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丹火?”張一燈瞪他一眼:“熱為火,寒為氣,寒蛇的,是七陰寒氣。”
“原來是寒氣。”肖千動不好意思的摸腦袋:“我不是不懂嘛,七陰寒氣,哇,很拉風啊,那我打出的是七陰寒氣,哇哇哇。”
他說著又得瑟了:“改個名改個名,叫七陰刀好了,要不叫七陰修羅刀。”
典型的武俠中毒者。
張一燈卻白他一眼:“可你打出的,是七陰寒氣嗎?”
“為什麼不是七陰寒氣?”肖千動不理解:“我打出的是寒氣啊。”
“所謂七陰寒氣,是陰脈中生出的靈氣,可你打出的是什麼?”
“是什麼?”肖千動覺得有些不對了。
“寒蛇的丹誰吃了?”張一燈問他:“你打出的寒氣,是寒蛇的寒丹放出來的嗎?”
“好象不是。”肖千動想了想,搖頭:“寒丹是吞噬體吃掉了。”
“沒錯。”張一燈點頭:“寒蛇的寒丹,是吞噬體吃掉了,吞噬體就有了寒性,需要寒氣,然後它就吞了一台製冰機,而你打出的,是製冰機製出的寒氣,這是機械能,不是靈能。”
肖千動徹底傻掉:“原來跟摩托車和皮卡是一樣的啊。”
一時就很有些失望了:“那這個寒氣是不是不如七陰寒氣啊。”
“肯定啊。”張一燈點頭:“你的是機械能,就是個傻東西,沒有靈氣的,野火豬能噴火,如果學得術法,可以施展很多火係的法術,而你的寒氣沒有任何靈性,再強一千倍,也施展不出一個法術。”
“悲摧。”肖千動垂頭喪氣。
“不過呢。”張一燈卻似乎並沒有他那麼沮喪:“你現在的冰霧,要應對野火豬噴出的火柱,到似乎不是太大的問題。”
“真的?”肖千動抬頭:“我這個沒靈力的也行啊?”
“你傻了不是?”張一燈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一直沒靈力,摩托車皮卡的機械能,不是照樣打得那什麼種千蟲鐵一鍋落荒而逃。”
“咦,對啊。”這一說,肖千動又高興了,想了想,開心的道:
“打架還是可以的,克製野火豬的火應該也是行的,隻是沒靈性,不能施展法術,不過也沒關係啊,反正那野火豬也沒師父,不會火係法術,哈哈。”
說著他又樂了。
張一燈看著他活寶的樣子,瞪他一樣,不過隨即也捋著胡子笑了,道:“這台製冰機馬力不小,製冰能力很強,或許可以克製野火豬的火,不過還是要小心。”
“謹遵命。”
肖千動以手撫胸,拖著戲腔。
張一燈沒好氣瞪他一眼,閉上眼晴不理他了。
肖千動哈哈大笑,跳著街舞往回走,一路走一路唱:“賣冰棒啊賣冰棒,我的肚子裏有好多好多的冰棒----。”
回到關之瑤別墅,還從後麵跳牆進去,上二樓也容易,攀窗台唄,翻進自己房裏,想:“有我的玄冰皮卡拳,基本上可以克製野火豬的火,就不要借什麼玄冰披風了。
不過轉念一想,又搖頭:“反正寒蛙都給關之瑤了,不借白不借。”
主要是他覺得,那什麼玄冰披風聽起來好高大上的樣子,想看一看。
雖然張一燈說,術法隻是靈力的另一種運用方式,說穿了並不神秘,但肖千動還是覺得很神奇,因為他不會啊。
再一個,他覺得張一燈說的也絕對了一點,因為法術和武功不同,武功是實打實的,你有多大力,就隻能打出多大力。
而法術卻是可以借力的,就拿楊慧來說,她自己靈力有限,施展不了高深的法術,但她可以借助師父給的符啊,可以借符來布幻水陣,自己隻需要一點點靈力,激發符力就可以了。
好比兩個商人,一個全用自己的資金,一個卻借銀行的資金,那誰的資金雄厚些呢?肯定借錢的更雄厚些。
法術就是那個借錢的,所以就能夠以小搏大。
當然,要借得到錢才行,象楊慧有師門,就有地方借錢,肖千動沒師父,就沒地方借去。
亂七八糟想著,睡著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吃了早餐,關之瑤給她師兄打了電話,說一起去她師兄家裏吃中飯。
關之瑤師兄也在這個市,叫方以智,是一家河沙公司的經理,家也在郊區。
這次就坐關之瑤的車,到地頭,好大一座別墅。
方以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個子不很高,也不胖,但顯得非常結實,不過臉特別白,似乎還有些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