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幾個人都看到,由一處包廂中正跌跌撞撞的走出來一個年輕女子。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雷小雅。
此時此刻的雷小雅似乎喝醉了酒,可是又有些不像。因為她的臉上不是酒醉後的酡紅,而是一種病態的暈紅。而且走路盡管是搖搖晃晃,可是臉上總是露出一種怪異的神色,似哭似笑讓人琢磨不透。
“小雅,你怎麼在這裏?”呂布第一個站起身,迎著雷小雅走了過去。
看上去暈頭轉向的雷小雅,模模糊糊間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喚她。艱難的轉過頭看去,打量了一會才認出是呂布。心頭一鬆,臉上露出一種古怪的笑容。開口說道:“超賢哥,快帶我走!”說完後,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向著呂布倒了過去。
呂布一把接住了雷小雅,再怎麼呼喚她也沒有了回應。隻是一個勁的在那裏傻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三賤見狀也都圍了過來,劉建德到底是有些見識。看著雷小雅的模樣,猶豫的說道:“黑大個,看你妹妹的樣子,好像是被人灌了藥。”
“迷藥?”呂布先是一愣,接著感到有些怒不可遏。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過。忍不住吼道:“什麼人?幹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是我。”一個有些陰沉的聲音回答。
呂布循著聲音望了過去,幾個人簇擁著一個一身白色西服,明眸皓齒的花美男走了過來。
見到呂布惡狠狠的瞪著他,花美男沒有絲毫的慌亂。反倒是瀟灑的打理了下額頭上不存在的亂發,將手伸向呂布。說道:“不好意思,是我請她們來吃飯,可是我可沒有下藥。我不知道雷小姐酒量不行,因此隻是跟她多喝了幾杯而已,所以請不要誤會。你既然是她的朋友,就請一起進來我們大家喝一杯。”說完後手一招,身後又上來了幾個鶯鶯燕燕,嘰嘰喳喳的說著相同的話語。原來她們都是雷小雅的同事,跟著一起來參加宴會的。
劉建德見到了這幫人的架勢,就知道對方來頭不小。有心要勸勸呂布,不要在這裏惹事,有什麼回去後再說。不曾想最先開口的不是呂布,反倒是他的兄弟張德健。
張德健從小到大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要不然也不會在公安局長亮明身份後。還是將他打得滿地找牙,惹上了一場官緋。
張德健一步跨到了對方的麵前,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放屁!看你這花裏胡哨的樣子,就知道你這兔子不是好鳥。喝酒喝多了,我連一點酒味都沒有聞到。我大哥都說了這是被人下藥,你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花美男看上去涵養還不錯,至少張德健的吐沫,濺到他臉上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不過他手下的幾個跟班可是勃然大怒,上去就要動手收拾他。卻被花美男一把攔住,搖著頭說道:“現在不是時候,別給老頭子添麻煩。”
他這邊攔下了跟班,不想惹麻煩。可是張德健卻以為,對方因為理虧怕了他們。不依不饒的說道:“小子,你說說看,這事該怎麼算?”
花美男笑著說道:“這位兄弟,我都說了。這是一場誤會,我請大家喝酒,相互各退一步就算了……”
“屁!鬼才想跟你喝你那臭酒。你這龜兒子打的什麼主意,真當我們不知道嗎?這要是我們不在這裏,還不知道我這妹妹會出什麼事情。”
“兄弟!說話要負責任,你說我給你妹妹下了藥。你可有證據?”花美男忍著氣說道。
“我大哥說的話就是證據,大哥你說是吧?”張德健大聲的問道。
劉建德此時真想給這個黑炭兩耳光子,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人家的姿態已經放的很低,各退一步事情就算了。反正人也沒事,主要目的得到了就行。你還非要在這裏認死理,還指望人家賠你錢嗎?但是一邊是好兄弟,話都已經說出來了,不可能不給個準話。看了看呂布懷中的雷小雅,又看了看張德健,一咬牙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