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朗早已經被體內燃燒的火焰折磨得痛不欲生,就等待一個獵物上鉤了,這會兒看到有人來了,也沒管是誰,一把撲上去撲倒在床上。
'撕拉'地一聲,如禽獸一般撕開了衣服,然後狠狠地吻上去,大掌不安分的朝下麵挪去,扔開了最後一塊遮羞布,迫不及待的進入正題——
察覺到那層阻礙,他愈發的瘋狂了,釋放的那一刹那,麵上是前所未有的歡愉。
而方冉彥,因為那陣刺痛醒來,隻覺得整個人都活生生被撕裂了開來,身體仿佛是一個大火爐,她迫不及待地需要釋放,因此,她主動攀上了焦朗的脖子,和他滾作了一團。
黑夜之下,葉驚歌那雙眼泛著令人膽寒的微光,她不動聲色地關上了門,唇角笑意冰冷。
——
在樓下,白絮絮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就會抬頭看向牆上的鍾表,好不容易來到了預期的時間,她險些喜極而泣。
美眸在宴會廳流轉了一圈,注意到斜後方正款款走來一個侍者,她忽然計上心頭。
眼見著侍者腳步臨近了,她忽然毫無征兆地轉了身——
“啊!”
白絮絮低呼一聲,看著撒在衣服上的斑駁水漬,秀眉狠狠地皺起。
侍者原本端著酒水走在路上,哪裏知道會突然撞上一個人,將酒水都打翻了不說,還將對方的衣服弄髒了。
她是新來的侍者,第一天上班更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反應過來後,一下子便無措了。
“你是傻子嗎?沒看到本小姐的衣服都被你弄髒了?還不快給我道歉!”
白絮絮低吼道,身上這衣服可花了她幾個月的積蓄,真被酒水撒了,她都感覺自己的皮肉剜疼剜疼的。但是一想到葉驚歌還在那裏等著她去揭發,她便管不了那麼多了!
侍者反應過來,立馬拿出帕子跪上前去擦拭,不曾想,越擦拭越髒,水漬漸漸在裙擺上蔓延開來,白絮絮的臉臭極了。
“滾開!”
她心情極差,一把推開了侍者,低吼道。
圍繞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絮絮叨叨的談論聲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到白絮絮的耳朵裏,叫她臉色也黑沉地如鍋底一樣。
這時,宴會廳的經理過來了,了解了事情經過後,狠狠地剜了侍者一眼,轉而對著白絮絮陪笑道,“不好意思,她是新來的,不太懂規矩,給你造成了不便希望你諒解。”
話落,經理瞄了眼她裙擺上的水漬,思襯道,“小姐不如這樣吧,先讓侍者帶您去樓上包房休息一下,我馬上著人給您送一套禮服來換上如何?”
白絮絮臉色不太好看,聞言低下頭看向自己裙擺上的花紋,眉心擰成了一團,無奈點頭,“隻有這樣了!”
經理笑了一下,繼而對侍者狠狠地說,“還不趕緊站起來扶小姐上樓?不想要工作了?”
侍者大夢初醒,立馬從地上站起來,哆嗦著手扶著白絮絮上樓。
因為被潑了酒水的原因,白絮絮一路上都對侍者沒什麼好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