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做不到呢?”我用堅定的目光看著她說道,她這樣說其實已經變相的答應我的提議我隻能強自鎮定,打臉充胖子。否則花瓶姐很有可能就有危險了。
“這麼說你一定要保護她嘍!難道不怕我殺了你嗎?”女鬼飄到我身前用她那張無比恐怖的臉對著我,差一公分就要貼到我臉上了。
我咽了咽口水瞪著眼睛看著她故作鎮定的說道:“本天師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姑且不跟你動手,你若執意害人,就別怪我收了你。”
這句話我是學電影上驅鬼大師說的台詞,表麵上裝出一個得道高人鋤強扶弱的模樣,但是內心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眼前的這個可是厲鬼不是地痞流氓啊,要是唬不住我就慘了。
“好,我可以放過她,但請你記住今天說的承諾,我會再來找你的。”女鬼嘴角勾起一絲燦爛的弧度,說完便消失不見。
我繃緊的神經頓時鬆了口氣,背後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全身,現在想起來還一陣後怕,自己剛剛居然跟一個鬼談條件,要是她窮凶極惡,臨時反悔或者選擇拚命不僅是花瓶姐連自己也會有生命危險,做事還是有欠考慮,以後一定不能這樣魯莽了。
我又守了花瓶姐半小時,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零六分了,看來那隻女鬼不會再出現了,我長歎了口氣,還是回去睡算了。
“老爸,我這次不是倒數,終於進步了……進步了。”花瓶姐夢中囈語,她是多麼想考個好點的成績在家人麵前表現,這個心態跟我很像,但我聽了還是感覺怪怪的,她這個算是哪門子的進步啊,那是犧牲我的幸福換來的啊大姐。
真沒良心,連睡覺了都不放過我!
我用手捂住有些發燙的左眼,雖然事情曲折,也不知道女鬼接下來會找我做什麼,但至少圓滿的完成了任務救了花瓶姐一命,我笑了笑感覺很有成就感,躡手躡腳的退出病房。
醫院是個陰氣很濃的地方,照理來說有很多鬼魂存在的,可是這個醫院卻沒有半個鬼的影子,就連平時那隻一直跟在花瓶姐身邊轉悠的鬼麵骷髏也消失不見了。
事情反常必妖,絕對有古怪,我隻是普通人這件事情由不得我來操心。
不管怎麼說,鬼變少了是件好事。正想著這件事情,在電梯口立刻遇到了那個跟屁蟲,我們見到對方全都愣住了,我愣住靈是因為我見到他還知道自己是鬼身上陰氣重靠近花瓶姐對她沒有好處,附身在一個人身上削去大半的陰氣這才大搖擺的來醫院,手上還提著一包水果來看花瓶姐,估計花的是這個人的錢,我心裏就納悶了,這隻鬼還真是花瓶姐的保鏢啊。
見他沒有惡意我也就懶得管了,即便想管也管不了,隻是低著頭往樓下走去。
沒想到事情會那麼快的圓滿解決,於是我踏上末班車回到了自己的小區。晚上收到一個短信是老媽發送的,她告訴我她和老徐已經出差了,交待我自己照顧自己,難怪打她電話也沒接,估計是在開會之類的。
自從那夜之後,那隻長發女鬼再也沒有找過我,我也樂的清閑,兩天後花瓶姐康複出院,也不知道老黃對她說了什麼,花瓶姐每次看見我都笑嘻嘻的,看表情仿佛我是一個棒棒糖似的,連帶著那隻跟屁蟲對我的態度也好了許多。
也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最近我的周圍仿佛一下子安靜了不少,連小鬼都看不到了。這樣詭異的環境讓我心裏不安,究竟是哪裏不對勁我說不出來。好在花瓶姐手上的血痕消失了,整個人又變得活潑開朗起來,這就證明她徹底沒事了。
放學後我悶悶不樂的趴在桌子上,花瓶姐一邊收拾桌上的零食殘骸一邊親切的對我說道:“東子,你怎麼還不走啊!你不會真暗戀人家吧,人家是女孩子你表現的這麼明顯,人家會害羞的啦。”
的確,我每次放學都是第一批衝出教室的,我有事基本都寫在了臉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我愁雲慘淡的我很不開心,她巨貪還有時間調侃我。
我心中暗罵,暗戀你的大頭鬼,不會因為醫院的事情就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吧?要是這樣那雷鋒當年不是被緋聞給淹沒了?光是零食我都養不起你老人家。
我擺了擺手無精打采的說道:“哎,我錢包丟了,裏麵有好幾百塊大洋呢?嗚嗚嗚!”
一想起多年來辛辛苦苦攢起來的積蓄一朝打水漂了,我的心裏就被針紮了一樣疼。
老黃看見我跟死狗一樣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僅僅是為幾百塊而唉聲歎氣也心有不忍,也走過來安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幾百塊錢的事情嗎?有什麼會比終生大事重要的。你不是一直暗戀陳同學,現在正好能送她回去豈不是更好,別裝了!”
老黃話鋒一轉有繞到這件事情上,看來他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無論是旁敲側擊還是嚴刑逼供非要讓把我與這個花瓶姐綁在一起,問題是我和她真的沒事啊!怎麼就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