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伊芙娜看著肖千動的樣子,認真的想了一下,即便有鏡子,肖千動也不可能再看得到她,因為鏡子要後看,無論如何是要有一個角度的。
“這是幾。”
她伸出手,比劃出個剪刀手。
“剪刀啊。”
“這是幾。”伊芙娜仍然不服氣,握成拳頭。
“拳頭。”
肖千動笑,越來越好玩了,當然也大飽眼福,這女孩的身材,就一句話:完美。
肖千動讀書少,除了這兩個字,他再找不到形容詞。
這時伊芙娜突然側轉身子,指著後腰處道:“這是什麼?”
肖千動仔細一看,那裏有一塊小小的紅印子,應該是塊胎記。
“這個啊,象隻紅蝴蝶,挺漂亮呢。”肖千動笑:“這是胎記吧。”
“呀。”
伊芙娜愣了一下後,猛然跳起來,一下就鑽進了水裏,整個身子藏了進去,眼晴瞪圓,看著肖千動,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後麵真的生了眼晴?”
“說了是真的啊。”
她這個樣子,讓肖千動覺得特別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好討厭。”伊芙娜可愛的嘟嘴,似乎仍不甘心,突然把手伸出來:“我手裏有什麼?”
小手白白的,托著兩塊小石頭。
“兩塊石頭。”
“現在呢。”伊芙娜悄悄的把石頭扔掉。
真心不死心啊,肖千動突然叫:“一條蛇。”
“呀。”伊芙娜頓時就尖叫起來,一下子跳到岸上:“哪裏,哪裏。”
身上打濕了水,在月光下,反射著瑩瑩的光,肖千動徹底看傻了。
伊芙娜找半天沒找到蛇,又沒聽到肖千動回答,頓時明白了,急忙又鑽進水裏,這會兒連腦袋都鑽了進去,顯然是羞著了。
好一會兒,伊芙娜才把腦袋探出來,衝肖千動嘟嘴:“壞蛋肖大哥,不管你後麵有沒有眼晴,都不許看我。”
肖千動還以為,她會要他走開呢,結果是這樣的一句話。
他知道伊芙娜對他有好感,但沒想到已到這個程度,心中感動,道:“好,我保證不看。”
聽他答應了,伊芙娜身子就鑽出水麵,慢慢的開始洗澡,邊洗著,還唱起了歌,歌聲婉轉,微微的帶著一點傷感,很好聽。
肖千動感動於她的信任,真的就沒有去看她,隻是盯著火堆,拿了瓶酒出來,熱了,一口一口的喝。
好一會兒,伊芙娜洗完了澡,到火邊坐下。
她換了一件白色的睡袍,頭發濕濕的垂在肩頭,帶著一種夜的柔美。
“你這是什麼酒,好象不是椰棗酒。”她聞著酒香不對,好奇的問。
“這是我從家鄉帶來的果子酒,你嚐嚐。”
肖千動給她倒了一杯。
“呀,真好喝。”伊芙娜喝了一小口,立刻歡呼起來。
她這個樣子,特別的嬌俏,肖千動看著她笑,伊芙娜便也衝著肖千動甜甜的笑,幾口喝幹了,伸出杯子:“我還要。”
肖千動又給她倒上一杯。
兩人慢慢的喝著酒,伊芙娜連喝了兩杯,倒了第三杯,她喝著喝著,突然趴在膝頭上哭了起來。
肖千動吃了一驚,道:“怎麼了伊芙娜,是想媽媽了嗎?”
“不是的。”伊芙娜搖頭,她抬頭看著肖千動,眼中含著淚:“肖大哥,其實我是個騙子。”
“啊?”她突然來這麼一句,肖千動到是有些發懵:“不是一直說我才是騙子的嗎?你什麼時候偷去的。”
他這話逗得伊芙娜咯的一聲笑,但隨即又哭了:“是真的,我騙了你。”
她這話肯定另有意思,不過肖千動不想她哭,就故意摸身上:“沒有,我好好的,耳朵,兩隻都在,眼晴,兩隻都在,鼻子,啊呀,鼻子怎麼隻有一隻。”
“鼻子當然隻有一個的。”伊芙娜又給他逗笑了,嬌嗔,看著肖千動道:“肖大哥,我真的騙你了,其實我不是回家來媽媽的,我是---我是。”
她說到這裏,猶豫了一下,看著肖千動的眼晴,似乎在看他值不值得信任,好一會兒,才道:“我是黃金使者。”
“黃金使者?”肖千動愣了一下,忍不住叫起來:“你是黃金使者?”
肖千動聽說過,在利比亞受國際製裁之前,卡紮菲先一步動手,把存在國外銀行的石油美元取出了一大部份。
這些錢,藏在全世界各個地方,有的用來支撐利比亞的地下組織,有的,則運回了國內,藏在沙漠裏。
戰爭開始的時候,卡紮菲就用這些錢招攬雇傭軍和部族武裝為他打仗,因為製裁,沒法子國際轉帳,所以一般都是現金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