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是,鐵拂道人和吳仙穀就躲不開,這不還躺著呢。

要是機槍,怎麼可能打得中他們這樣的金丹期高手?沒開槍就閃開了。

斷魂穀裏並沒有人追出來,估計給人偷看了,韓真真也不好意思聲張。

“抱歉抱歉。”

肖千動嘎嘎一笑:“不過真的很漂亮。”

卻又奇怪:“她戴著麵具做什麼?而且私下裏遊個泳都戴著,什麼意思,難道還怕丫頭看見?沒道理嘛,莫非臉上有什麼東西?”

這麼想著,到是覺得有些可惜,但回憶起來,好象又看不出來。

因為韓真真的麵具,就是把眼眶上下攔住了,本來遮攔的就不多,再除去眼晴,遮攔的麵積很有限。

“到底是哪個部位有問題呢?難道是---。”

張一燈跟他說過幾種怪病,但他先前隻顧著偷看韓真真的身體,根本沒往這方麵想,所以一時也猜不出來。

再又隱了身,偷偷溜回帳篷,天也快亮了,不過他精神好,幾天不睡也沒什麼事。

一大早,陶季子就過來了,神情有些沮喪,一晚上過去,看來並沒有想到什麼辦法。

這也在肖千動估計之中,肖千動自己沒辦法,問過張一燈,也說沒辦法,肖輕竹沒有辦法,也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上午十點左右,肖輕竹又到了斷魂穀口,陶季子也跟著去了,何碧蓮好奇,道:“咦,難道他們兩個人想攻打斷魂穀?”

申虎道:“是啊,四個人都不行,兩個人怎麼打?至少得叫上我們幫手吧。”

“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們好不好?”何碧蓮撇嘴。

申虎哼了一聲:“那是他們不知道姑爺的厲害。”

何碧蓮看一眼肖千動,嘟了嘟嘴:“姑爺習慣了扮豬吃虎。”

肖千動沒有吱聲,其實他籌算過,如果他跟肖輕竹聯手,確實可以穩勝斷魂真人。

可問題是,一則肖輕竹看不上他,二嘛,打贏斷魂真人容易,對付陰陽斷魂眼難。

即便贏了斷魂真人,過不了陰陽斷魂眼那一關,還是白搭。

這時肖輕竹已經到了斷魂穀口,揚聲叫道:“斷魂真人,昨日是晚輩的錯,晚輩不知天高地厚,在這裏賠罪了。”

說著,真個施了一禮。

隨又道:“為一株還魂草的事,晚輩不想驚動師尊,所以,還請斷魂真人大人大量,賜下還魂草,晚輩感激不盡。”

何碧蓮哧的一聲笑:“我以為她想說什麼呢,趕情把師父搬出來了,以為玉鋤道人能嚇住斷魂真人呢。”

段白猿皺了皺眉頭,道:“玉鋤道人可是元嬰期的高手,據說已快接近元嬰六重了,他若是能來,斷魂真人自然不是對手,不過聽說玉鋤道人在坐死關,數十年不履江湖了,恐怕不會為了幾株還魂草例外。”

所謂死關,是指下定決心,不衝關成功就不出關,肖千動聽張一燈說過,不過聽玉鋤道人居然坐關數十年,可就暗暗咋舌:“換了我,別說坐幾十年,就坐半個月,都要悶出病來。”

肖輕竹說了一遍,就在穀外等著,大約十來分鍾左右,古青藤出來了,肖輕竹抱拳道:“古管家,還請真人出見。”

“不必了。”古青藤揮手:“我家主人在煉藥,沒有功夫跟你們糾纏,我家主人說了,你要還魂草,可以,一是一億美元一株,如果沒錢,那麼,你嫁給我家主人為妾,同樣可以給你們三株還魂草。”

“放你娘的屁。”陶季子勃然大怒,揮劍便要衝上,卻給肖輕竹喝住了。

“我娘早過世了,你若有本事讓我娘放個屁,我到是可以求主人送你們一株還魂草。”

古青藤嘿嘿一聲冷笑,一揮袖子,進穀去了。

“居然想要肖輕竹做妾,這老牛鼻子人老心不老啊。”申虎嘿嘿笑,一臉興奮。

何碧蓮卻呸了一聲:“臭不要臉。”

肖輕竹兩個回轉,陶季子又跑這邊來討酒喝,嘴裏罵罵咧咧的,段白猿試著問了一句玉鋤道人的事,陶季子果然說師父在坐關。

“肖輕竹果然是在狐假虎威。”

肖千動暗暗點頭。

肖輕竹給他的印象,麵有仙氣而心藏錦繡,行事細膩,看似斯文有禮,實則果決敢為,是一個極厲害的人物。

“這次到看她要怎麼處理?”

肖千動想看肖輕竹的反應,而肖輕竹的反應下午就出來了,她居然跑到斷魂穀口,高聲答應了斷魂真人的條件,隻要斷魂真人給她三株還魂草,她可以給斷魂真人做妾。

肖千動幾個完全想不到,她居然真的會答應,完全驚呆了。

別說肖千動幾個想不到,就是古青藤都想不到,他聽到肖輕竹的話,跑出來連問了三遍,然後才神色古怪的說了一聲:“主人今天在煉藥,明天回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