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怪齊聚銅陵山,也引起了各大門派的注意,忠堂和義堂是最早得到消息趕來的,他們一眾到了此地也隻有隔著山丘相望,後來鬼王寨等一些小門小派,也相繼趕來,看到忠堂和義堂的人,便都聚在了一起,話聊幾句,都不知道為何眾多怪物相聚於此,怪物眾多,他們一百多人的隊伍,也隻能靜觀其變。
哈多從豐登城出來後,也跟隨些怪物來到了銅陵山下,一個頭戴盔帽,腰束虎皮錦帶,隨身挎帶著銀角佩劍,驅馬與哈多平行,道:“哈王,你看前方有眾多怪物相聚在這裏,恐怕要發生什麼事了,我們要不要去前麵探個究竟?”
哈多一心想著天書的秘密,哪有心思在乎別的,道:“不用,抓到那個少年才是正事,他既然沒有去豐登城,那就一定是要去古木城,前往古木城的路隻有峽穀道一條路,那裏有我們的重兵把守,料想他是不會走那條路的,現在他們也就隻有爬過這座山了。”
那個精兵抬頭看了一眼直插雲霄,兩邊均看不到盡頭的山石,說道:“翻過這座山?他們絕對做不到的!”
哈多道:“不要小看他們,已經過了數日,王上派來的精兵統領也應該到古木城了,你用飛鷹傳書讓他在去古木城的要塞埋伏起來,隻要遇到年紀身形與通緝犯相似的,全部捉起來,等候我親自審問。”
那人應諾一聲,便驅馬後退,他將食指與中指放入口中吹了一個響哨,在空中跟隨著的信鷹,聞聲盤旋著飛落下來,落在那名精兵的肩膀上,精兵將寫好的信條放入綁縛在信鷹右腿上的信桶中,並放飛了信鷹,然後又驅馬向部隊追了上去。
此處丘陵溝壑,崎嶇不平,哈多一眾人隻好繞著圈子向怪物的另一麵行去,一個隨從的精兵說道:“哈王大人,追捕一個通緝犯的任務交給我們就可以了,怎麼能煩勞您親自來呢?”
哈多道:“那人並非常人,他知道一個秘密,我親自來此地就是要活捉他,你們萬萬不能傷了他的性命。”
那精兵也沒有資格詢問那是關於什麼的秘密,想到哈王親自追捕,那人定是非常了得,也是很重要的人物,說道:“我們絕對不會讓哈王失望的,我們定會將那人擒來。”
當眾人行到獸群後方的時候,穿過一個小山丘,便看到停在遠處的人,看到那些人的衣束和形態,並且還明目張膽的帶著刀劍之類的武器,一眼便認出那些人都是汗人,而且還都是反叛者,在哈多的帶領下也不停緩速度,繼續前進。
那個隨從的精兵說道:“哈王,看那些汗人都是反叛者,來者不善,我們要不要趁此機會把他們都除掉?”
哈多道:“沒必要,他們也是被怪物引來的,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要理會他們,我們快點走!”
在山丘後麵的眾人,鐵血門的衛斌說道:“大哥,你看前麵有賊兵。”
眾人一齊向前方看去,封君南頓感疑惑,看他們的衣服都是黃色的,也都是精兵,道:“賊兵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都是精兵。”
忠堂的一個公子哥打扮的年輕人說道:“這些怪物從千裏之外趕來,肯定會引起賊兵的注意,有賊兵在這裏有什麼奇怪的。”
封君南向那說話之人看去,隻見他白色衣著,眉清目秀,年紀不到二十,騎著高頭大馬,他也從未見過忠堂有這樣的年輕人物,便問道:“敢問兄弟貴姓?”
那公子哥說道:“在下小小名頭不足一提,以免沾汙了封門主的耳朵。”
在封君南一旁的衛斌冷笑道:“笑話,笑話,這位公子是看不起我們義堂了。”
那公子哥連聲謙虛道:“不敢,不敢。”
衛斌又道:“既然不敢,那又何不說,難不成忠堂的人膽小怕事,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肯說出來了。”
忠堂的人聽後無不大怒,這般被義堂的人侮辱,可是從來沒有的事,一個大漢怒聲道:“你說什麼?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那漢子說著便欲衝上前去。
那公子哥手臂一擺,便製止住他衝動的行為,那漢子也不敢在向前衝,對這衛斌冷哼了一聲,便退回原來的地方。
那公子哥說道:“衡量一個門派,若是為了一句姓名,而用膽小怕事這個詞,這也隻能出自小人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