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的是你!你看你全身上下男不男女不女的,難道不是死人-妖嗎?”
“我罵的是你!你看你哪有女人溫婉賢淑的樣子,難道不是死三-八嗎?”
……
“靠,你再學我說一句話試試?信不信我打你啊!”
……
“你特麼的給老子閉嘴!”
……
“你還學?看來今天不打一架是不行了!”
這兩人別說是語言了,就是動作都是神同步,心有靈犀的姿態讓老天爺都不得不感歎緣分的奇妙。
要說這兩人說如何相識的,還得從葉驚歌回國當天說起。
那天晚上,葉驚歌本是去酒吧找一個老朋友的,因為酒吧不是尋常之所,燈紅酒綠,人又多,找人的時候不可避免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踩到誰誰誰的腳。而當時,葉驚歌全心全意專注於找人,一個不小心踩到了一個女人的腳,閃躲後退的時候,又一個不小心踩中了另外一個人的腳。
她道了歉正準備離開,沒想到那兩個被她踩到的女子卻不肯輕易放過,一左一右朝著中間高大的男子低低哭訴起來。
那男子也就是楚笑樽看到美人落淚簡直是心疼得不得了,二話不說就招了保鏢把葉驚歌壓上前。
隻是葉驚歌沒那麼安分,避開了保鏢的觸碰,對楚笑樽說,“我道過歉了。”
當時楚笑樽穿著一身俗氣的金色,金銀珠寶帶得滿身都是,就差沒在臉上寫'我很有錢'四個字了。他懶懶抬眸,懶懶道,“哦是麼?可是本少的女人被踩痛了,你以為隻一句道歉就可以完事的?”
葉驚歌瞥了眼那兩個女子一眼,但見她們身子嬌小的縮在男人的懷中,神情得意款款,標準的兩副白蓮花模樣。她心道:一夜就和兩個女人共度?也不知道這男的腎還吃不吃得消?特麼的一副二世祖的樣子在這裏嚇唬誰呢,你以為就你的女人嬌貴啊?本小爺沒怪她們亂擋道都已經是爺的寬宏大量了,我在這裏跟你們計較才是浪費時間!
她如是想著,抬步就走。
楚笑樽皺了皺眉,他長那麼大,還沒有遇到過這麼明目張膽敢忤逆他的人。
“楚少,你看啊,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直接忽視你!”其中一個女人柔柔的開口道。
另外一個女人看了她一眼,泫然欲泣:“哎還是算了吧楚少,不要為我們姐妹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隻是被踩了一腳不礙事的,萬一得罪了什麼人,那我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話說得楚笑樽窩火,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被女人看不起,更何況是他?他堂堂楚笑樽什麼時候畏人權勢過?
“居然敢無視本少?來人,把那臭女人給我綁了!”
葉驚歌腳步一頓,身子靈活地避開了黑衣人的觸碰,不解的看向楚笑樽,“我已經道過歉了,你還要我怎樣?本小爺還沒有怪這兩個破女人擋本小爺的道呢,居然還敢在這裏賊喊捉賊?”
那時候她剛回國,暫且還不想惹事生非,但她脾性急躁,本就不好,自然經不起人一再糾纏。一來二去,也沒了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