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哈特上前抓住奧克塔薇兒的手,神秘兮兮的說:“在下次睡眠前,我想完成師傅的一個遺願。”
“人都不在,你不想做就算了”奧克塔薇兒擺脫他的糾纏,轉身要走被埃德哈特搶先一步跪倒在麵前。
“你這幹嘛啊,被看到了多不好。”
“你願意麼,”埃德哈特捧起奧克塔薇爾的手。
“幹麼?”
“嫁給我啊”
奧克塔薇爾閉上眼睛輕輕的說道:“那要你先站起來才行。”
埃德哈特正要說話,外麵叫喊聲大作:“將軍,肯特將軍,聖都來人了。”
二人一陣慌亂,內心卻甜美無比,奧克塔薇兒更是狠狠的瞪了德魯伊一下。
“我看我還是先回避下的好。”埃德哈特沒有想到這居然都被奧克塔薇兒猜中了。
“看來聖都的情報隊效率又提高了不少,你也該欣慰才是。”
埃德哈特苦笑了一笑,雖然有些時候把事情挑明會免去很多誤會,但是卻總有說不出的苦衷。
奧克塔薇爾並不開門,反倒匆忙拿筆開始寫信。
門外的人喊了半天見沒人回答納悶地說:“奇怪剛才明明看到將軍和大師一起進去的。”
“那得進去看看啊。殿下還等著回話那。”另一個聲音不耐煩的催促說。
“說的輕鬆,擅闖機密要地是要殺頭的。就算殿下來了也不行。”卡薩琳斯的哨兵一向都看不起自恃甚高的聖都使者。
“哼,肯特將軍的事咱多少也有些耳聞。”
“將軍她怎麼了?你說啊!信不信現在就拿誹謗罪把你抓起來。”
……
奧克塔薇爾把信裝好放在桌上:“沒事,她們不會亂來的,事情我大致交待了一下,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傳送出卡薩琳斯沒有問題吧?”
“這樣做合適麼。”埃德哈特沒想到台麵下的事實竟然是這樣的。
“沒問題的,”奧克塔薇爾俏皮的眨了眨眼:“感覺又回到小時候了,不過那時父親總是在我們的傳送門外等著,每次罵我都比你凶。”
“那是因為我不過是個從犯啊。”埃德哈特開著玩笑,手上也沒消停,一個傳送門已經做好了。
“也虧你能不念咒文就施法”奧克塔薇爾笑著說:“那頭該不會又是那個倒黴蛋的臥室吧。”
“你不是正好可以來個惡作劇麼。”
兩人跳進傳送門,埃德哈特隨手一彈,把門栓打掉,傳送門倏然消失。
外麵衛兵早知道奧克塔薇爾與埃德哈特是故意不出來見艾琳的使者,反正閑來沒事就和使者鬥起嘴皮子了。那使者氣憤不過一腳踹在門上,衛兵反倒慌了,心想,將軍雖然一向和藹,但執起法來卻也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倘若因為自己的言語讓這人枉受牢獄之災,著實過意不去;那使者不過是一時衝動,也頗為後悔,等看得真切,裏麵確實沒人,才都鬆了口氣。
“真是幸運,沒有掉到豬圈裏麵。”奧克塔薇爾一邊拍打身上的灰塵,一邊揶揄埃德哈特:“下次就算拿劍逼著我也不會走你的傳送門了。”
埃德哈特坐在地上啃著幹麵包,雖然隻是短距離的傳送,卻也消耗的德魯伊不少體力。
“又在吃幹麵包了。下次我給你做點別的帶上吧。”
“許多德魯伊都不喜歡我這個習慣,不過隨時補充體力是法師持續戰鬥的關鍵。”埃德哈特也不管身上的穢物,又拿了一塊塞在嘴裏:“雖然很難嚼,卻很實用,隻怕你做的也沒這麼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