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塚外,上萬的武者守在此地,但是誰也不敢輕易的踏進墳塚。之前慘死在墳塚中,和重傷逃出來的武者,就是教訓。整個局勢瞬間變得尷尬起來了,上萬人包圍一個墳塚,墳塚內有地魂果,但是卻誰也不敢輕易進去,而他們又不願輕易的離開。
“陳奇!”
麵對如此尷尬的境地,不少人心中頓時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陳奇,第一個發現這座墳塚中藏有地魂果的人,為何他能安全進入,而且還能從容離開,難道他掌握著墳塚的秘密通道?
這一個個的疑惑在眾人的心中升起,使得不少因無法進入墳塚的武者,眼中浮現了一絲的熾熱,看來隻有找到陳奇,讓陳奇帶路,方可成功進入墳塚。
“陳墨,陳奇呢?”天明亦是想到了其中的奧秘,看向一旁的陳墨問道。
陳奇是碧波派的弟子,而陳墨則是碧波派的領隊之人,亦是陳奇的大師兄,這次陳奇僥幸脫陷,便被陳墨等人安置了起來,至今沒有人在見過陳奇。
聽到天明的發問,不少的武者也是目光灼灼的盯著陳墨,等待陳墨的回答。見眾人看向自己,陳墨暗暗瞥了天明一眼,眼底滑過一絲的陰翳,淡淡道:“陳奇師弟,因為被神魂擊傷,如今還昏迷不醒,恐怕要讓諸位失望了。”
“被神魂擊傷?昏迷不醒?”一個昨夜目睹整個情景的武者,嘲諷道:“陳墨,雖然陳奇是被神魂擊傷無疑,但是他傷勢如何,我們也是親眼目睹的,豈是你說的那樣?依我看,你們是想等我們離開之後,獨吞地魂果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聞言,陳墨臉色頓時一變,見四周的武者皆是麵帶不善之色,陳墨的心中升起一絲警惕,若是不將此事說個明白,恐怕這些人很難放過自己了。
“沒什麼意思。”那人笑著聳了聳肩,繼續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碧波派是不是想要獨吞地魂果,我們誰都不知,若是你想要證明自己與宗門的清白,很簡單,隻要將陳奇帶來,我們大家便能立即分曉!若是不然的話,隻怕不用你出手,應該會有不少人原因相助吧?”
陳墨目光冰冷的在那人的臉上掃過,而那武者也不以為意。
“陳墨,正如這位兄弟所說,陳奇是否將墳塚內的秘密告訴了你們,我們都不知曉,但是你們碧波派到現在也是沒有個弟子踏入墳塚,難道說是因為你們心生餘悸,所以才會選擇坐視不理?又或者是??”
看著臉陰沉的陳墨,天明緩緩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隻要你將陳奇請來,不論是否能過進入墳塚,我可以答應你,我們得到的魂果,可以分你三成。”
“我已經說了,陳奇師弟如今昏迷不醒,正在營地內療養,你們想要進入墳塚,奪取地魂果,就看你們的本事了。”陳墨陰沉道。
“這麼說來,你還是不願讓陳奇出來,為我們引路了?”天明冷冷道。
“不是不願,是不能!”陳墨沉聲道。
“陳墨你是一心想要獨吞地魂果了是麼?”
聞言,眾多的武者頓時大聲質問道。
“隨你們怎麼想!”陳墨冷笑一聲,看著身後的幾位師弟,開口道:“我們走。”
“想走?!”眼見陳墨等人想要離開,天明嘴角扯起一絲的詭笑,陸明等人立刻會意,快速將陳墨等人圍了起來,麵色不善的盯著陳墨等人,隻帶天明一聲令下,便將陳墨等人擒下。
“天明,你們想幹什麼?!”看著身前的陸明等人,陳墨大喝道。
“想幹什麼?你傻麼?”天明大笑一聲,看向陸明道:“陸明,你們將他們擒下,袁放你帶人去碧波派的營地,將陳奇帶來,無論生死!”
“你敢!”陳墨頓時色變,一臉怒色的指著天明。
“還沒聽到麼?”見袁放有些猶豫,沒有動身,天明低喝一聲,袁放點點頭,立刻帶著數個弟子,想基地快速趕去。見狀,陳墨等人頓時暴怒起來,準備出手,而這時,天明的句話,卻讓陳墨等人放棄了。
“你可以拖著碧波派和你們同歸於盡。”
看著一臉平靜,語氣中卻衝滿殺氣的天明,陳墨等人聞言,卻是敢怒不敢言。以碧波派現在的實力,根本擋不住天明等人,更何況萬劍閣是中州的頂尖門派,若是因為陳奇一人,而導致整個碧波派陷入滅頂之災,那陳墨自己如何麵對師尊。
看著天明在那裏作威作福,不少的武者也是心升不滿之色,看向萬劍閣弟子的目光中,也是帶著一絲的鄙夷。而林風自然也是不例外,見天明讓袁放去將陳奇帶來,林風的眼中變露出一絲的怒火,但是卻強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