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獻舞,集結令,這中間有什麼關係?陳瑗瑗為什麼要忍受那樣的屈辱,那個七姐,到底又是什麼人?”
問了半天,肖千動心中反而更成了一團亂麻。
又喝了一杯酒,讓康客欣多多休息,自己告辭回去,不過臨了到說了一句:“有事你們立刻打電話,神鏢門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要客氣。”
“是。”何碧蓮到是應得脆快,很明顯,她心中就是這麼想的,不管集結令是怎麼回事,估計在她心底,陳瑗瑗懷了肖千動的孩子,這一點是不會錯的。
肖千動隻好再一次苦笑,不過他也不解釋,自見了陳瑗瑗被逼獻舞,他就下決心要管這件事。
不是因為給陳瑗瑗拿住了痛腳,而是因為,他心底,有一股氣。
離了神鏢門,肖千動立刻給井誌標打電話。
他本來不屑於問這些人的事,三公子也好,七姐也好,越是權勢人物,他越不屑於問。
但這會兒,到想要問清楚,摸摸那什麼七姐的底,到看是個什麼樣的牛逼人物。
結果井誌標卻告訴他,他也不太清楚,而且三公子估計也不太清楚。
“當時是個拍賣會上,雙方對上了,後來三哥不跟他計較,棄拍了,但七姐事後知道了三哥的身份,就想辦法道歉,三哥一直沒理他,因為本來也沒當回事,到沒想他還巴巴的打聽了三哥的愛好,叫了人來獻舞,所以三哥也就給了他句話,免得他糾纏不清。”
“三哥對那個七姐完全不了解嗎,是老是年輕,長得漂不漂亮什麼的?”
肖千動半開著玩笑,他不想讓井誌標以為他想巴結那什麼七姐。
“肖老弟你可能誤會了。”井誌標笑:“七姐不是女的,其實是男的,好象是菲律賓華人,上次的拍賣會也是在香港,不過在國內,這七姐也有一定的勢力,隻是比較神秘。”
七姐居然是男的,這個消息,再次讓肖千動傻眼。
這一個晚上,意外實在太多了。
包括江心月的突然相邀,如果不是江心月相邀,肖千動其實不知道,他心底某個隱密的角落,居然是對江心月有衝動,而不是莫問雪。
那種輕熟少婦嫻靜中稍帶一點潑辣,知性中又略帶幾分性感,相較於少女的嬌嫩,果然更誘人。
不過肖千動抑製住了回頭再去找江心月的衝動,而江心月後麵也沒再打電話來。
“要找到陳瑗瑗。”
肖千動心中琢磨,可怎麼才能找到陳瑗瑗呢?這卻是個問題。
想著想著,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何碧蓮打電話來:“姑爺,勇堂給人踩了,你說,我們要不要管他們?”
“勇堂給人踩了?”
肖千動訝然:“誰踩他們啊?”
一想電話裏說不清楚,就道:“我過來吧。”
現在方便,能隱身飛,雖然即瞞不了修真者的耳朵,也瞞不過雷達,可能瞞過普通人就行,不至於讓小朋友指著空中嘰嘰喳喳:“媽媽快看,天空中是什麼呀?”
“好象是一個人。”
“人沒有翅膀怎麼會飛啊?”
“因為那是鳥人。”
肖千動直接飛過去,到神鏢門總堂外,找個無人處落下,現身出來,走進去。
有人報進去,康客欣何碧蓮申虎三個迎出來。
康客欣傷勢已經好了很多,不過臉色還是有些白,到是申虎的手好象沒事了。
“姑爺。”
康客欣幾個抱拳招呼,肖千動聽著這姑爺的稱呼,其實別扭,不過他想著要幫陳瑗瑗,那麼這個稱呼就是必須的。
點點頭,道:“是怎麼回事,誰要踩勇堂,是那個飛龍門嗎?”
肖千動曾聽承影說過,神鏢門最大的對手是飛龍門。
“不是飛龍門。”
把肖千動迎進去,何碧蓮泡了茶上來,康客欣搖頭,道:“是虎鯨幫。”
“虎鯨幫?”肖千動沒聽說過,他孤家寡人一個,張一燈是技術流的藥師,對江湖上的事不太有興趣,隻是活得長,見識廣而已。
到是承影知道得多一些,不過這會兒也不好問。
“虎鯨幫也是采沙的。”何碧蓮嘴快,介紹了虎鯨幫。
建材裏麵,河沙是個大頭,神鏢門一半的收入來自河沙,差不多也供應著春城一半的河沙市場。
虎鯨幫也是以采沙為業,以前各有沙場,有時還會把沙子賣給神鏢門,從來也沒起過什麼衝突,但這一次,虎鯨幫卻跟勇堂有了衝突。
“虎鯨幫可能是聽到了集結令的事。”申虎叫:“要是大師姐在,借仇虎十個膽也不敢找事。”
“哦。”肖千動也就是聽著,因為他搞不清這裏麵的瓜瓜藤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