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說完,張一燈卻不耐煩了,瞥他一眼,哼了一聲:“你好多廢話。”
轉頭對身邊的高升竹道:“出去,把山上所有的人都殺了,另外,酒都拿進來。”
“遵命。”
高升竹可沒什麼糾結的,興高采烈的應命,身子一閃就不見了,肖千動忙跟著叫:“隻殺男人,不要殺女人。”
轉頭看見張一燈不以為然的樣子,又有些不好意思,摸著腦袋,嘿嘿笑道:“這地方的女人,多是苦命人。”
“婆婆媽媽。”
張一燈回了他四個字。
現身到戒外,微微凝神,似乎在感應,隨即搖頭:“你小子這次沒有狗屎運了,這山上沒有靈氣。”
肖千動到是不以為意,哪有次次能撞上海心石那樣的靈石,真以為祖墳葬在狗屎堆上啊。
肖千動也懶得進寨子了,就在崖上坐等,張一燈拿了一壇酒出來,道:“這是上次高升竹找的果子酒,我重煉了一下,嚐嚐?”
肖千動喝高度酒不行,喝啤酒還是可以的,看張一燈興致勃勃的樣子,當然不好打擾他的酒興,便陪著張一燈一起喝。
一口下肚,不自禁的叫:“好酒啊。”
張一燈忍不住得意:“香吧,嘿嘿,跟你說,老夫最得意的,其實還就是釀酒。”
“高。”
肖千動不由自主的翹起大拇指。
這不是他拍張一燈馬屁,張一燈拿出來的這果子酒,是真的好喝,度數不高,大約和啤酒差不多,帶著一種水果的清香,極其爽口。
然後他發現一件趣事,酒喝下肚,吞噬體居然光芒一閃一閃的,到後來還有一種微微的顫動,就如同喝好了,不自禁的輕輕搖擺身體一般。
“張老,吞噬體好象喜歡喝酒。”
肖千動有些拿不準,問張一燈。
“有這事?”張一燈也有些意外,看了一會兒,果然就一臉喜色:“沒錯,這家夥是個小酒鬼,哈哈,好,這一點我喜歡。”
張一燈一時間就喜笑顏開了,舉著杯子對著吞噬體:“幹啊幹啊。”
肖千動也起了興,左一杯,右一杯,吞噬體一直很開心的感覺,不過到後來,光芒有些亂閃了。
肖千動有些擔心,張一燈卻搖手道:“沒事,這小家夥喝醉了,哈哈,有趣,有趣。”
肖千動一聽也樂了。
他也有半醉了,這時高升竹也回來了,抱拳回稟:“稟主人,這山上男人全殺光了,不過這山上有好多酒,我一個袋子裝不下。”
“肖千動,你去,全裝回來。”
張一燈立刻下令。
“好。”
肖千動也愛上這果子酒了,立刻起身,跟著高升竹到一間房子裏,果然就收藏著好大一屋子酒,全都是果子酒。
原來這青龍幫的老大青龍是個老酒鬼,一天到晚,手不離杯的,每年秋天,都會收大批的果子,一次就釀夠一年喝的酒。
張一燈一看這麼多酒,樂了:“全送進戒指裏來,一壇不留。”
肖千動的乾坤袋,最多能裝千把斤東西,但戒指裏麵的靈境,卻已有幾千年,靈氣彌漫,越擴越大,幾乎就是個無底洞,再多也裝得下。
肖千動一手按著戒麵,一路走過去,把所有的酒盡數裝進戒指裏,這才下山。
不過他沒走前山,依舊從後山下來,這是梅朵的意思。
她要給那些觀戰的幫派,一個最大的意外。
梅朵就在山下等著,一見肖千動下山來,她立刻迎上,道:“你沒事吧?”
“沒事。”
肖千動搖頭:“山上的男人都殺光了。”
他沒有去看,不過有一次經驗,他相信高升竹的話。
“哇。”邊上的女兵發出驚喜的叫聲。
梅朵同樣是一臉驚喜:“真的。”
“當然。”肖千動點頭:“就象我站在你麵前一樣真。”
“呀。”
梅朵一聲喜叫,突然一下扯開自己的衣服,一把摟住肖千動的脖子,把他的頭按在她飽滿的胸脯上。
邊上的女兵紅著臉轉開身去。
肖千動也有些意外,這樣的梅朵,很狂野啊。
忙悄悄的把戒指轉過去,這才埋首梅朵胸前,幽香陣陣,溫軟醉人。
他本來就有了幾分醉意,這會兒就醉到了十分。
第二天一早,梅朵集合隊伍,觀戰的七家幫派的人也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