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裏看呢。”
肖千動多看了兩眼,不想給趙雅蘭發覺了,俏臉微紅,嗔了他一眼,不過沒有生氣,到是嬌多於嗔。
女人給男人偷窺,一般有幾種反應,討厭的,或怒目回瞪,或不屑一顧。
不討厭的,又有兩種,一種是雖不討厭但也不那麼親昵,就裝出沒察覺的樣子,掩住春光就行了。
另一種,就是趙雅蘭這樣了,含嬌帶嗔,實則是嬌多於嗔,屬於那種半打情罵俏的範疇。
一則,找到泣血佛蘭,趙雅蘭心中高興。
二則,她不討厭肖千動,肖千動不是張仙棋,沒有那張讓女人沉醉的臉,但長得也不是太差,尤其高高大大的,屬於那種陽光型的大男孩。
這世間,沒有什麼女人會討厭這一類男孩的。
最主要的是,找到了泣血佛蘭,接下來,就真的要看肖千動的本事了。
這個時候,別說肖千動隻是偷看了她一眼,就真是要抱她一下摸她一下,她也會忍了。
更何況她不討厭肖千動,肖千動偷窺她,反說明她的魅力,所以才有這一刻的表現。
看肖千動不好意思,她還笑嗔了一句:“花不比我好看啊。”
肖千動看她沒有生氣,大膽的看著趙雅蘭眼晴道:“說真的趙姐,在我眼裏,你比這泣血佛蘭漂亮多了。”
“啊唷,我可不敢跟花比,多漂亮啊。”趙雅蘭咯咯嬌笑:“說真的千動,你看看,現在是不是用你的藥幫著給培植一下,泣血佛蘭下了崖,離了原生地,我怕它很快就會凋謝,我不要它凋謝的。”
說到最後一句,她微嘟著紅唇兒,小腰兒還扭了一下,懇求中帶著了一點撒嬌的味道。
相比於小姑娘的萌意,她這種成熟的女子,撒起嬌來,別有一番誘人的風情。
“趙姐你放心,我會留神的。”
肖千動說著,在泣血佛蘭麵前盤膝坐下,左手放在腹前,捏一個印,右手伸一個指頭,輕輕托著一片泣血佛蘭的葉子。
“咦?”
看到他的樣子,趙雅蘭在心底輕咦一聲,她一直以為,肖千動是家裏有一種什麼秘藥,可以讓花木起死回生,而現在一看肖千動的樣子,好象不僅僅是藥的問題啊。
肖千動不知道趙雅蘭心中對他生出了另外的一點看法,感應了一下泣血佛蘭的生命力,道:“現在應該不要用藥,你看這花和葉,生命力強勁得很。”
趙雅蘭不會用靈力去感應泣血佛蘭的生命力,不過她在花木上的見識,就遠超肖千動了,點點頭:“是,這株泣血佛蘭極為健康,如果不離開原生地,花期應該是很長的。”
說著卻又擔心的看著肖千動:“不過泣血佛蘭就是這樣的,離開原生地,第二天早上太陽出來的時候,就會飛速的凋謝,千動,我不要的。”
會撒嬌的女人最可愛,趙雅蘭是女人中的女人,也特別會撒嬌,雖然隻是輕輕的一句,但加上她的眼神,殺傷力卻不下於一個原子彈。
反正對肖千動來說是這樣,慌忙表態:“趙姐你放心,我保證它不會凋謝。”
“拉勾。”
趙雅蘭伸出手。
她的手極為漂亮,纖長秀美,卻又不顯枯瘦,反有一種飽滿的肉感。
卻又豐而不膩,從指根到指尖,慢慢的細下來,就仿佛那不是生出來的,而是巧手匠人用軟玉削成。
微微彎起的小指,細白纖嫩,如玉如雪,肖千動輕輕勾上去,卻仿佛自己的心都給勾住了。
“好,拉勾。”
在這一刻,他在心中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一定不讓泣血佛蘭凋謝,一定不讓趙雅蘭失望。
這就是趙雅蘭厲害的地方。
很多女人,往往用身體來求取自己的利益,但趙雅蘭不需要。
她隻要一個眼神,一聲嬌嗲,一根小小的指頭,就能讓男人神魂顛倒,支使得男人團團亂轉,為她赴湯蹈火,竭盡全力。
趙雅蘭到中國,不到十年的時間,將天蘭集團做到年產值十億的大公司,商業上的敏銳是一個原因,但她自身的魅力,起的作用更大。
這些年,不知有多少男人為她神魂顛倒,肖千動,隻是這些男人中的一個,而且是相對稚嫩的一個。
所以說,趙雅蘭撒一下嬌,勾一下指頭,就讓肖千動生出不惜一切為她效力的決心,並不稀奇。
同樣的,也可以理解,曆史上那些美人,為什麼能一笑頃人城,再笑頃人國。
美女永遠是男人的毒藥,而且是最無解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