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豔羅刹這邊的戰局,血豔羅刹占著絕對的上風,她的爪子即將碰上烏鴉青年的脖子,隻要碰到了,那麼她就勝了。
如果說血豔羅刹這邊的戰局猶如綿綿細雨,那麼白淨書生與女青年的戰鬥就是狂風暴雨了,隻見白淨書生手中的折扇展開,猶如利刃切向女青年,女青年發狠,森幽的貓爪與扇刃相碰,發出鏘然的輕響以及零星的火花。
這次力量的,雖然女青年是獸瞳魂,但白淨書生的境界擺在那裏,這次的碰撞絲毫沒討得好處,雙方各自後退一步,力量的戰鬥竟是拚的一個旗鼓相當。
再看冷麵判官與長劍青年,他們的戰鬥則是中雨,隻見長劍青年,手中長劍揮灑自然,而冷麵判官雖然比他高上一個小境界,但依舊被壓著打,時不時的找到進攻的時機卻被長劍青年自然的劍法輕鬆格擋,冷麵判官心中暗暗心驚,月華學院出來的學生果然名不虛傳。
終於冷麵判官找到了機會,在一次重擊碰撞之下迅速後退,與長劍青年拉開了距離,而長劍青年則皺起了眉頭,因為對方退後的同時,居然失去了蹤影,似乎是與四周的環境融為一體了,這令他感到了深深的危機。
沒錯這正是冷麵判官的看家本領,隱身,當然以他的境界隻能在一定的條件下才能施展,而這密室正好符合。
如此,他們的戰鬥由中雨轉化為了雷陣雨,冷麵判官悄無聲息的潛行到長劍青年背後,發起了攻擊,就在冷麵判官以為自己即將得手之際,隻見長劍青年背後猶如長了眼睛一般,抵擋住了對方的攻擊,並在不轉身的前提給予還擊。
乒鏘,鐵器交接的脆響,冷麵判官一擊不中,便借著長劍青年還擊的力道後退再次隱身,等待著下一擊的進行。
再回到血豔羅刹的戰局,就在她的狐狸爪距離烏鴉青年還有一厘米之際,隻見烏鴉青年的雙目迷茫之色猛然一變,恢複了清明,迅速的伸出那隻沒有變形的手爪住了血豔羅刹的手腕令其不得動彈,翅膀猛地扇出,一切變化都出乎於血豔羅刹的預料,不得已之下將瞳力彙聚於左手試圖抵擋住攻擊。
“啪!”匆忙施展的防禦怎麼可能擋得住烏鴉青年蓄力的攻擊,血豔羅刹直接被扇出七八米,隨即傳來烏鴉青年戲謔的聲音:“逗你玩呢,你還當真了。”
血豔羅刹迅速從地上站起來,左手陣陣顫抖,鮮血沿著指尖滴落,顯然受了不輕的傷。羞怒交加之下尖叫起來:“臭小子竟敢耍老娘。”
烏鴉青年撇撇嘴:“阿姨是你自己太自戀了。”
聞言血豔羅刹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頭,年齡永遠是女士最大的忌諱,實際上血豔羅刹看上去給人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而如今卻被人叫成阿姨,這讓她如何不羞惱,他現在隻想將眼前這個可惡的青年大卸八塊,卻沒有意識到,她已經被憤怒充昏了頭腦。攻擊也亂了章法。
雖然烏鴉青年嘴上說是逗血豔羅刹的,但隻有他自己才知道方才那一刻有多危險,他方才是真的中了血豔羅刹的魅惑技能,他能驚醒完全歸功於他對利刃的寒意的敏銳直覺,也就是血豔羅刹利爪的寒意將他驚醒。現在想起來,離死神隻有一厘米讓烏鴉青年還是覺得一陣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