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的紐約大街上依舊車水馬龍,就好像這個城市永不停歇般,但泰勒此時內心焦急萬分,因為娜塔莉有危險。現在他正駕駛著自己的小轎車以時速120公裏的速度飛奔向紅衣俱樂部的所在地漢特街。
“一定會沒事的!娜塔莉,我馬上就到!”泰勒心裏一直在默念著。
此時,在紅衣俱樂部的地下停車場一個密室裏,金發女郎正在審訊著娜塔莉。
“說,你躲在車底下幹什麼?剛才又是在給誰打電話?”金發女郎一連幾耳光打在娜塔莉的臉上,並用右手揪住了她頭發。一個黑衣人則緊緊的從背後扣住娜塔莉的雙手,使她動彈不得。“等等,把這女人的電話給我,我要查一下她的通話記錄!”一個黑衣人把娜塔莉的電話遞給了金發女郎。
“泰勒-沃倫,他是誰?警察嗎?你這個賤人!”金發女郎重重的一耳光抽在了娜塔莉的臉上,頓時鮮血從娜塔莉的嘴角流了出來。
“你爸爸沒告訴過你打人要用力嗎?賤人!”說完,娜塔莉一口唾沫吐在了金發女郎的臉上。金發女郎氣急敗壞猛的一拳打在娜塔莉肚子上,娜塔莉痛苦的應聲倒地,但黑衣人強行把她架了起來。這時,金發女郎掏出一支格洛克手槍,把槍口對準了娜塔莉的頭上。
“要在這裏殺掉她嗎?是不是打電話問一下斯賓塞先生?”一個黑衣人向金發女郎問道,“她要聯邦調查局的人呢?把她殺掉會有麻煩的。我們還是告訴斯賓塞先生,讓他決定怎麼處理這女人吧。”
“我做事還要你來教我嗎?這裏到底誰做主?”金發女郎火冒三丈,怒視著黑衣人,她覺得像這種事是沒必要通知斯賓塞先生的。
“不,女士,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害怕斯賓塞先生因為我們私做主張而生氣。這裏當然你說了算。”黑衣人歉意的笑了笑,他可不想惹上麻煩。
“那你就給我閉嘴!”金發女郎顯然很不滿。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來這裏做什麼?泰勒又是誰?”槍口已經對準了太陽穴,金發女郎準備扣動扳機,架起娜塔莉身體的黑衣人隨即將頭偏向一邊。害怕血漿濺到自己。
“等...等一下,我說,我說,我們是另一家俱樂部的,泰勒是我們的老總,是他叫我來查一下你們的底細,好摸清楚你們都是從哪裏搞到那些少女的。”娜塔莉突然用一種求饒的口吻說道,也許說出的話連她自己也很詫異,但她不認為自己是一個不怕死的人,她隻是一個脫衣舞女,一個可憐的服務生,犯不著因為那點可憐的線人費送命,可是她又沒說實話。
“**少騙我了!什麼狗屁另一家俱樂部,你是警察派來的臥底!”金發女郎看起來並不相信娜塔莉的話。
“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騙你,那個泰勒一直想搞清楚你們是在和誰合作,他也想從中撈一筆。”娜塔莉鼻子血流不止,身體不停地發抖,她有點害怕,是啊,頭一次經理這種狀況誰不害怕,麵對死亡威脅誰都有求生的欲望。
“好,我就暫且相信你,你要是敢騙我,我就立馬一槍崩了你!”
這時,密室的門突然打開了,斯賓塞和幾個安保人員走了進來。眼前的情況讓他有點吃驚,隻見地上躺著一個滿臉鮮血的黑發女人,旁邊還站著一個一臉怒火的金發女人。
“你最好有個合理的解釋,米勒小姐!那個女人是誰?你們這又是在幹什麼?”斯賓塞看著金發女郎,也就是他口中的米勒小姐,字正腔圓的問道。
“我們剛抓了一個躲在車底下偷聽我們說話的女人。不過現在她躺在地下。”說著,米勒看了娜塔莉一眼。
“偷聽?不是警察派來的臥底吧?”斯賓塞把目光轉向了娜塔莉。仿佛要在她身上找到警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