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好,悟性高,年紀輕輕就跨入了築基層,一生沒吃過虧,卻在肖千動手底吃了個大虧,怎麼會不記恨。
但這會兒解釋無用,也就不再多說,跟肖千動一起出來。
“你開車,我換件衣服。”
楊慧到後座換衣服,也沒叫打下後視鏡或者嬌嗔著讓肖千動不許看,乾坤袋裏拿了條裙子出來,把上衣一脫,背轉身就換了衣服。
肖千動當然不會扭頭看,反正他後麵也可以看的,但他並沒有去看楊慧的身體,反而是在看楊慧的臉色。
因為他感覺得出,楊慧在生氣。
楊慧也沒有到前座來,就在後麵坐著,俏臉兒冷冷的。
她以前在學校裏,就是這個樣子的,但自與肖千動相遇,這個樣了卻還是第一次。
肖千動心下著慌,道:“師姐,你生我氣了嗎?”
楊慧扭過臉不理他。
肖千動慌了,把車停到路邊,扭過身子看著楊慧,道:“師姐,那個,我是怕他那杯酒裏放東西。”
“你當我是傻的嗎?”這下楊慧更惱了。
“不是,那個。”肖千動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心下一衝動,忽地伸手抓著了楊慧的手,叫道:“師姐,我喜歡你,我不想你為我受委屈。”
他突然表白心跡,楊慧臉一紅,女孩子到底是羞澀的,手輕輕一抽,不過肖千動立刻就抓緊了:“師姐。”
楊慧看他一眼,臉更紅了,但手卻沒有再往回抽。
肖千動心下激動,剛要趁熱打鐵,楊慧的手機突然響了。
楊慧立刻抽回手,拿出電話,看了一下,臉色有些變,道:“是成師兄打來的,這下糟了,溫九龍和成師兄關係不錯,肯定告訴他了。”
她說著,下了車,顯然不想讓肖千動聽見。
肖千動心下擔心,他對成品秋印象不好,想來成品秋也不會有什麼好話,但又不好跟下去聽。
楊慧說了幾句話,回到車前座,秀眉微皺,道:“溫九龍果然告訴成師兄了,成師兄給師門發了靈信,師父讓我回山稟報呢。”
“啊。”肖千動擔心:“那沒事吧。”
“要給師父罵了。”楊慧嘴巴微微嘟著,不過看到肖千動擔心的眼神,卻又咯的一下笑:
“沒事,師父其實好溫柔的,她不會真的罵人,最嚴厲的時候,也就是說:你好好想想,看哪裏錯了。”
她模擬著顧紅雨的話,自己到是咯咯笑了。
“那你師父不錯啊,蠻溫柔的。”看到她這樣子,肖千動懸著的心到是放了下來。
“師父本來對我最好了的。”楊慧嗔他一眼:“都怪你。”
美人嬌嗔,肖千動隻好嘿嘿笑。
“行了,別傻笑了,你到前麵下車,自己打個的回去,我要回師門去。”
“現在回去?”肖千動擔心了:“明天不行嗎,路上不安全。”
“沒事。”楊慧搖頭:“我要先去成師兄那裏,師父肯定要成師兄抓我回去的。”
她說著,吐了一下小舌頭,這個樣子非常俏皮。
肖千動雖然對成品秋印象不好,但有成品秋跟著楊慧回去,他到是不擔心了。
到前麵路口,肖千動把車停下,下了車,楊慧坐到駕駛座,對肖千動道:“你這幾天呆在家裏,別出去,也別闖禍。”
“好。”肖千動老實點頭。
他這個樣子,到是逗得楊慧一笑,輕咬著紅唇,道:“你過來一點,閉上眼晴。”
這是要幹嘛?
肖千動心下怦怦跳,依言把腦袋伸過去,閉上眼晴。
香風輕拂,隨即便覺得臉上嗒的一聲,楊慧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他睜眼,楊慧俏臉微紅,輕咬著紅唇,道:“乖乖的聽話,這是獎勵,不許想歪哦。”
“是。”肖千動心花怒放:“跟共產黨走,聽老婆的話,絕不會錯。”
楊慧咯咯一笑,臉更紅了,道:“那我先走了。”
看著她車影消失,肖千動心中滿滿的都是醉意。
回到租屋,根本沒心思睡覺,按著戒麵,對張一燈道:
“張老,剛我跟閃電門的一個家夥打了一架,他對我用了閃電術,好象一條電鞭一樣,我想躲,不過吞噬體卻不讓我躲,把那電鞭給吞了,你說,它學會那個閃電術沒有?”
張一燈這段時間忙著釀酒,高升竹搬進戒指中的酒,張一燈嫌味道不正,要重釀一次,又讓肖千動收了很多果子進去,說是要釀新酒摻舊酒,別有一番滋味。
而戒指是一個靈境,如果他忙去了,不把靈氣往外放,是看不到也聽不到外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