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透過了雲層,灑落在一棟年久失修的大樓過道上,此刻這大樓的過道內一片狼藉,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人,“讓,讓,哎~同誌,麻煩你們讓讓。”隨著這聲音的傳出,一行幾名穿著警服的警察擠進了人群。
看到地上躺著那死狀淒慘無比的老頭和一名神誌不清亂語連連的年輕男子,警察老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淩晨他們就接到了報警電話,說這裏有人意外死亡,死狀奇慘,等到他們接了警快到達案發現場的時候車子卻是突然拋錨,一行人隻好步行過來了。
原本老張他們下車後以為離這案發地點已然不遠,走幾步就可以到達案發現場了,可老張一行四人卻是走了幾個小時都未到達案發地段,直到公雞打鳴,眾人才發現大家一直在原地打轉,當時老張幾個人心裏就犯了毛,他們覺著這案子沒那麼簡單。
當到達案發現場,見到老黃那淒慘的死狀以及小軍癡癡傻傻的樣子時,老張心裏便有些底了,他從警三十多年來這種案子也接觸了幾起,那些案子到現在還沒結呢,“唉~估計又是一樁不了了之的案子了。”此刻同老張一同來的老李發出了一聲感歎。
“行了,不多說了,咱們還是按程序來吧,小劉你同小陸進行現場取證,老李你來一下。”此刻老張對新來的兩名同事吩咐了一聲後,就拉了老李到大樓的外麵去了,到了大樓外,老張遞給老李一顆煙。
老李點燃了煙後,老張對他說道:“這案子你怎麼看?”老李猛唑了一口煙後,搖了搖頭道:“這類似的案子你我從警這麼多年來也不是沒碰到過,唉~我方才都說了,有可能又是不了了之的案子。”
老張點點頭,他對老李說道:“當年咱們師父還在的時候,他倒是破了類似的案子,唉~想不到到了咱們手上這案子卻是破不了了。”
正說話間,一輛警車飛馳而至,那警車到了老李他們身邊後一個急刹車穩穩停住,隨後從警車裏麵走下來一名身材勻稱的年輕女警,那女警來到老李麵前說道:“爸,你們出警一晚上都沒有消息,真擔心死我了,誒?張叔叔也在啊,你們這邊情況怎麼樣啊?怎麼一晚上都沒同局裏聯係啊?”
此刻老李對那年輕女警說道:“小鳳啊,這案情你就不要問了,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昨晚在尋呼台值班,尋呼台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狀況啊?”“尋呼台倒沒什麼,就是我曾試圖聯係你們,可是怎麼也聯係不上啊,你們的機子好像是被人特意幹擾了。”聽到老李問起,小鳳趕忙答道。
“哦,原來還真是這樣,好了,沒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晚你還要值班呢,我們這裏取證完了我就回局裏去。”老李聽了他女兒的話心裏更加明了,但此刻他也不方便當著他女兒的麵說什麼,隻能先將小鳳打發走了再說。
“好的,那爸您先忙,張叔叔,我先走了,晚上來家裏同我爸整兩杯吧。”說完小鳳露出了一絲俏皮的笑容,老張點頭應道:“行!晚上我會來叨擾的,你這丫頭就先回去休息吧,我同你老爹還有話要說呢。”
辭別了小鳳,老張對老李說道:“昨晚咱們的通訊設備可都是開了機的,咱們聯係局裏也聯係不上,局裏聯係咱們也聯係不上,唉~看來咱們真碰到那檔子事兒了,真晦氣啊。”
老李眨巴了兩下眼睛,他對老張說道:“咱們先不管這是不是真碰上那檔子事兒,我問你,你還記得師父以前在的時候,他是怎麼破的那案件的不?”
經老李這麼一問,老張好似抓到了什麼重點一般,他猛的一拍大腿說道:“對啊,你不提醒我一下,我都忘記了,那時候咱們師父經常到城外王一巷那個算命的老瞎子那裏去,據說有些線索都是老瞎子算出來的,當時我們還笑話師父迷信呢,你說是不是真有這麼檔子事兒啊?”
老張此刻的話也刺激了一下老李,老李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那時候出過類似的案件的時候,我是記得師父天天就往那瞎子那裏跑,可是你要說那瞎子真能算出點什麼來,我還就不信了,你不記得了?後來那瞎子自己不是死於非命了嗎?若是他真能算出什麼來,他也就不會死於非命了。”
“頭,現場已經勘察完了,我們給周邊的人也錄了口供了,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此刻一身筆挺警服的小劉走到了老張麵前,衝老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