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你在,不然我們和相爺隻怕都凶多吉少了。”展昭也微微一笑。
展元卻擺手道:“不對,就算我不在,隻怕司空睿也未必會殺了大人!”
展昭麵色一變,詫異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展元說道:“聽五哥描述當時的場景,司空睿明明有能力先殺了五哥和大人,然後在出來跟我一戰,但是他卻沒有。之後我暗傷發作,無力再戰,他也有能力將在場之人盡數殺死,可他還是沒動手。”
白玉堂卻沉聲問道:“你不是說後來來了一個黑衣人麼?是不是他攔下了司空睿?”
“是那黑衣人攔下的”展元回憶著當時的情景道:“但是並不是說那黑衣人是來幫我們的。那種感覺就像……就像他們是一夥兒的,而那黑衣人是……”
“那黑衣人是來告誡司空睿,別做任務之外的事情!”白玉堂沉聲打斷了展元:“看來這就對了,司空睿的任務本來就是打傷相爺,而不是取相爺的性命,是因為展老弟你的出現,使他動了殺機!而那黑衣人則是他一夥兒的,本來為司空睿放風,但是見司空睿任務完成還不走,就下來叫他。”
“這樣說來就合理了。”展元點點頭。三個人互相看看同時陷入了沉思,心頭冒出的都是同一個問題:司空睿為什麼隻是打傷包公呢?
“這樣說來才不合理!”黑妖狐智化衝著展元點手道:“司空睿為什麼隻是打傷包相爺,而不是殺了他呢?”
展元聳聳肩道:“我若是知道就不來問智大哥了。”展元傷好的差不多,就離開相府,前往智化租住的旅店,講之前發生的事情跟智化講述一遍。
智化搖頭道:“熊傑啊,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個事情不能隻看司空睿刺殺相爺這一點,而是要連起來看。”
“連起來?和什麼連?”
智化沉聲道:“你可還記得艾虎出首馬朝賢之日,你攔下的刺客麼?”
“記得,他口中有毒藥,被我擒下就服毒自盡了!”展元恍然大悟道:“那個人和司空睿是一夥的!”
“對,他們就是一夥兒的!”智化將手一擺:“他們不但是一夥兒的,而且任務也一致——都是擊傷包相爺!”
“擊傷?都是擊傷?”展元一愣,繼而疑惑的問道:“這問題又回來了,他們為何隻是擊傷,而不是行刺呢?他們目的何在?”
“擊傷的原因,自然是不想讓包相爺死!”智化以手托腮,雙眉緊皺:“而傷了包相爺的目的就是不想讓他能輕易動彈,從而錯過一些事情。”
展元突然靈光一閃:“難道是襄陽王?我聽五哥說,他們之前正在商量調查襄陽王的事!司空睿是襄陽王的人?”他這麼想也是突然想起了三俠五義原故事中,跟包公對敵的勢力裏,除了龐太師也就是襄陽王了。
智化卻搖搖頭:“不對!襄陽王不可能這麼快就得知包相爺想查他的消息。我讓艾虎出首馬朝賢,就是想將包相爺的視線調轉到襄陽。而包相爺有調查襄陽王的念頭,也是咱們讓艾虎出首馬朝賢引出來的。所以不會是襄陽王做的!”
展元這下徹底糊塗了:“那到底是何人?”
智化搖頭道:“我感覺這應該是一個龐大的局,兒此次刺殺不過是局中一個小小的組成部分,司空睿也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最重要的是我們也身在局中,想看清棋手的麵目,難啊!”
“我們也是棋局的一部分?”展元愣道:“我們難道也在別人算計之中麼?”
智化點頭道:“隻怕我夜入皇宮盜寶,艾虎出首馬朝賢,讓包相爺去關注襄陽王,這些隻怕也在對手的局中啊!”說罷,智化歎口氣道:“若非你提醒,我也未曾醒悟,我出首馬朝賢隻怕也是受人利用了。”
“何人利用了你呢?”展元道:“你收下艾虎,假意投靠霸王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棋手,難不成那麼早就開始算計了?”
智化歎口氣道:“恐怕真的就是如此了!可憐我智化自詡足智多謀,被人利用都不自知啊!我當日入霸王莊,收下艾虎為徒,隻怕都是被那個人算計了。那個人一定跟我們找的那個棋手有關係!”
“智大哥,你到底說的是什麼人?”
智化麵色一沉,凝聲說道:“此人乃是一個和尚,他叫法慧!”
預知後事,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