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子看著酒鬼驚恐的神色,從地上撿起短劍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一直都帶著它,也沒有被它傷害過。”
酒鬼心道:“這怎麼可能?”卻也不信邪,又道:“能不能在讓我拿一下?”
翔子又把短劍遞給了他,當接到短劍的時候,又感覺到了那股力量,忙把劍還給了他。
當翔子接過短劍的時候,卻安然無事。說道:“為什我拿著就沒有事呢?”
酒鬼臉色慘淡,說道:“看來我是拿不了此劍了,我們還是快些走吧,不能讓官兵遇到我們,到了前麵的鎮子我們在換件衣服,喬裝一下。”
翔子將短劍用裹布包住,放回懷中,便向前走去,到了華水鎮,兩人也不敢進鎮,在鎮外尋得一個村民,交給他些銀子讓他進鎮代買,買衣服剩下的銀子便是路費,不多時那村民便把衣服帶來回來,兩人這個樹後麵便換了衣服,穿過新衣服兩人外貌都有了大變,翔子衣衫錦繡,倒像個公子哥,酒鬼換了一件衣服倒也像一個有身份的人,不過他那酒葫蘆,依然係在腰間,和衣服顯是不配,兩人進了城,倒也沒有人認得,然後便在酒館裏吃了些飯,飯後翔子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酒鬼正色道:“我們現在就去永平城。”
翔子驚道道:“官兵捉我們甚嚴,去永平城豈不是自投羅網。”
酒鬼也看到鎮上有兩人的通緝令,說道:“你可知我們兩個的賞銀加起來是一千五百兩,現在不知道有多少武林高手在追捕我們,我們遇到官兵還能平安而退,若是遇到幾個高手合擊,那就很難說了,現在我們回到城裏才是安全的。”
翔子心想:“是啊,一千五百兩賞銀,可不是個小數目。”說道:“好,我們就去永平城。”這小鎮的馬匹都被官兵征用了,兩人也隻有步行前往。
兩人出了鎮,便向永平城的方向行去,出鎮行了四裏路,前方灰塵四起,馬踏人喝,聲音交雜,卻是十幾人騎著快馬向這邊奔來,當前一人眉清目秀,白衣素縞,文質彬彬的公子哥,而那人正是因為尋找翔子而女扮男裝的陳小菊。
當那人群經過的時候,那馬上之人看了翔子一眼,卻感眼熟,不過有急事在身也未停留尋問,隻得加快馬鞭繼續前行,轉眼間已至數丈外。
翔子看到那馬上的公子哥,也感眼熟,也不知道在哪見過,回頭對酒鬼說道:“那些人是什麼人?”
酒鬼邊走邊道:“看他們的衣著,應該是忠堂的人。”
翔子跟在他身後,忙道:“忠義會的忠堂嗎?”
想到在山林裏與神通子相約已過三年,心感慚愧。
酒鬼道:“你也認識忠義會的人嗎?”
翔子道:“我三年前也被一位忠堂的人救過,我知道他們都是反抗賊兵的義士,大豪傑,可是都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說不定他都認不得我了。”
酒鬼拔開酒葫蘆的塞子,喝了一口酒,冷笑道:“如果他們都是大豪傑,那麼忠堂和義堂就不會自立門戶了。”
翔子驚道:“你說忠義會分家了,他們不都是反抗賊兵的嗎?為什麼要分開。”
酒鬼道;“人各有誌,沒有了當家的,誰也不願聽誰的指揮,兩家就鬧了起來,真是可悲啊。”
翔子道:“原來是這樣。”
兩人行至天黑,此處離永平城還有五裏路,在幾棵樹下撿了些枯柴,生了火,就睡到了第二天太陽出來。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翔子體內的能量也恢複到了最佳狀態,他也不表露自己的能力,又行了二裏,忽見前方一人騎著快馬馳來,那人三十出頭的樣子,衣著華麗,定不是尋常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