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魏延這種沙場悍將,使刀便如對陣,一旦抓住敵人的破綻,就會狂攻猛衝,絕不會給敵人翻身的機會。
肖千動能看到這一點,趙子龍當然也能看到,眼見諸葛亮給魏延一刀劈得斜飛出去,劍法身法都亂了,而魏延複又一刀劈下,最多再有一刀,諸葛亮就會死於魏延刀下。
趙子龍終於看不下去了,掏出槍來,一槍架開了魏延的刀。
魏延嗔目厲喝:“趙子龍,你也要跟我作對嗎?”
趙子龍橫槍擋在諸葛亮身前,搖頭道:“我不想跟你作對,但兩千年後重逢,這種機緣,實在太難得了,我實在無法眼睜睜看著丞相死在你手裏。”
說到這裏,他扭頭急叫:“丞相快走,下次再聯係。”
“好。”諸葛亮雖然給魏延劈得東倒西歪,心神到是不亂,應了一聲,隨口又報了自己的手機號碼,這才飛身竄出去。
魏延要追,但趙子龍橫槍擋住。
魏延氣得哇哇叫,但他刀法雖強,想贏過趙子龍卻也是做不到的。
眼見諸葛亮溜走,肖千動搖頭,千年後重逢,魏延跟諸葛亮幹上了,這戲碼,一般人還真是想不到。
“好了好了。”
眼見他兩人還在打,肖千動把方天畫戟抽出來,在兩人中間一隔:“打了兩千年也不嫌累,喝酒吧。”
趙子龍趁勢退開,收了槍,抱拳深深一揖,也不說話。
魏延呼呼喘氣,猛地把刀子一頓,刀柄竟深深的紮進了地板裏。
“來來來,喝酒,喝酒。”
肖千動扯了魏延坐下,倒上酒,魏延一口一杯。
他們叫的是度數極高的白蘭地,魏延連喝三杯,猛地裏縱聲長嘯,才似乎出了一口氣。
還好酒店裏沒客人,老板先前躲到了櫃台下麵,這時偷偷溜出來,似乎要跑出去,到沒報警,估計酒吧打架也是常事吧,見慣了。
肖千動一眼看見,走過去,掏出一疊美元,道:“這些算賠你的損失,再拿幾瓶好酒來。”
那一疊美元,少也也得有幾千,老板大喜,點頭不迭,隨即親自送了幾瓶好酒上來。
最後魏延也喝醉了,肖千動和趙子龍隻好抬著他回去,兩個人都喝了酒,也不開車,就抬著魏延在街麵上東倒西歪的走,然後趙子龍居然唱起歌來:“滾滾長江東逝水---。
聲音低沉渾厚,唱得極有感覺,唱到後來,趙子龍莫名的哭了,肖千動不知為什麼,也就跟著流淚,奇怪的是,後來突然發現,魏延居然也在流淚--他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啊。
把魏延送回去,與趙子龍告別,肖千動出來。
這時夜已經深了,他有了點醉意,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
今天經的事太多,呂布鬼上身強暴了貂蟬,千古軍師諸葛亮居然做了調酒師,然後還給魏延一頓砍,砍得亡命而逃。
這些幾乎完全不著調的事情,讓肖千動腦子裏即亂七八糟,又有一種奇怪的興奮感。
找了個公園,按著戒指,借著醉意,索性就全說了,包括呂布強上貂蟬的事。
張一燈對女人是不在意的,到是對集結令的真象非常有興趣:“竟然是集結起來玩遊戲,這黃梁道人有點意思啊。”
高升竹則在一邊叫:“三國殺,我喜歡玩啊,蠻好玩的。”
“爺爺,你說,前麵那兩場,鬥宋和鬥唐,那些玩過的了,勝出了的,他們去哪裏了?”肖千動問。
“猜不到。”張一燈搖頭:“也許就成了棄子,也許集結在哪個地方。”
他說到這裏,捋了一下胡須,道:“這回春譜上,應該還藏有暗咒,在需要的時候,黃梁道人肯定還可以操控麵具,徹底控製寄主。”
“啊。”肖千動嚇一跳:“那我最後會不會也給他控製?”
“你不可能。”張一燈搖頭:“靈咒什麼的,說白了都隻是一股靈氣,隻是限定了時間應咒而已,吞噬體最善於吞氣,上次一口就給吞了,不可能再發作了。”
“哦。”肖千動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要是最終給麵具控製,那可就慘了。
“那貂蟬呢?”自己沒事,可又膽心貂蟬了。
“她沒說她是誰?”
“沒說。”肖千動搖了搖頭,有點尷尬:“她才給那個,自然有些拉不下臉。”
張一燈點點頭,想了想,又搖頭:“這個我不知道,她即然來查,又能控製回春譜,可能別有術法吧。”
“應該有。”
張一燈這麼一說,肖千動也就不擔心了,想到貂蟬,想:“她應該也是個大美人,而且是個很大氣的女孩子,雖然吃了那麼大的虧,但為了大事,到不亂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