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千萬不要相信他。”這時又一個在他腦海中聲音傳來。
這個聲音翔子還是很熟悉,正是狼人薩克斯,狼人可知道他的用意:“他是騙你的,千萬不要將他放出去。”
構天聽到薩克斯阻礙了自己的計劃,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怒火:“你說什麼?我怎麼會說話不算話,你當我是什麼人!”
他的為人薩克斯在熟悉不過了,冷言道:“我認識你那麼久了,怎麼會不知道你的品性,你是想逃出去,然後在害死主人,這樣你就可以什麼都不怕了,我不會讓你的計劃得逞的。”
構天聽的怒氣越來越盛,無奈他的力量都被默壓製著,隻能燃燒著心中的怒火,也不能把薩克斯怎麼樣。
經薩克斯這麼說來,翔子也清楚了他的陰謀,差點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到了,暗自警戒著要防著他才行。
坐在地上的左如龍已經非常的不耐煩了,突然站了起來,怒聲喝道:“小子,你還有沒有完,太陽都快要落山了,你還不把武器放下嗎?”
翔子一直都在和心裏盤算著怎樣逃走,早就忘記了時間,被他這麼一聲喊叫,才回過神來,此刻,天近傍晚,看著眼前的三個人,精神都是滿滿的,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本以為他們會放鬆對自己的警戒,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糟糕。”翔子動了一下拿著短劍的右手,發現整個手臂都已經麻木了,霎時間心中更為焦急,他用眼角餘光掃了一下身後的樹林,心裏也有了打算,不管成功與否,總要冒險的嚐試一下。
突兀的向後邁了一大步,便轉身向身後的樹林衝去。
那兩個隨從見他向後跑去,急忙道:“他要逃跑!”
左如龍從他的神情中就知道他要逃跑,擁有獸尊的他,身體青光一閃便到了翔子的眼前。
翔子轉過身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了一跳,習慣性的用短劍刺了過去,已經麻木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氣,左如龍一手輕輕的便抓住了他的手臂。
翔子看到他身體散發著淡淡的青色光芒,心中暗自驚道:“獸!”這才發現自己想要從他手中是多麼的可笑。
左如龍邪笑著看著他:“就你這點本事還想從我眼底下逃走,真是太不自量力了,還是跟著我去見法王吧。”
翔子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手,不管怎麼用力都無濟於事,手被他抓的也是很是疼痛,俊俏的臉龐也顯得非常的難看:“我才要跟你去見那個狗屁法王。”
左如龍手上又加大了力氣道:“這可由不得你了,你們兩個過來把他擒住。”
那兩個隨從的官兵聞聲,快跑著過來要製住翔子的手臂,左如龍右手牽製著他手臂,左手便要把他手中的武器搶奪過來,當剛他手剛觸到短劍的時候,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他的手彈了開來,同時驚愕的他,另一隻手也鬆了開來。
他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疼痛發麻的左手,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翔子右手獲得了自由,見此機會便大步逃去,而那兩個官兵看到左如龍突然退了一步,對於他的實力也是不容置疑,卻不知道左路龍為何流露出那種驚愕的表情,兩人拔出佩劍快步衝過去擋住了翔子的去路,一個官兵怒道:“你還要往哪裏逃!”
左如龍一臉疑惑的想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確信那股力量絕對不是那小子使出的,回過神,想到他手中的那把短劍,便也明白了一些。
翔子持著短劍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那兩個官兵也擔心讓他逃了去,又忌諱他手中的武器,兩人也顧不得會不會刺傷他,左右揮劍朝他要害刺去。
翔子麵對兩把鋒利的劍,隻要能這裏活著逃出這裏,什麼也都不重要,短劍與長劍交擊,那官兵手中的長劍應聲而斷,他雖然擋住一個官兵的攻擊,而另一個官兵的攻擊卻是避免不了,因為那個官兵並沒有要取他性命的意思,所以手臂處隻是被利劍劃傷了半尺長的口子。
那個拿著被削掉一半的斷劍,驚道:“好鋒利的劍!”
翔子不顧手臂上的傷,趁此機會,疾步朝樹林跑去。
在他邁出三大步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陰風襲來,隻在一瞬間,右臂傳來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忍不住大聲痛叫起來,當他抬過頭時才發現左如龍就在他身邊,翔子又想用短劍刺他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根本不受自己的控製,就像失去了一般,心中害怕極了,低頭看著低垂的右臂,這才明白是右臂已經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