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笙的血還有解毒成分?”劉隊長十分訝異。
無寂搖頭,說隻因為這是特殊情況,女人的血性為陰,算是以毒攻毒,其他女人的血也同樣有相同功效。
劉隊長這才了然般的點了點頭。
無寂這話乍一聽是沒啥問題的,但是我卻隱隱覺得不對勁。
他特意強調了一下其他女人的血也有相同的功效,但是我和他都知道,我的血要比其他正常女人的血陰很多,在這方麵上也是和其他女人的血完全不同的。
而他故意強調是相同的,是為了為我的情況保密,或者是為了保護我吧。
我雖然知道他有所隱瞞,但也不會傻到自我揭穿,隻是很感激的看了看他,不論在任何情況下,他都能夠做到事無巨細的保護我為己任,即便有時隻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我認為正是那些日常中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才能更加看得出一個人是否將你放在心上,更能夠看得出你在他心中究竟有多少分量。
因為如果他在這些小事上,都能事無巨細的為你考慮為你著想,便可以肯定的是他心裏時時刻刻都裝著你。
我們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去準備材料的人就回來了,拿著一個大袋子,裏麵分別裝著無寂要的東西。
小賈拎著袋子進了病房交給無寂,皺著眉頭說:“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養牛的,新鮮的牛糞剛出鍋的。”
袋子一打開,就有一股子臭騷味兒飄散開來,無寂也很有先見之明的讓人準備了手套。
他用勺子弄了一點牛糞在碗裏,然後拿出了那個梁上土加在其中,隨後把蜘蛛和草爬子一起包上了香灰,點燃後燒成了混合的粉末,一起加進了牛糞中,最後還讓小賈貢獻了一點血。然後一起攪拌。
看著那碗混合了血和蟲子還有牛糞的混合物,反胃幹嘔的不止我一個人。
無寂端著碗,讓劉隊長把武迪的嘴巴捏開。
劉隊長捏開武迪的嘴,但是帶著有點驚恐的表情問無寂:“不是要讓武迪吃了這東西吧?”
無寂沒說話,但是用行動回答了劉隊長。
無寂用勺子舀了一勺那些東西後,直接送進了武迪的嘴巴裏,但是沒有讓他吞下,而是放在了舌根下。
這樣做就不會讓昏迷的人噎到,但是那些東西也會隨著口水的分泌一點點的流進嗓子眼裏。
我看著那情況,實在憋不住了,跑到洗手間一陣幹嘔。
也幸虧早上沒吃東西,不然這怕是要把胃一起給吐出來。
等我出來的時候,我看到無寂把那些東西又糊在了武迪的傷口上,厚厚的一層,十分惡心。
“這……會不會感染寄生蟲什麼的,牛糞裏麵有沒有寄生蟲?”小賈也不知道想到了啥,突然問。
無寂也沒搭理他,直到把剩下的都一層層的糊在了傷口上後,這才放下碗。
“接下來怎麼辦?”劉隊長問無寂。
“等。”無寂隻說了一個字。
我們幾個人圍著病床站著,目光都落在武迪的身上,希望能夠看到奇跡發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武迪並沒有睜開眼睛。
但是過了幾分鍾後劉隊長上前去摸武迪的腦袋時,驚喜的說:“好像退燒了,退燒了!你們過來摸摸看,是不是退燒了!”
小賈靠的最近,立刻上前去摸武迪的腦袋,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像真的是。”
我隨後也上去摸了一下,果然是已經不燒了,之前我有試過武迪的額頭溫度,那會兒熱的就像是個暖寶寶。
“太好了,真的管用了!”劉隊長笑的合不攏嘴,那歡喜的樣子就像是個小孩子。
而我們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武迪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們:“我……這是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