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要是殺掉了齊強真是一件棘手的事。雖然他如此的凶惡,但還是齊湘的弟弟。到時候,一定會哭得死去活來。她已經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弟弟了。
我用手裏的鐵棍指著齊強,勒令他馬上離開北津,絕對不能在這裏出現,否則我再見到他,就把他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齊強還在愕然的望著我,聽到我再次怒喝,他才頓然醒悟。雖然臉上明顯寫著心有不甘,還是連滾帶爬狼狽的逃出會議室。
齊強被趕走,律師伸手去抓桌上的文件,看見我瞪著他,自覺的把手抽回去,轉身滾蛋了。
沒有什麼比鬱凡的安全更重要。我馬上去看摔倒的她。
她披頭散發,上衣敞開,露著黑色胸罩。褲子開了,顯出一截雪白的腰際,一身都是驚劫過後的慌亂。
我去扶她,不小心手滑過她的腰際,觸碰到她的肌膚,感覺細膩異常。我觸電一樣把那隻手抽了回來。
“謝謝了。”鬱凡察覺到自己已經失態,馬上去係衣扣,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起來。
女人的狼狽是最不喜歡被男人看到的。我知道我現在得挪離尷尬,就把眼睛轉到別處。
“我弄好了,你讓他們進來吧。”鬱凡在身後說。
我高喊著,讓外麵的眾兄弟進來。
“人呢?”毛子手裏提著一根粗大的鋼棍,滿臉想要把齊強撕碎的節奏。
齊湘眼裏則滿是擔憂。眼神在會議室裏掃著,沒有看到齊強的影子,讓她的表情更加焦急。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大家說了一遍,當然,我進入刀的影子的事掩蓋了。
眾人聽到齊強已經發誓不在回北津,律師也已經滾蛋,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時,都鬆了一口氣。把手裏的家夥都收拾入庫。狂讚我辦事的能力真強,上午救下了齊湘大嫂,下午又救下了鬱凡。
毛子輪著手裏的鐵棒,把一張椅子砸碎。算是泄掉沒有能懲罰齊強的火氣。
鬱凡回到往日的成熟優雅的氣質,首先對齊湘笑一笑。向她問了句好。齊湘以微笑回應,不由自主的拍拍鬱凡身上的塵土。
雖然是正室和情人的關係,她們兩個都是知書達理的人,現在因為變故共同在這裏,也並不顯得尷尬。
鬱凡說她已經沒事了,留大家小聚。
為了幫助她盡快擺脫此次變故,大家都決定留在這裏說話談心。唯獨齊湘說她回去還要照顧白苗,因此不能在這裏耽擱。
眾人都知道她因何而去,齊齊的把她送到鳳凰城的門口。齊湘臨別時,回頭抓住鬱凡的手,眼睛裏滿是關懷叮囑她要小心。眾人看到這一刻都不禁連連慨歎。
當晚,我們就在鳳凰城的宴會廳吃晚宴。鬱凡換了一套旗袍,貌美如花。她的複原能力,讓人敬佩。
她一一對眾人敬酒,眾人都提議要加派人手保護鬱凡,謹防這邊還有什麼別的變故。但鬱凡卻說不用那麼費事,她自己能夠照顧自己。
當鬱凡給我敬酒的時候,連連敬了三杯。我勉強的喝了下去,在她的眉宇之間,除了感謝,我若隱若現的發現了一點別的東西。
酒席散後,我坐著地鐵,還差兩站就到了八方公寓。卻接到了鬱凡的短信:你來鳳凰城一趟。