是已經變成獸體和獸魄的人都懼怕一種奇怪的植物,那就是靈木,隻要被靈木傷到,那就是必死無疑。”
翔子驚道:“靈木?”
這也讓他想到李大叔在死的時候,聽到賊兵喊道快準備靈木劍,想必李大叔也是獸體,不過自己怎麼會沒有發現過呢?
神通子見他神色異常,問道:“少主你怎麼了?” 翔子回過神道:“沒什麼。”
又問道:“既然同是反賊兵的異士,他們為什麼要殺你。”
神通子解釋道:“他們殺我就是為了你手中的短劍,你手中的這把短劍就是尊者的象征,隻要持劍者主張反賊兵,就可以持劍號召俠客義士,攻打賊兵,十五年前主公殉難,我也受妻子的遺終退出了江湖,接著默也就消失了,有些自作聰明的人就猜到是我拿了默,所以就有人找到了此地,他們來這的目的就是為了奪取你手中這把劍,可惜那把劍不在我手上,不過來這裏討劍的都被我殺死了。”
翔子從懷中拿出短劍,聽了他的話才知道,原來這不隻是把寶劍而已,還有召號俠士的作用,想到酒鬼說他在尋找一件東西,是一個具有權力意義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這把短劍。
小菊也湊過去看了看,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在很小的時候也聽父親說過,有一把劍,誰擁有了就可以做皇帝,應該就是這把劍吧。”
神通子笑道:“隻要趕走了賊兵,當然是持劍的當皇帝了,看來你父親也是江湖中人。”
小菊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了,我爹爹可是博恩思飯店的老板。”
神通子對於博恩思的老板絲毫不感興趣,對翔子又說道:“少主沒有去過忠義會嗎?”
翔子麵無表情,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一直都在村下,從沒有聽過什麼忠義會。”
神通子低沉的說道:“這也難怪,先主是為你的安全著想,故意讓你埋名隱姓,化作貧民百姓,可謂是用心良苦啊。”
翔子現在隻想說,自己真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但無奈數不出口,隻好默不做聲,深情的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小菊。
小菊心裏倒是想著怎樣逃出去才好,對於少主什麼的,一直以為都是那個老頭搞錯了,問道:“老前輩,你知不知道從這裏出去的路?”
神通子看了一眼翔子,問道:“少主,你是要出去嗎?”
翔子點了點頭,道:“嗯,我去外麵還有事情要做。”
神通子臉色擔憂的說道:“出去的路我倒是知道,隻可惜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出去這個地方,外麵危機四伏,我真是放心不下。”
從剛才持刀對決的時候,他就知道少主絲毫不會武功,更何況江湖中有不少高手在打探寶劍默的下落,這怎能放他一個人出去,遇見少主那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本想著在這山林而終,而現在所有的心思又放到了少主的身上,隻要少主出了什麼意外,自己就是最大罪人。
翔子知道,他的話卻是關心自己的安危,想到酒鬼說過,不能輕易相信別人的話,細想一下,他所說的倒是留住他托詞,但心中的想法也不敢說出來,說道:“你不用為我擔心,我自己能夠保護自己,隻要你告訴我出路就行了。”
神通子看他似要堅持要出去,對於他的言語也不敢違背,歎了個氣,道:“少主既然要出去,我也不敢強留,出了院子一直向右就是出去的路,我要過一個月後才能去跟隨你,請饒恕我不能保護少主安全之罪。”說著向他又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