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壇子是一個真正把我當成她的男人的女人,也是我生命當中第一個把我真正當成依靠的女人。或許她的心裏不是這樣想的,但是我確實有這種感覺,事情源於一次她在同事家吃飯,然後那天我純屬打電話找她吹牛,她接了又掛,然後一會又給我打過來聲音非常小
我就開玩笑的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在偷人,她很誠懇的說她沒有,說有個男人糾纏他,她馬上打出租車到我這邊來。當時我記得已經非常晚了,有12點多了,等她到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我看見她衣服都被撕了一條口子。當時真的覺得很恨自己對她為什麼產生不了一天打十個電話問她在哪的感情。
或許我那天下午要是給她打了電話,她就不會去她同事家,而是到我這邊來了。
我每天都強迫自己給她打電話,情侶聊天聊得像死黨一樣,一個小時的通話有什麼完全聽不到一句甜言蜜語!全是嘻嘻哈哈,你是哈巴,我是你大爺之內的。但是至少感覺很溫馨
(我們背對背擁抱,我們背對背擁抱。。。。。。。。。。。)
我一直覺得自己喜歡被虐,小時候看著一個女人欺負一個男人,就特別羨慕那個男人有女人欺負。或許我是早熟得太早了!
在我生命中來來過過的女人還沒有碰到一個喜歡欺負我的,全是我欺負她們。或許我是雙重人格,虐待與被虐!
原來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打電話給壇子,強迫她聽我唱歌。所以我現在能成為一個討人厭的麥霸確實有她的一份功勞。在這裏我要感謝她每天聽我唱兩個小時以上的歌,雖然她大多時候是看電視的時候把電話丟一邊,我一首唱完了,對著電話喂了半天,她才慌忙的說好聽,好聽!
我一直以為她有特異功能,因為我知道她沒聽,但是她每次都知道我唱的是什麼歌,很多時候還能跟著哼兩句。後來才知道,是開頭聽一點,拿張紙記下來,然後把電話丟開自己看電視。
我悲哀的人生,曾一度以為找到了紅顏知己。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後。曾牽著你的手卻走失那路口,感謝的是你,牽過我的手。還能感受那溫柔。)
壇子是我生命中遇到的第一個不會煮飯的女人,我很詫異她和朋友在外麵合租房子居然不會煮飯。
第一次和她做飯她就理了個蔥。我叫她把大蒜之內的弄好,她把上衣一把扯掉;“你把我洗幹淨丟下去煮了嘛!”
我的膽子雖然大,但是我確實沒有殺人的勇氣和殺人的念頭,遇到這種流氓隻有自己多做點事了,然後那一天幾乎我是沒聽過,而她,就坐在沙發上笑嘿嘿的看著我。
但是並沒感覺到什麼幸福的感覺,隻盼望天上一個雷把沙發上笑的傻傻的女流氓送走。
(如果這就是愛,當轉身就該停下來。就算受傷,就算流淚。都是生命中最真。。。。。。)
記得有一次和壇子打電話打到半夜二點多了,聊得很盡興!電話已經不能滿足了,要見麵。那次壇子回老家了,和我跨了三個區。我到了第一個區發現已經沒有到第二個區的車了,然後花了一百多打出租車。
我像個賊一樣在她給我說的那個池塘邊蹲著給她打電話,遠處傳來熬。。。。熬得聲音。壇子沒一會就跑了出來,我永遠記得她當時穿的那件羽絨服,大冬天的,她一點不冷。可憐我穿的風衣,而且一共就兩件,她非要上山。騙我說她是靈異者,認識黑白無常,帶我去找他們玩。
我當時可能已經被冷風吹得沒有平時的精明了,盡然相信了這個拙劣的謊話還問了一些非常幼稚的問題,我記得有一個她笑得差點摔到。
“壇子,他們認識你媽媽吧?”我當時問的語氣非常認真,手裏緊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裏拿著一瓶百事可樂。腦袋低著,像被趕屍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