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土牆術厲害啊,簡直就是一個超級碉堡嘛。”
肖千動看得口水直流,張一燈卻不以為意的撇嘴:“一個死東西,烏龜殼而已,有什麼用。”
追兵的三男一女中,還有一個道士,見紅衣男子兩個都不能建功,他也忍不住了,叫道:“何必這麼麻煩,看我的。”
道士腰間掛著一個香袋,叫聲中,他從香袋裏掏了一根拂塵出來,身子一縱,到了土塔頂上。
頭上腳下,拂塵同時往下一甩,拂塵上射出萬縷白光,急向土塔中盤坐的古冠男子卷去,很顯然是想要把古冠男子從土塔中卷出來。
道士這一招,比紅衣男子兩個,似乎更直接。
肖千動看得攥緊拳頭,他並不知好惡,但人天性同情弱者,而且肖千動還蠻喜歡古冠男子的這個土牆術的,下意識就站在了古冠男子一邊,心下想:“不知他還有什麼法術。”
那古冠男子雖然盤膝坐著,可也不敢閉眼凝息療傷,始終注意著土塔和外麵的白綾女子四個,真如一隻縮進殼裏的烏龜一般。
眼見道士到頂上一拂塵卷下來,他去手上捋一個東西下來,好象是一根手串,順手往上一拋。
那手串霍地變大,發一團紫光,恰好擋在土塔的塔口,道士拂塵上的白光撞上紫光,居然射不進來。
道士猶不甘心,另一手捏訣助力,古冠男子似乎惱了,左手忽地一揚,一道金光射出,正是先前逼退白綾女子四個的金光。
這道金光直穿過紫光,一下打在道士身上,還好那道士閃了一下,卻也打在肩頭,頓時大叫一聲,翻身退開,捂肩痛叫。
“鐵拂師兄,你不要緊吧。”白綾女子急問。
道士呲著牙道:“肩膀給打穿了,還死不了,肖師妹,你還不出手,更待何時。”
這幾個人不但穿著象古代人,說話也一樣,不過又不是清朝的辨子,估計至少要明朝了。
古冠男子卻似乎對這白綾女子頗為畏懼,聽到道士這話,出聲叫道:“我說了隻是經過,並沒有插手,更沒有拿什麼金虯筆,你們古鋤門憑什麼這麼不依不饒的,這世間還有沒有天理了。”
“古鋤門。”肖千動眉頭一揚:“爺爺,這個古鋤門你聽說過沒有?好象很強勢哦。”
“好象沒聽說過。”張一燈搖頭:“不太熟,不是什麼大門派。”
一家夥四名金丹期好手,還不是什麼大門派啊?玉劍門包括顧紅雨趙本年才兩名金丹期的。
不過張一燈素來眼高,肖千動也不跟他辨,隻看著那白綾女子,想:“這女子長得清清秀秀的,眉眼間到跟清鳳有些兒像,好象是她最厲害哦,到看她有什麼法術法寶。”
看法術法寶上癮了。
也是,法寶難煉呢,至今見過的,也就是一個天眼乾坤梭。
“七枚道兄。”
白綾女子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上前一步,看向土塔中,道:“非是我古鋤門不通情理,實是金虯筆過於重要,乃是我門鎮門之寶,突然丟失,所以當日所有經過我山門靈境十裏之內的人,我們都會查一遍。”
說到這裏,她略略一停,居然行了一禮,一臉誠摯的看著土塔中的七枚道人道:
“七枚道兄,這樣好不好,隻請你去山門中,回答我掌門師尊的幾句話,隻要真的與道兄無關,那我們絕不留難,來去自由,而且為表失禮,小妹做主,還可贈道兄三枚小還丹,你看如何?”
她這話,似乎說得情理備至,別的不說,隻聽到小還丹兩字,肖千動心中就是一跳:“小還丹,夠大方啊。”
但七枚道人顯然不這麼認為,斷然搖頭:“我說了隻是偶然經過,又不是我拿的,憑什麼要去見你師父,未必那天從你山門前經過的,你們全都要問一遍?”
“沒錯。”
叫鐵拂的道士雖然受了傷,捂著肩膀,卻仍是一臉凶氣,叫道:“隻要是有靈的,哪怕是一隻鳥,我們也絕不會放過。”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七枚道人一臉憤怒,就是肖千動也覺得沒有道理。
“輕竹師妹,你跟他多說什麼,動手。”卻是紅衣男子催了。
為什麼都催她呢,肖千動雖有三分憤怒,七分到是奇怪,是這叫輕竹的女子真的功力特別高,還是另有法寶?
“輕竹師妹,動手。”
那個灰衣男子也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