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合力,又在肖千動肩膀上壓了一箱。
肖千動無所謂,真要扛,他估計一次能扛半車廂。
不過他感覺好象有些不對,先沒吱聲,扛到電梯前麵放下。
回來,再搬的時候,就學了個乖,不用肩膀了,直接用手搬,頂在肚子前麵,也是一樣的。
“等一下。”
看他搬起一箱,薑起貴又開口了:“再加一箱。”
搬起一箱,要加到肖千動箱子上麵。
這成心的嘛,肖千動火了,把手中箱子放下,看著薑起貴:“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薑起貴瞪著眼看著他,臉上神情要笑不笑:“小子,你最好老實一點。”
“我老實不老實,關你屁事啊。”
肖千動本來還隻是懷疑,這下證實了,心中火騰一下衝起來。
捏了一下拳頭,算了,這隻是普通人,不是修真者。
拳頭鬆開,箱子也不搬了,撒腿就走:“你自己搬,老子不歸你管。”
“嘿,小子火氣不小啊。”薑起貴沒想到肖千動火氣這麼大,到是有些發怔,也沒上來攔他。
肖千動頭都不回,隻直接在肩頭比了個中指。
進電梯,上樓,肖千動心下到是奇怪了:“我沒得罪他啊,為什麼針對我,難道是因為越勤勤?”
他隻能想到這個,自古紅顏禍水,也正常。
隻是有些苦笑:“這盾牌當的,快成招牌了。”
一直到下班,薑起貴沒再露頭,戴菲菲也沒找他麻煩。
下班的時候,越勤勤過來,問:“上午薑組長找你做什麼?”
她似乎注意到了什麼,嘿,還真神奇。
肖千動搖頭:“沒事,讓我幫著搬了幾箱紙,估計是看我年輕有力吧。”
他屈了屈胳膊,肌肉高高隆起,越勤勤到是發出一聲驚歎:“哇,你可以去竟選健美先生了。”
“那不行的。”肖千動搖頭。
“怎麼?”越勤勤沒明白,帶著疑惑的眸子清亮如水,少女的眼眸,沒有深度,但勝在清純。
“很簡單啊。”肖千動一臉牛皮:“我要是去參賽,就沒人敢上場了,都給我嚇跑了啊。”
“牛皮。”越勤勤咯咯笑起來。
說笑間到了外麵,那個富二代居然又在等著,看見越勤勤就迎上來。
但越勤勤一看到他,臉上的笑意立刻就收了起來,一把就牽著了肖千動的手,扯了他就走:“快點兒,車來了。”
根本看都不看那富二代。
肖千動本來沒想著今天再跟越勤勤走,不過越勤勤這麼一扯,他也不能甩開啊,跟著上了車。
下班時有點擠,肖千動個子高,抓著拉手,越勤勤就緊靠在他身上,雙手還抱著了他胳膊,那模樣兒,到真象一對情侶一般。
第二天到公司,左又兵又湊了過來,在他臉上看了看,道:“你小子一臉桃花開,看來是得手了,這才幾天啊,就拿下我們後勤部的一枝花,厲害。”
說著翹起大拇指。
“你說什麼呀前輩。”肖千動搖頭,心中卻苦笑,昨天越勤勤扯他上車,看來又給有心人看見了。
“我真不是來當盾牌的啊。”可這話還不能叫出來。
九點多鍾的時候,薑起貴又來了,到他座位邊,道:“肖千動,跟我出去一趟。”
肖千動眉毛一抬,瞪著薑起貴,幾乎就要衝口而出:“你算哪根毛啊,叫我出去我就跟你出去?”
不過話到嘴邊,他又忍住了,點點頭,站起身來,跟著薑起貴出去。
他不是怕了薑起貴,他隻是有一個猜測。
薑起貴帶著他一起出了公司,到了公司對麵的一間茶樓,一個包間裏,坐著那個富二代。
“果然。”肖千動暗中苦笑。
不過他也不吱聲,扯了條椅子,大馬金刀坐下,道:“我叫肖千動,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蔣遠強。”富二代伸出手,肖千動不理他。
蔣遠強到也不介意,笑了一下,自己坐下,道:“肖千動,我希望你離開勤勤,你要什麼條件,都可以說。”
哈,這麼狗血的劇情,肖千動幾乎要笑噴了,斜眼看著蔣遠強:“看來你很有錢羅,行啊,給一個億就行,你現在付錢,我立馬拍拍屁股就走。”
“肖千動,你不要太囂張。”薑起貴在一邊叫了起來:“蔣公子這是給你麵子,否則我隨便叫幾個人,嘿嘿---。”
肖千動眉毛一揚,忍這家夥很久了,即然底牌揭開,那就不必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