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想談談自己;
大楷從我十六歲開始每年的春天我都會碰到一個義無反顧愛上我的女人,然而沒有一次超過二個月,每年都是傷心,第二年春天又會碰到愛我的人。我卻從來碰不到一個我愛的人,或許明天的春天我會碰到,這幾年我已經慢慢有心痛的感覺了。有那種感覺的時候喝酒像喝水,站在樓頂不覺得怕。
我的小時候是很忐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離婚了,父親在外打工,母親在商場做小生意,那個時候我的父親母親都不管我,我是從小跟著我的伯伯和阿姨長大的,在這個親戚這裏住一學期,在那個親戚那裏住一學期。小時候同學問我你爸爸媽媽呢,我就說在外地的,他們很羨慕我經常搬家。
我心裏的痛,他們是無法明白的。或許沒有爸爸媽媽的孩子早熟得更早一些,對感情方麵的事情也敏感一些。
或許和我談戀愛的女孩我沒有愛過,但是我卻可以說我從來沒有背叛過。
後來大一點的時候媽媽就變得有錢了,我的父親是個酒鬼,每次我一回去就看見他喝得爛醉,小的時候就扶他,叫他以後別喝這麼多。我父親喝了酒就開始鬧,吵得樓上樓下睡不著覺,就會有人罵。
我從來不和我的父親一起出門,在外麵碰見了也很少叫一句爸爸。後來有一次父親在外喝醉了,被幾個酒鬼打得滿臉是血,我氣得找了二十幾個朋友提著刀去哪個酒館找人,人沒找到,我把酒館砸了。
那次事情以後樓下商店的胖娃就問我是不是那個酒瘋子的兒,我說他是我爸爸。他就沒說話,賣我東西比其他人高一半。買一條煙按包數賣給我。看我的眼神很鄙視。
晚上我就提了一桶汽油,倒在他商店門口,然後用紅字寫著,欠債還錢。點了一把火。
我就坐在商店對麵一條小巷子的夜啤酒攤上看著。看著他驚慌失措,心裏想著教你做人。
最扯的是,後來警察來了,問他有什麼仇人,他說他沒有仇人,我在旁邊還叫他好好想想清楚,別想漏了什麼。
警察問他得罪人沒有,他說他沒有得罪人,我在旁邊對警察說,胖娃很耿直的一個人,應該沒有得罪過人。
後來胖娃要報案,警察隻願意做個記錄,不願意立案。後來胖娃的媽來又哭又鬧警察才立了個案。
我走的時候拍了拍胖娃的肩膀告訴他別氣了,你再好好想想到底得罪人沒有。他說沒有,我歎了口氣。回家看電視去了。
人頭豬腦的廢物,你得罪的人,這一條街都數不清楚。
我是一個對朋友很好的人,但是對老婆就沒有對朋友好,換過太多老婆,老婆這個詞帶給我的從來就不是感情,而是性。是生理需要而已
找了一個長得普通的老婆,就想找一個長得漂亮的老婆,找了一個長得漂亮的老婆就想找一個有氣質的老婆,最後找到了長得漂亮又有氣質的老婆,但是突然覺得我不能擁有她。
人如天上是明月,是不可擁有,情如曲過隻遺留,無可挽救的分別,為何隻是失望,填滿我的空虛,我的牽掛,我的渴望,直至以後。
我是個好麵子的人,在家吃酸蘿卜下稀飯,在外麵最少也要吃五菜一湯。
如果真的一分錢拿不出來,我會呆在家裏不出去。有錢就出去亂用,所以我這麼多年一分錢沒存。
朋友經常叫我出去,我都不出去。他們就漸漸地以為我不愛跟他們一起。其實我隻是不想用別個的錢,覺得挺沒麵子的。
這就造成了一個惡性循環,這是我性格的缺陷。我雖然想改過,但是每次玩完以後沒錢坐車回家,開了幾次口都開不了。一般都要走幾個小時的路回家。後來我也就漸漸地不改了,還變得很欣賞自己的性格。
或許男人就是這樣矛盾
第七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