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玫瑰,你還真是被蒙在鼓裏的可憐人!”朱媛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拿起水杯,而後喝了幾口,看著麵前的女人。
“你究竟想說什麼?”葉玫瑰注視著朱媛,“如果你隻是來打擊我的話,那麼你恐怕要失望了,我不知道的事情,我自己會去搞清楚,但是麻煩你也搞清楚,這裏不是你歇斯底裏的地方!”
葉玫瑰說著,臉色都微微變得嚴肅起來,連帶著看著麵前女人的視線,都冰冷了一些,和端木寒都有些相像了。
“的確不是我歇斯底裏的地方!”朱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隨後緩緩的說道:“我想再和你打個賭。”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葉玫瑰一聽見賭,就想到之前和朱媛在樓梯口滾落下去的樣子。
“你當然可以選擇不相信我,”朱媛微微一笑,看著葉玫瑰,“不過,你恐怕也不知道什麼是失望和希望了吧?”
“失望和希望?”葉玫瑰皺眉反問。
“對,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隻需要在這裏等著,就賭,端木寒今晚會不會回家!”說著,朱媛看著麵前的葉玫瑰。
“萬一端木寒有應酬或是有其他的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這是端木寒今天的行程表,”說著,朱媛將手中的文件放在茶幾上,看著麵前的葉玫瑰,“客觀上,今天,端木寒沒有任何的應酬,而且,我隻是說,他今天晚上回不回家,哪怕他應酬的很晚,十二點回家,也算是你贏了。”
“萬一十二點沒有回呢?”葉玫瑰緩緩的反問道。
“我說過,有些客觀因素,我無法幹預,若是真的是因為應酬過了十二點,葉玫瑰,你也應該自認倒黴,當然,我完全不阻止你搞破壞,你可以說你自己生病了,或是出車禍了,這些都可以,我也無法幹預!”
說著,朱媛看著麵前的葉玫瑰:“怎麼?你敢不敢賭?”
“賭注是什麼?”葉玫瑰問著。
“沒有賭注!”朱媛突然笑了笑,“沒有賭注,葉玫瑰,這可是對你更加沒有損失了,我們賭的,就是端木寒的在乎,這完全是他的選擇,怎麼樣?”
葉玫瑰皺眉,良久,微微抬頭:“總要立個字據!”
朱媛像是就等著葉玫瑰說這句話一般,微微點頭:“好啊!”
葉玫瑰再一次認真的凝視了麵前的朱媛一眼,而後方才緩緩上樓,去書房拿紙和筆。
她不想承認,自己是真的心動了,朱媛說,沒有賭注,其實還是有賭注的,賭注就是,要不要繼續下去的勇氣。
這一場賭局,如果隻是客觀來看的話,朱媛輸定了,但是葉玫瑰知道,朱媛一定有什麼能夠纏著端木寒的方法,而端木寒是否在乎,就是關鍵。她心動了。
而客廳中,朱媛看著上樓的葉玫瑰的背影,腦海中不斷的回蕩著剛剛葉玫瑰穿著寬鬆睡衣的樣子。
懷孕,孩子……朱媛比誰都知道,端木家的老爺子,有多麼的想要一個孩子,如果,這個孩子沒有了……
想到這裏,她的手,似乎都跟著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