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有罡體護身普通兵刃根本傷他不得,這些武功低微的官兵對他更是無可奈何,他雙臂如兩柄大錘,盡情揮砸著官兵的腦袋和身體,不多時地上便躺下了三十幾個,有的是受了重傷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有的卻已氣絕。
那些官兵見武器刺到他身上如同刺到石頭一般,不能傷他毛皮,也都心存畏懼,呈包圍形式向外散開。
在圍攻翔子的一個精兵,看到躺在地上的屍體時,臉色深沉冷色道:“真是個難纏的家夥。”然後便提刀撤了出來,一個提劍的精兵知道他一人對付不了那刀槍不入的怪物,也從圍攻翔子的行列中退了出來。
兩人持著武器一齊向奴飛奔而來。奴見兩個精兵向他衝了過來,便硬接了兩招,暗暗心驚:這精兵果然不易對付。雖然他赤手空拳,但他以硬碰硬的方法攻擊,倒也威猛凶狠,那兩個精兵也有點吃不消。
奴對巨狼上的兩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裏?”
翔子本欲要說出自己的名字,想到他可能是奉命捉自己回去的,正在想怎麼回答他的問題時,隻聽道身前的杜雯說道:“劍吐風雲色,幢搖日月精。”
奴莞爾一笑道:“果然是你!”又滿臉興奮的奴,仰天狂吼了兩聲,滿心歡喜的與精兵纏鬥起來。
翔子這也看得出他們早就認識,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會讓奴那麼開心,不過現在身處危險也不好詢問。驅使著巨狼並旨意它從精兵的包圍中逃出去,無奈每到要從空位處逃出去的時候,都被精兵擋了下來,翔子心道:“在這樣和他們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一定要擺脫他們才行。”
手中短劍在手,因為在巨狼身上,間距太遠,也攻擊不到敵人,杜雯趴伏在狼背上,身上也未受到傷害,翔子身上又受了幾處傷,流出的血都被巨狼的身體吸食掉了,而且變得更為靈敏迅捷。
奴與那兩個精兵拚戰,很快就要把精兵打敗了,並且隨著精兵的刀劍攻擊到他身上,他也變得更加凶狂,似一頭發了瘋的雄獅一般,似無顧忌的揮動著雙臂,不過他臉上卻是在笑,隻見他怒吼一聲,一個直拳擊在了那個拿刀的精兵,那精兵悶哼一聲,退了兩步,躬身又吐了兩大口血,拿劍的精兵迅速揮劍,又擋住了奴對拿刀的在次攻擊。
那劍的精兵一邊攻擊一邊躲蠻橫的拳頭,顯然有些吃力,拿刀的精兵緩過神來,又吐了一口嘴裏的殘血,揮刀又衝了上去。以那兩個精兵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奴的對手,況且奴的身體如石頭一般堅硬,精兵的攻擊也傷不到他,但是奴要想除掉他們也是不易。
那八個精兵對翔子劈天蓋地的攻擊,也讓翔子有些承受不了,如果不是巨狼的保護,他早已死了數十次了,不過身上也多了幾處傷口,還好他知道體內有奇怪的力量在修複自己的傷口,這才沒有擔心。
杜雯一直趴伏在狼背上,卻也是很難受,最主要的還是對身後保護自己的男人的擔心,杜雯也知道他受了很多傷,但決不允許讓他死掉,因為他是唯一對自己好的男人,恨恨的吼道:“奴,快點想辦法讓我們逃出去!”
奴聽到她的話,向她看了一眼,然後不顧那兩個精兵的攻擊,徑直向他們這邊奔了過來,而那兩個精兵也緊緊跟隨著,不過還是趕不上他的速度。
奴衝進精兵的包圍中,吼道:“我來擋住他們,你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