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就極險,夜晚更是有些嚇人,多看得幾眼,那崖壁仿佛在動,要壓下來一般,讓人心驚膽顫。

“肖先生,你是要從這裏上去嗎?這太冒險了。”

梅朵搖頭,眼裏明顯帶著擔心。

“我試試。”

肖千動難得不吹,但心中卻還是想顯擺一下。

梅朵氣質越是出類撥萃,肖千動就越是想在她麵前顯擺賣弄,有點兒公孔雀在母孔雀麵前開屏的感覺。

“我上去了,我們前山見。”

肖千動說著,身子往上一跳,雖然想顯擺,但又怕梅朵當他是神怪害怕,所以沒有一跳一二十米高,隻是跳起來,一腳踩在崖壁上,隨即手腳並用,飛快的爬了上去。

他雖然極力收斂,卻也把梅朵幾個驚呆了。

“我的天啊,肖大哥。”蘭朵捂著嘴巴。

吉吉到後來甚至眼晴都捂上了。

因為肖千動就象一隻猴子一樣,一路攀上去,而且速度飛快,在吉吉幾個女兵的感覺中,他仿佛是在崖壁上飛,又仿佛他隨時會掉下來一樣。

梅朵的嘴巴同樣張大了。

她打小性子就強,膽氣也大,加上經曆坎坷,經得事多,殺的人也多,雖然不到二十的年紀,卻已經很難有什麼事情讓她動容,更莫說讓她大驚失色。

而在這一刻,她卻是真的驚到了。

肖千動這手功夫,已經完全出乎她想象之外。

就如先前娟姐她們說,肖千動一個手雷可以遠在四百米外丟進迫擊炮的炮筒裏。

她先前真的覺得隻是一個神話,而在這一刻,她的心裏有一個聲音在狂叫:“不是神話,他就是神啊。”

她卻不知,肖千動還是留了手,真要拿出全部身手,那真的能讓她眼珠子都掉出來。

肖千動飛速的往上攀爬,沒有回頭,可他的眼晴是可以六麵立體看的,同樣看到了梅朵張大嘴巴的樣子,不由暗暗得意。

又在心裏想:“她這麼張著小嘴兒的樣子,還真是性感呢。”

腦子裏一時竟是想出了一些奇怪的畫麵。

那畫麵太美,以至於失腳踩塌。

若是普通人,這一踩塌,百多米掉下去,就是個超級手抓餅。

不過肖千動的身體給吞噬體增加了很多附加功能,已經進化得不太象人體了,雖驚不亂,腰一弓,霍地一個跟鬥,不但不往下落,反而跳了上去。

蛇腰啊,柔性最好,彈性最大。

一個跟鬥到了崖上,隨即卻是一呆,再然後就是勃然大怒。

他看到了什麼,讓他這麼激動?

他看到了他無法想象的慘事。

崖上,有一片竹林,不對,應該叫做竹樁林。

竹子的頭被砍去了,隻剩下半截,而這些半截的竹樁上,都穿著人。

都是女人,都赤條條的,有的已經成了幹屍,有的幹脆是白骨,而有的,卻還非常新鮮,明顯是剛死沒多久。

真正讓肖千動震驚繼而暴怒的,是這些女人被穿的方式,她們是從下而上給穿在竹樁上的。

就是說,從下身穿上來,從嘴巴裏穿出。

每一個都是這樣。

無法想象當時的慘狀,而從那些女屍臉上痛苦的神情來看,她們被穿的時候,是活著的。

肖千動先前聽吉吉她們說過,砍竹幫匪徒有一樁酷刑,對不聽話的女人,輪暴後,拖到後山崖,穿在竹子上,活著穿。

女人往往一時半會死不了,要慘叫很久,極為淒慘。

肖千動先前也就是一聽,跟看電影看小說差不多,沒有切實的感受。

到這會兒親見,才知道她們說的是真的,才知道這樣有多震撼,有多嚇人,有多殘酷。

“這些人渣。”肖千動覺得全身都燃了起來。

“怎麼了?”

卻是張一燈感應到了他的暴怒,現身出來,一眼看到竹樁上穿的人屍,點了點頭:“原來這裏也有啊,不怎麼樣。”

他一臉平靜,就仿佛夜市上品嚐小吃一樣,還要點評一下。

肖千動差點給他氣樂了,又好奇:“你老見哪裏還有?”

“我以前見過很多種酷刑,這個也見過,而且那個更高明。”張一燈回頭看他一眼:“你小子不讀書吧,其實莫言就寫過,有一本書,叫檀香刑,就是寫這個的。”

“檀香刑?”肖千動搖了搖頭:“沒看過。”

他翻過莫言的書,那什麼豐什麼乳肥什麼臀的,翻了一下發現不好看,太婆婆媽媽了,不如看動作片直接,扔了,沒買。

“所以說你不讀書。”張一燈搖頭:“這戒指有幾個主人,是書呆了,甚至還有兩個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