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有妖氣(1 / 2)

“我也不知道,試試看吧。”肖千動頭也沒回。

江心月頓時就給這話咽住了。

她發現,她總是能給肖千動輕而易舉的氣著,可往往還發不出脾氣來。

真是碰上鬼了。

肖千動采了幾十朵花,估計就是給莫問雪做麵膜的,江心月心中悶氣,也懶得問了。

眼見肖千動往外走,她也跟著出去,隻是有些惱火的摘了一朵花在手裏,一路撕著玩。

她不知道,肖千動前後能看,看她氣鼓鼓的撕花,肖千動就心中暗笑。

他雖然覺得江心月幫莫問雪挑男朋友理所當然,但江心月看他不起,他暗中也還是惱火的,江心月越生氣,他就越高興。

“這女人還真就是適合穿旗袍。”

生氣不耽擱他欣賞江心月的身材,紫色的旗袍配著雪白的大腿,觀賞性一流啊。

到外麵,魏武生一見肖千動的麵,立刻就叫了起來:“小肖師父,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先不說牙痛不看牙,隻說這才幾分鍾啊,就不痛了,可能嗎?

如果不是知道魏武生的身份,也確信魏武生不可能聯合肖千動來騙她,江心月絕對會懷疑。

不過她還是不相信:“魏總,真的不痛了啊,這麼快?”

“這是小肖師父哎,那當然快。”

魏武生卻是對肖千動百分之百的信任,簡直就是崇拜了,動著嘴巴讓江心月看:“你看,一點都不痛了,好象也沒那麼腫了。”

“確實沒那麼腫了。”女秘書在一邊嬌聲讚歎:“真神奇。”

“小肖師父那是什麼人,自然是手到病除的。”

魏武生翹起大拇指,一臉的誇讚,又問肖千動:“小肖師父,這花可以撥了不,別的不說,花蕊紮進手裏,這一手功夫,全中國就找不到幾個吧。”

他這一說,江心月才想到:“是啊,花蕊那麼軟,他居然能紮進皮膚裏,這是武功啊。”

“嗬嗬。”肖千動嗬嗬了兩聲,道:“再紮幾分鍾吧,不著急。”

“好好好。”魏武生連聲應著,自己又好奇:“小肖師父,這個牙痛紮手,怎麼就好了啊,古怪的。”

他這話,也是江心月想問的,邊上的女秘書媚眼中同樣滿滿都是好奇。

“這個簡單的。”

肖千動拿了個碗,一麵揉那些花,一麵解釋:“你牙痛,是腸胃中邪火上竄,而虎口是大腸中一個最重要的穴位,可以說是一個排泄孔,加上金銀花是清涼下泄的,我用金銀花紮虎口,把堵塞的排泄孔打開,就好象打開水龍頭一樣,把邪火全泄了出去,自然就不痛了。”

“原來是這樣啊。”魏武生一臉的恍然大悟,雙手大拇指翹起:“高明,小肖師父果然高明。”

這樣也可以?

江心月瞠目結舌,女秘書妙目連閃,惟有魏武生是衷心佩服。

三個人三般表情。

肖千動花也揉好了,隨即幫魏武生撥了手上的花蕊,魏武生要付錢,肖千動聽了笑:“這幾朵金銀花怎麼算錢啊,要不,你付我五毛?”

五毛是網上的一種稱呼,魏武生一聽也樂了,哈哈大笑:“小肖師父是高人,到是我俗了,小肖師父晚上空不,我請王董他們幾個,一起喝一杯。”

江心月聽了,心中一跳,能讓魏武生說一個請字的,必然都是重量級的台商,這要是能認識幾個,可是好處多多啊。

“晚上我還有事,酒就不喝了。”肖千動搖頭:“另外,魏總你這幾天,也最好忌忌口。”

這就拒絕了?江心月想歎氣,出不得聲。

隨後分手,往醫院來,中途,江心月接到餘詩詩電話,莫朝輝到珠寶店,一問,那鏡子是一個女人寄賣的,昨夜突然失蹤了,店老板已經報警,莫朝輝也沒轍了。

江心月把鏡子失蹤的事告訴肖千動,好奇:“那鏡子真的有邪氣啊?”

她是現代都市女性,基本不信迷信,哪裏知道,這世上還有修真者這種怪事。

就好比,她自認美麗無比的臉上,其實堆滿了蟎蟲的死屍。

“我也不太清楚,看警方怎麼說吧。”

肖千動不太想跟江心月多說,解釋不清楚啊,而且江心月對他,一直帶著懷疑的心態,這也讓他頗有些不爽。

再一個,他自己其實也不太清楚,在腦海裏問張一燈:“爺爺,那個寄賣鏡子的女人,會是什麼人?盜顏鏡的同黨嗎?還是盜顏鏡的主人。”

“什麼主人?”張一燈搖頭:“就是盜顏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