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為了救他說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為過,這錢收的一點也不虧。
我看向無寂,見他沒有表示反對,便大方的將卡揣進了兜裏:“那我也就不推辭了。”
瘦猴子在旁哈哈笑,說我是爽快人。
我心說這次遭的這些罪,再給我二十萬我也收的心安理得!
後來李添利一定要請我們吃飯,說是要感謝我們。我雖然沒想吃這頓飯,但合計著關於那個瓶子的事兒還想再問問他,和無寂一商量也就答應了。
我們當下乘車就進了城,在城裏找了一家李添利熟悉的酒樓包房擺上了一桌。
平時在家裏大姑吃的比較清淡,雖然不吃全素,但平時吃的葷食隻偶爾吃三淨肉,所以我也習慣了吃的比較清淡。
李添利也是好意,點了一大桌子的山珍海味,看的我就沒啥胃口,隻簡單吃著麵前的清淡蔬菜,和他說起了關於那瓶子的事兒。
如我們之前估計的也差不多,瘦猴子告訴他那瓶子如何寶貝,雖然那瓶子看不出是什麼年代的,但是李添利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了。
按理說那瓶子的質地,在李添利這樣的物件販子眼中,也算不上是上佳的物件,可他就是被莫名的吸引住了。
俱他說,看到的第一眼就像是看到了絕世美女的感覺,心裏喜歡的不得了,回了家就擺在了柳木架子上,養陰。
說起養陰,一直沒說話的無寂輕哼了一聲。
他從始至終這麼個模樣,對瘦猴子也一直冷冰冰的,估摸著瘦猴子之前也跟李添利說過他的性格,所以李添利也並未在意。
李添利隻是有點尷尬的笑了一下,說他這次吃了虧,今後可不敢胡亂鼓搗了,早兩天就已經把那柳木架子給弄走了。
而且他說,這養陰的法子也是一個高人告訴他的,雖然他之前不信,可也抱著試試沒壞處的心思,沒想到這就惹了貨,差點丟了命。
瘦猴子呸了一聲:“什麼狗屁高人,老王頭那個鱉孫,他就是個老王八,不是他出的這主意,能出這麼多事兒麼!”
也不知道這老王頭還是老王八的是哪位高人,我估摸著不是什麼善茬兒,不然也不會告訴李添利那些歪門邪道。
我喝了一口茶水,問李添利那瓶子,是否按照無寂之前的叮囑處理掉。
原本隻是隨口一問,卻見李添利的表情頓了一下,明顯的目光移開不敢與我對視。
一看這樣子,我就知道這裏頭有事兒。
無寂顯然也已經看到了這個細節,他又冷哼了一聲,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下一次,就沒這麼好命了!
李添利癟了癟嘴,瘦猴子的表情有點尷尬。
“到底有啥事兒,你們也不妨直說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這一次我們已經豁出去了半條命,再出什麼事兒,你們也隻能自求多福了。”
我也沒客氣,若是折騰成這樣,李添利還舍不得那個瓶子,那也是他自己作死了。
而我話音一落,瘦猴子連連擺手:“沒有沒有,你們誤會了,你們也不是外人,我們也不避諱,其實就是有個人要高價收那瓶子,而且明知那瓶子有古怪。”
聞言我看向無寂,見他正眉心微蹙,表情嚴肅。
“是什麼人?”無寂主動問。
李添利哥倆也確實不避諱,直接說是一個叫做張四的人,這人是個行家,之前偶爾也從他那收些物件,不知道是什麼底細,就知道賊有錢。
“明知有古怪,卻還要高價收那瓶子,他會不會就是之前給墓址的人?”我狐疑著問。
瘦猴子聞言,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兩圈,忽然一拍桌子:“草他個奶奶的,我之前怎麼沒想到。我那兄弟跟張老四本來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