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微風掠過,場中煙塵緩緩沉澱,露出兩位將軍的身影,此時的顏旭臉色蒼白,長發有些鬆亂,看來絕招的後遺不小。
當然狂飛也好不到哪去,同樣蒼白的臉色,鬆亂的頭發,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顯然,絕招的交鋒他步入下乘。
“咳咳,想不到,再次交鋒你已經走到我的前麵了。”狂飛一陣咳嗽,隨即苦笑。
“你也不賴嘛,但僅僅是不賴而已。”顏旭隨意的說到,一股傲氣不自然的發出。
“哼。手底下見真招吧。”狂飛一陣冷笑,同時巨斧狂舞。再次向著顏旭衝來。
“正有此意!”顏旭臉色一整揮鞭迎上,多次的碰撞使得雙方臉色愈加蒼白。
顯然狂飛相比顏旭還是有些差距,由起初的進攻變為現在的隻能不斷後退防守。
“啪!”一聲巨響,顏旭的長鞭呼嘯而至重重的抽在狂飛那橫於胸前的巨斧,狂飛直感一股大力由手中巨斧傳來,長時間的戰鬥使得他近乎虛脫,腳步一個踉蹌。
顏旭眼睛一亮暗呼:好機會。長鞭一抖猶如長了眼一般纏上狂飛的右腳。
狂飛心中一驚,暗呼不妙,但為時已晚,直感小腿一緊身子一輕,被顏旭掄了起來。
“嘣!”伴隨著一聲巨響狂飛被重重的砸在地上。
“喝!”顏旭一聲低喝,想要再次提起另一頭的狂飛,卻不料狂飛順手一扯拉住了長鞭,手中巨斧對著鞭子猛砍,“呯!”一聲脆響,巨斧裂出一個缺口的同時鞭子斷裂。
兩人收勢踉蹌的後退幾步,隨即臉色一白同時噴出一口鮮血。瞳器即瞳魂,聯係著靈魂,瞳器的破裂對於他們來說顯然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這時狂飛顯然虛耗過度,腳步一軟就要倒下,幾個將軍模樣的舍棄他們的對手跳入戰圈扶住狂飛。
狂飛一臉淒然卻豪氣不減:“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是我太大意,我狂飛今天認栽,今天這筆債日後一定討回。”
顏旭一陣冷笑:“你認為你還有機會麼?”
狂飛滿臉嚴肅:“我承認,我已不是現在的你的對手,但你也受傷不輕,想要留下我,你也要相應的代價。”
說話的同時,那將領模樣的男子扶著狂飛不斷後退,直至戰圈外一匹戰馬邊上,其間那將領模樣的男子擊退多次攻擊。
而不遠處的顏旭冷冷的看著狂飛上馬,也不阻擋。
上馬後,狂飛氣勢一整對著現場血拚的將士吼到:“第九、十分隊殿後‘,其餘的跟我撤。”
隨即也不管後麵的有沒有跟上,一人跨著戰馬向來路飛奔。
見敵軍敗退,開明軍們精神一震,痛打落水狗,一個個猶如打了雞血針般殺向僅剩四百來人的敵軍。
“好了,別追了。”見自己的一千來人還要再追,顏旭立即發號施令。
眾將士這才帶著滿臉的不甘願停止追擊。
“將軍,難道就這麼讓他們跑了?”一個士兵不甘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