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就見他刀口朝下一切一挑,我即便作為旁觀者看著都十分的疼,頓時手臂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而一直不知道疼的小輝,突然‘啊’的輕叫了一聲,但又立刻緊咬著牙收住了。
我立刻問:“傷口疼了?”
小輝沒說話,但是咬著牙皺著眉用力點了點頭,似是非常的疼。
而此時無寂突然抬頭看了一下左麵:“那是什麼?”
我和小輝下意識的朝那個方向看過去,但卻什麼都沒有,隻有黑漆漆的一片。
而在這時,小輝突然‘嘶’的吸了一口氣,待我回過神來無寂已經從小輝的腿裏挑出了一個和細長的東西!
我這知道他那是故意引開小輝的注意力,讓他不至於過於疼痛。
而我們在看那個被無寂摔在地上的細長的東西,黑褐色的還在緩緩地扭動,差不多有三無毫米粗細,一兩厘米長短的樣子,像是一條蟲子。
“這……這不就是咬我的那個玩意兒?”小輝立刻認了出來。
而我地下身用手電照著仔細去看,這時也看出來,這確實就是那種‘螞蟥魚’,隻不過這個極為細小。
“這東西怎麼會在我的腿裏!”小輝愕然問道。
無寂淡淡道:“應是那東西咬人的同時,也會把蟲卵注入傷口中,這東西在你的傷口中孵化了。”
小輝的臉頓時跟吃了蒼蠅似得,他皺著眉看著自己的腿:“還有沒有?”
無寂搖頭:“應該沒了,我隻摸這一條。”
“如果還有怎麼辦?”小輝不確定的問。
無寂沒回答,而是又輕輕觸摸了一下小輝的腿部傷口周圍:“有知覺麼?”
小輝點頭:“從剛才那東西被你弄出來之後,我的腿就開始又漲又疼。”
無寂頷首,他說既然傷口恢複了痛覺,說明已經正常了,之前之所以一直無所感知,應該就是因為那個幼蟲在他的腿內,麻痹了某種痛覺神經,而現在那東西被剔除,自然也就恢複正常了。
小輝一聽苦笑著說:“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覺得疼不不疼來的好。”
見小輝趨於正常,我也放心不少,隻是還擔心一件事:“小輝被咬了一口就有幼蟲在體內孵化了,小賈哥被那東西吞進了肚子裏,會不會也……”
無寂說應該不會,因為那東西應是靠著用嘴部啃咬傳播的蟲卵,而小賈雖然被吞進腹中,身上卻並沒有傷口。
小輝也點了點頭:“小賈精神頭挺足的,應該沒事兒,實在不行等明早讓他自己查一查也行。”
翌日清晨。
我睡了幾個小時候後起來,見無寂正在給小賈檢查身上是否有那螞蟥魚的幼蟲,而且其他人也在各自排查。我見狀也心有餘悸,把自己身上從裏到外的,還有包都檢查了一番,還好沒有發現那螞蟥魚。
雖然沒有發現其他人被咬,可卻在老秋的背包上發現了一隻有點幹癟的螞蟥魚,想來應該是長時間脫離了水導致的,但即便如此,輕輕一碰卻還活著。
小賈見狀立刻來了興致,找了個小瓶子把那東西裝了起來,還在裏麵裝了點水,說是要拿回去做研究,給我們大家都惡心的夠嗆。
小輝的傷雖然又是剃肉又是排毒的,但是他身體素質過硬,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和藥物的作用後,依舊可以自如行走。
而且因為那幼蟲被無寂發現剔除,他的傷口周圍也不再紅腫,隻生下一些傷口周圍的剃肉留下的外傷了。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收拾了行裝我們早早開始趕路。
如果那座古墓確實在無寂所說的位置上,我們今天正午之前應該就能夠到達相應的位置。
這無疑是讓所有人都十分興奮得,自然也包括我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