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北耀君王到”。就在這時一聲尖細的太監專屬聲音傳來。剛才疼的死去活來的人聽到這一聲瞬間來神了,可算等到救星了。仲依泠目光一凝秀眉微不可見的一皺,皇上身邊定是高手如雲,更何況現在有兩個皇帝,到底是跑呢還是跑呢還是跑呢?不等仲依泠糾結出個結果,兩個皇帝就被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擁著來到了大堂。他們一進來看到的是這副場景:丞相,丞相千金和一幹下人等身上燃著火苗,皮膚被灼燒的烏黑根本看不出個人樣來,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卻發不出一絲聲音,更有幾個堅持不住的被燒暈了。“爹——娘——姐姐嗚嗚嗚……仲依泠你,你怎麼能這麼對待自己的親人呢,你的心怎麼能這麼狠呢,嗚嗚嗚……”。好你個仲依泠你就等著吧,這次你死定了。這漏網之魚仲依清一進來看到這場麵先是一愣,然後就是演技大爆發了。“怎麼回事?”東傲國老皇帝一張國字臉,不怒自威。“回稟皇上,是臣女的妹妹,三天前打傷臣女後失蹤了,今日忽然前來府中鬧事,幸虧臣女舊傷未愈才得以逃過一劫,免遭此毒手,皇上您可一定要為家父家母討個公道啊,嗚嗚嗚……嗚嗚”。仲依清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泣不成聲,可那眼底分明的幸災樂禍卻難以逃出仲依泠的眼睛。而我們的主犯此刻卻在眾人或憤怒,或恐懼,或驚豔的注視下淡定的品茗。如此優雅,如此從容,如此目中無人……眾人瞬間淩亂了…………這皇上不急太監可急了:“大膽,你這妖女見了皇上竟敢不跪”。提起尖細的嗓音,掐著蘭花指指著仲依泠說道。“閉嘴,死太監”。仲依泠最討厭的就是太監了,不男不女不陰不陽的,想想都瘮的慌。額……眾人再次淩亂……要知道張公公可是陛下目前的紅人,多少人巴結還來不及呢,這姑娘長得比天仙還美,可腦子看著是不太靈光的。“來人,給朕把這妖女打入天牢”。竟然敢公然藐視皇權,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且慢,皇上不防聽聽此事的來龍去脈,再做定奪”。說話的男子年紀甚輕,身材高挑秀雅,衣服是白色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腰係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玉人,即使靜靜地站在那裏,也是豐姿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東傲皇帝臉色稍有緩和:“那朕就給北耀皇上一個麵子,且容你把事情講個清楚。”什麼?北耀皇帝?聽到這消息仲依泠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不是那天在沁水樓中混在人群裏看她跳舞的那個貴公子嗎,怎麼成了北耀的皇帝了?尼瑪,這什麼世道啊,皇帝都開始逛青樓了。是敵是友還不清楚,但北耀皇帝有意給自己鋪路,那她也不能不識相了,仲依泠起身衣袖一揮那些火苗頓時無影無蹤。銀針盡數收回,那些人又可以說話了,隻可惜都暈了,,,“來人,把這些閑雜人等都給朕抬下去,隻留仲愛卿一人即可。”“仲愛卿,你可有話說?”東傲皇帝親自去扶仲遠安,想來是十分器重他的。“皇……皇……皇上……微臣有話要說。”仲遠安這把老骨頭可燒的夠嗆。北耀皇帝見狀將一顆複血丹丟到仲遠安口中,片刻仲遠安已經好多了,至少可以順暢的說話了。“皇上,請您不要怪這孩子,都是老臣的錯,都怪我,事到如今,都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愛卿莫要著急,且細細道來”。“其實,這孩子並非我的骨血”。什麼……?這次包括仲依泠在內所有人都不好了。但沒有人注意到北耀皇帝聽到這話後眼底深處的凝重和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