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後森,張醫立馬就扭過了頭:“欸?怎麼回事啊?”
“什麼怎麼回事?”燕天南一頭霧水。
“嘖,”張醫翻了個白眼“名字被,雖然我忘得七七八八的了,但也不是你那麼說的吧。”
“那該怎麼說?”燕天南反問。
張醫一時語塞:“人家又不知道。”
“森字本身就是一個好字,後森,不是越往後越好嘛?”燕天南道。
張醫吐吐舌頭:“你說怎麼就怎麼嘍。”
“去局裏,把那根毛發再化驗一下,跟前三具屍體上的DNA比對一下,”燕天南想了一下道“我下午再去趟林甲的自殺現場。”
張醫打了個響指:“得令!”
剛回到局裏,燕天南就看到了眼神複雜的劉勝男。
燕天南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臉,疑惑道:“怎麼了?”
劉勝男搖搖頭,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樣子:“你戀愛了。”說完,皺著眉看了一眼張醫的背影,使勁咽了口唾沫“真沒看出來啊,燕隊口味獨特啊。”
燕天南一愣:“啊?”
劉勝男幽幽的歎了口氣:“你們住到一起的事兒我不會向外說的,你放心。”
“你從哪看出來我戀愛了?”燕天南不可置信道。
“眼睛還有味道。”劉勝男道“一個人一旦戀愛,會不由自主的分泌出與其性別相符的荷爾蒙氣息,這種氣息往往戀愛者本人是聞不到的,隻有相對來說味覺較為敏感的一部分女士可以輕鬆聞出,簡而言之,我就是這類女士。還有你的眼睛,你眼睛裏倒影出一個小人兒。”
“不可能啊,我沒看她很久啊,就算看了也留不到眼睛裏啊。”燕天南有些懊惱。
“不打自招,我贏了!”劉勝男露出勝利的微笑。
“你。。。。。。”燕天南有些無語,卻也發不出火。
他笑著搖搖頭:“小劉,一起吃個午飯吧。”
劉勝男一愣,臉頰瞬間有些發熱的感覺:“幹,幹嘛?”
“趕緊吃完飯,咱倆帶隊一起去一趟林甲的死亡現場,還原一下現場,你來分析一下死者自殺時心理狀況,萬一另有發現呢。”燕天南回答道。
劉勝男吐出一口氣,放鬆下來,卻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她隻得點點頭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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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森按著二苗上午發過來的信息找到了包間。
KTV內嘈雜不堪,五光十色的燈光交織在一起,讓後森很不舒服,在服務生的帶領下總算是七拐八拐的找到了房間的所在,她謝過服務生就讓他離開了。
她向包間門慢慢靠近,突然覺得有點奇怪。
安靜的房間在嘈雜的過道的映襯下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們沒有在唱歌呢怎麼回事兒?”後森有些疑惑。
伸手就要打開房門,卻輕微一碰,門子就打了開來,裏麵就傳出了熟悉的爭吵聲。
“你就別再騙自己了二苗,我們不過都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罷了。”蝶蝶的冷笑聲格外瘮人“每天準時準點的表現給新來的碧池看,生怕她不起疑心嗎?”
二苗沒有說話,大娜卻突然開口:“好了蝶蝶,二苗也沒說什麼啊。”
“哼。”蝶蝶不屑“大娜姐,你還以為你是什麼老好人呢?別再一副這種麵孔的惡心我了,當初你可是吃的最歡的一個。”
“你!”大娜氣的說不出話。
後森有些奇怪,她們到底在說什麼,二苗每天準時準點的表演?
突然一幕幕驚悚的畫麵傳到了後森的腦海裏。
那是她第一天住進宿舍就差點被嚇哭的場景。
那是第一天晚自習在班裏做完自我介紹回到宿舍,後森驚訝的發現自己走前還是亂糟糟的床鋪櫃子回來之後突然整齊的可怕,她訝異看著一切,和在慢慢悠悠打掃衛生的沉穩女生。
蝶蝶衝上來看著後森的一臉驚訝是頗為得意,指著憨厚可掬的女生到:“這位就是咱宿舍的老大,大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