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葉驚歌笑笑,“找人就算了吧,有些人衣冠禽獸斯文敗類人麵獸心,可不是我惹的起的!”
“你!”林暢怒瞪著葉驚歌,眸光好像要噴火一半。
竇德譽此時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任誰說自己的兒子衣冠禽獸,大抵都不會笑容滿麵地附和。
禦霆適時地站出來道,“貴公子身份尊貴,我和丫丫便不去打擾了,竇董事長作為此次宴會的主辦方,應該還有很多客人需要招待,請自便吧。”
這驅趕人的話語從禦霆口中說出來,平白無故多了幾分上檔次的味道,葉驚歌暗自發花癡:她的啵啵啊,怎麼可以這麼……這麼棒呢,連趕人的話語都說得那麼委婉大氣,真的是太棒了怎麼破?
竇德譽的臉色不太好看,礙於對方是禦世的太子爺,也隻能自認倒黴灰頭土臉地走開,葉驚歌看著竇德譽狼狽的身影,在心底默默地給禦霆點了個讚。
二人走遠後,林暢氣得直接停下了腳步。
“那個賤人,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兒了,以為攀上禦家的公子就天下無敵了嗎?簡直是癡人說夢!我看啊,那禦霆也就是玩玩她而已,也隻有她那個賤人,把玩當成寶!”
林暢氣得渾身發抖,從老久之前,她就討厭葉驚歌那副自命清高高高在上的樣子,隻是那個時候寄人籬下,就是再討厭也得裝作喜歡的不得了的模樣來討人歡心。
後來好不容易鹹魚翻身不用在演戲了,終於可以端得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去睥睨對方,向對方耀武揚威了,結果那時候,人又特麼地給失蹤了。
她要炫耀的心就這樣落了個空空,怒火憋的她差點氣出內傷。
現在人回來了,她的內傷康複了,結果特麼地又給她整出幺蛾子。
轉眼就搭上比葉家更大的家族做媳婦來她麵前晃啊晃,她怎麼可能不氣?
竇德譽的臉色黑黑的,眼底蜿蜒的毒辣如同帶著無比劇毒的毒蛇閃爍著看到獵物誌在必得的幽光,令人心涼。
“行了,少說兩句吧,周圍都是人呢!”
“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啊!憑什麼有些人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輕輕鬆鬆獲得好生活,過好日子,而我們呢?隱忍蟄伏了那麼久,汲汲營營大半生,輕而易舉就被別人超過?我怎麼可能甘心?”
人是永遠不知道滿足的,如竇德譽如林暢,他們從來不會去感恩給他們一切的人,隻會怪那些人為什麼給了他們好生活,不給他們更好的。
“你不甘心也沒用!”竇德譽瞥了她一眼,眼底泛出的黑光叫人心驚,“總歸是我的地盤,禦霆他能耐再大,也翻不出什麼風浪,我總會……叫他們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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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妹來了啊!”
竇之妤今日穿著一身桃紅色禮服,桃紅色本來就極為襯托她的膚色,這樣一來,揚長避短,倒叫她整個人都閃爍著光點,吸引著人來人往的眼球。
葉驚歌停住腳步,特別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
走了個老的,來了個小的,這一家子到底有完沒完嗎?特麼的真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