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經濟新聞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報道韓氏,這件事情真是京東了在法國靜養的韓慮遠。
韓苑傑看到老子的來電不耐煩的直接掛斷,心中不滿的想‘都是一身病的人了還操心這些事情幹什麼!’
韓氏的生意屢次被不知名的人物撬走,細細的追查下去都是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甚至還有幾家隻是掛名營業,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韓苑傑覺得來人不簡單,也定然是衝著韓氏來的。
雖然說前任市長下台,政府中的機關要員都在大換血,但是韓苑傑自己的人脈也是廣的,憑著韓氏在a市的威望,想要找一個在商場上處處給他下絆子的人確實不難,但是直到目前他也沒有想到究竟是誰在幕後搗鬼,那隻能說明這個人在a市的時間不長,不然他早就把那人揪出來了。
韓苑傑覺得這件事情發展得越來越有意思了,他不知道背後這人究竟是何意,但是也總不會一直躲在後麵,他有預感,後麵就會有動靜了。
政請來調查的人終於有了些眉目,林政拿到第一手資料後就去找韓苑傑,但是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是,這背後之人以前他們從未打過交道,也未有什麼過節,怎的就平白的吃了他們這麼多生意……
“簡氏?”
“沒錯,這些掛名的企業有很多資金都是來源於簡氏,並且這些名字大都是簡氏的員工注冊的。”林政篤定地說道。
韓苑傑勾勾嘴角笑道:“這就有意思了。”
這向來是生意場上的人慣用的手法目的也是為了不會引人耳目,但是像簡氏這樣的集團,想低調一些都很難啊!
下屬提到的簡氏他多少有些耳聞,但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打起了他的主意,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南方混的風生水起的簡氏為什麼會突然來到北方,還一上來就直接給韓氏使絆子。
“簡氏具體是什麼情況?”韓苑傑皺著眉問道。
關於簡氏,其實韓苑傑了解的並不是很多,隻知道是南方的一個企業,同韓氏一樣都是家族財團,怎麼悶不吭聲的到北方來了。
“是這樣的,韓總,簡氏近幾年在南方發展的很好,重心是在南方的,但是也在逐漸往北方發展了,隻是沒想到來了a市。”
韓苑傑冷笑道:“就算來到了a市,那又怎麼樣,他讓我韓氏好幾天都不安寧,又豈能在a市過得順風順水,這不是明擺著不把我韓氏放在眼裏麼?!”
隨即想起來什麼,接著問林政道:“政府的花名冊可拿到了?”
“拿到了,韓總。”韓苑傑看著花名冊上的名字,顯然跟他猜測的不錯,這些人多少也跟簡氏有所牽連。”
兩人的談話被一道敲門聲打斷,前台的秘手裏拿著一卡片遞上去,道:“不好意思,韓總,打擾到您了,這是樓下剛剛接到的邀請函,說是一定要交給您,請您按時參加酒會。”
那張燙金色的邀請函上麵赫然印著韓苑傑的名字,顯然這早就是蓄謀已久,韓苑傑看著平躺在桌上的那張邀請函,眼神冰冷,他向來最是討厭別人在暗地裏暗算使陰招,簡氏一來就給他這麼大絆子,他沒有理由就這麼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