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6年的中秋節,剛剛過去。 Ww WCOM
雲南大理的雲龍縣境內,有一條非常陡峭的山麓,好像一條墨綠的遒龍,千裏蜿蜒,最終在一處荒涼的山穀中打了個旋兒,卻將尾巴一甩,勾住了一座不起眼兒的村落。
這村子已經靜靜的在這山穀裏,不知存在多少年了。聽村裏的老人,夏商之前就已經有了,不過那個時候好像叫什麼荒垣部落。
再後來,又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月,換了多少朝代,就變成了現在的少數民族白族的棲居地。
此刻,就在這山腳下的一處巨石側,白陌和二胖白魚正撅著屁股,悉悉索索、鬼頭鬼腦的在探查著什麼。
“就這個方向了,絕對錯不了!”二胖白魚半閉著眼睛,裝模作樣、斜著眼睛往左上方“吊線”,他的手心托著個羅盤。這羅盤還真有點兒像個老古董,滿滿的蓋了一層綠鏽,散著濃重的土腥味,也不知道這家夥從哪裏刨出來的。
二胖一邊用眼睛“吊線”取直,一邊嘴裏神神叨叨的嘟囔著。
“胖頭魚,你這墓裏真會有了不得的好東西?”白陌好奇的看著這個“神棍”。
白陌今年不過二十多歲,就是這個古村土生土長的。
明年就大四畢業了,此刻的他正在努力準備考托福。
這哥們兒生得聰明機靈、膽子又大,從就是“神童”,用左鄰右舍的話來,那就是“出息官兒”的料,但幹這種事兒卻是頭一遭。
“了不得?”二胖挪了挪滾圓的身子,猥瑣一笑,“必須的!知道我的那輛“指南者”怎麼弄到手的不?”
“怎麼?不是你老子出門賺了大錢,回來就給你買了一輛嗎?”
“屁!”二胖很鄙夷的吐了口吐沫,“我那個不幹正事兒的老子,出去混了兩年,窮的都快把自己賣了,能有錢給我買車才怪!告訴你吧,是我把東村的一個墓扒開了,弄出了一塊巴掌大的木頭,千年不朽,立馬拖哥們兒,走黑賣了三十多萬……”
“擦,這麼值錢?誆我呢吧。”白陌一撇嘴。
“誆你個大頭鬼!我們家這祖傳的羅盤真是靈驗,可惜沒人識貨。我老爸就是受窮的命兒,成念叨著摸金隕壽,早晚會有不祥的,打死不肯幹這事兒,丫丫的老頭子,真是暴斂珍……嘿嘿。”
正著,忽然二胖手裏的羅盤指針竟然飛快的轉動起來,不消一刻,足足轉了能有幾十圈,接著,“吱吱”的停在一個方向上!
“嘿嘿嘿,果真是這樣,我早跟你了,我家裏有先祖傳下來的秘史,用這古羅盤便可以尋到族中寶藏。你看,你看那二十八星宿顯靈,正在給我們指明方向呢!”二胖立刻就跳了起來,圓呼呼臉蛋上的眼睛笑得就剩下一條縫啦。
“哥們,財了,我白魚就要達了,哥這次必須換輛“卡宴”,一切都是浮雲哇!哈哈”二胖嘿嘿怪笑,眯縫眼直冒紅光。
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從白陌脖子後麵鑽了進來,白陌一縮肩膀,順著二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山頂玉皇閣的藻井口,白陌記得那井口四周確是刻錄著四象八卦二十八星宿圖案的,錯不了。
聽了二胖咋咋呼呼的話,從外望上去,還真的似乎有一些光點在明滅,黑漆漆的夜色中尤其詭異,也不知道是自己眼睛花了,還是星光錯路……
這條古村叫諾鄧村,白族的繁衍生息之地。
據在遠古時代,生活在這裏的一戶人家中,有個身披五色光華的孩子出生。當時電閃雷鳴、狼哭鬼嚎,似乎整個古村都被無數不死生物包圍,要淪入末世一般。因此,這個孩子被視為大凶之相,老族長推算出唯一的破解辦法就是挖山斷脈,開鑿出太極圖來鎮壓凶兆。然而悠悠歲月,滄海桑田,故事早已湮沒在漫漫塵世之中,也沒有神碼奇跡再現世間,令人扼腕歎息。
“這可是族中的祖墓,如果破開,多半會有不祥!”白陌忽然感覺到一種極度恐懼的氣息籠罩全身。
雖然自己也沒摸金過,但是老人流傳的故事和祖訓卻是多少耳濡目染的知道一些,聽得多了,也便能上幾句。在這一瞬間,全部湧了出來。
“怕什麼,這麼久的年頭,就是有神馬的陰靈也早已被磨滅。我們隻要摸得到一兩件好東西,就達了。你丫的不是一直跟我數落著,你們的校花有多正點嗎?到時候你開著輛“瑪莎”過去,叫那一個個性感的校花晃動著屁股撲過來,亮瞎你的黃金狗眼……嘎嘎”
“滾,你是才是狗眼,你們家都是狗眼!”一想到校花,白陌的瞳孔中忽然多了一個美女,冰綠色的裙子裹著圓圓的屁股,一雙修長滾圓的腿像牛奶一樣瑩潤如玉,深V的胸口可以熔化所有男生的目光,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令人口幹舌燥的誘惑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