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張少宇一掌打在桌子上,不料這個結實的木桌子直接斷成兩截!
隔壁的屋子的兩個酒吧女睡的正香,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兩個人吵得實在睡不著。其中一個比較有點姿色的酒吧女,對著張少宇的屋子,扯著嗓子叫道。
“哎!我說房東大哥,你搞什麼飛機啊,床都塌了,這麼吵你讓我這麼睡的著!!”
另一個酒吧女也扯著嗓子叫起來。
“帥哥你再吵信不信,我們過去把你輪了。”
兩個酒吧女叫了一陣,聽張少宇這邊沒有動靜,又接著睡去。
張少宇一聽是女人的聲音,還這麼彪悍的威脅自己,當下趕緊停止了手中動作,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剛到這個熟悉而又非常陌生的地方還沒搞清什麼狀況。而且這個聲音又有點熟悉,又有點惡心。張少宇飛快的轉動腦袋瓜子,在大腦的記憶中搜索。隔壁那兩個女的是酒吧女,經常淩晨一點多才回來睡覺。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客廳的對麵好像還住著一對小情侶。
躺在床‘上,張少宇實在睡不著,突然又想起了姥爺姥姥。
一想到這裏張少宇有一種想流淚的感覺,因為自從父母不在了之後,姥爺姥姥一直支撐這個家,供養自己念高中實在太不容易了,可上天總愛捉弄人,就在前些日子姥爺姥姥相續去世,隻留下自己孤苦伶仃的活在這世上。
想想張少宇慚愧的流下了眼淚,自己欠她們的太多了,而他們又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
張少宇習慣性的從口袋,掏出一跟煙抽放進嘴裏,掏出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
也許張少宇是困了是累了,便躺在這個自己十年沒有躺過的床‘上,睡著了。大概到了九點多的時候,隱隱約約感覺到門外有人敲門。張少宇感覺到很鬱悶,這麼晚了誰會找我啊,再說在自己的印象裏,這裏好像也沒什麼熟悉的人啊。苦苦的思考了一陣,但始終想不起來是誰。可門還是被嘭嘭嘭的敲個不停。不時還從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
“房東帥哥,你是不是剛才累壞了,現在起不來了。”
不用想張少宇也知道是誰,肯定又是那兩個酒吧女,現在準來交房租來了。在張少宇的記憶裏,以前收她們兩個夜迪吧女的房租總收不上來,再加上自己本身白白淨淨,一米七五的個子,看上去很陽光帥氣。那兩個酒吧女總是色眯眯的誘‘惑自己,自己好幾次沒把持,就差點栽在她們手裏。這次張少宇特地提高了防備,開門前把全身該穿的衣服全都穿齊了,不該穿的也穿上了。
一切武裝好之後,張少宇才走到門後,吱呀一聲把門打開了。
“呦!房東帥哥,你今天過冬啊,穿的這麼厚,是不是害怕我們姐妹倆非禮你啊~~哈哈哈~~”
兩個酒吧女雙手環抱胸’前兩座迷人的小山峰,一個依靠著門框一個結結實實的站在門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張少宇看。把張少宇從臉直看到腳底,嘴角還不時掛著一絲勾魂的笑。
這也難怪兩個酒吧女這麼看著自己,你說這快接近夏天的季節,自己還裏三層外三層的套著毛衣,你說這能不吸引人的眼球嗎?如果走到大街上,路人肯定會追自己的屁股罵自己是個傻子、神經病。然後直接報警,把自己抓緊警察局,蹲幾天。
“你們兩個是不是交房租的。”
張少宇故作一本正經的雙手插在口袋,故意裝作一身痞子的模樣。衝著兩個酒吧女微微一笑,其實張少宇也並沒有歧視兩個酒吧女的意思,畢竟大家都是出來賺錢的,都不容易,都是為了將來美好的生活而奮鬥。誰有這個權利指著誰鼻子說誰不對。
張少宇抬頭微笑的一刹那,這才看清,兩個酒吧女雖然不是那種極品美女,但無論是論身材還論外貌也是能把任何男人勾的神魂顛倒的那種。最要命的是兩個酒吧女,這大清早隻穿了件又薄又短的睡衣,甚至還能清晰的偷窺到,兩個酒吧女睡衣下的又白又嫩的大腿,還有兩腿之間若隱若現的神秘風景。讓人禁不住想狂摸一把,好好的揉孽一番,甚至更近一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